红杏捂着胸口,俏生生的站在一旁,心思慌乱。i^
刚才差一点就没了性命,但她危机之时,脑子里却全是石越的影子,这让她很兴奋,骨子里更觉得石越的存在,比自己生命都可贵,给了自己这具行尸走肉一个幸福快乐的灵魂。
她漆黑的眼眸泛着秋水,一直盯着石越看去,直到嚣张的黄欢戏剧性的跪地求饶,红杏才松了一口气,心中暖洋洋的,想着大人可真厉害,文采厉害、武功厉害,床上功夫,也是其中翘楚,害得自己总是感叹春宵苦短,却又娇声求饶……
红杏刚才也看到石越被那椅子腿扫了一下,心里有点担忧,想着过去查看一下伤情。
刚要移动金莲,媚眼顾盼,看着长公主与石越正亲昵的站在一起,说着悄悄话,红杏就没有动弹。
看着燕瞳在向石越咬耳朵,红杏丰润滑唇带着促狭的笑,心想着大人不仅文才厉害、武功厉害,泡妞儿的本事更通天入地,不然,那床上功夫再厉害,哪有机会施展?
总是发泄自己身上,舒服是舒服,但却会折腾死自己的。
而何旦抬头之时,也刚好看到燕瞳毫无间隙的站在一起,眉眼带着媚笑,亲昵的向石越咬耳朵,说着悄悄话。
只是自己站在燕瞳与石越的对面,刚好能将两人的眉来眼去看得分明,低声浅语也听得仔细。
这一幕,让何旦怒火中烧,隐约确定了一件极为恼火的事情:长公主与石越这厮,怎么会如此暧昧?
石越正在享受黄欢的跪拜,哪里想到燕瞳柔软香润的身子会旁若无人的贴上来?
见她眉目精致、脸蛋迷人,石越明知有异,却舍不得移开,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向燕瞳竖起大拇指,低声笑道:“长公主好威风!与您在刚才在房中的温柔大为不同,您若早对我使出雷霆手段,我说不定早已吓得尿裤子了。i^”
何旦一听到‘房中温柔’四字,身子一怔,脸色变得惨白一片
“咯咯……”
燕瞳笑而不语,美眸盈盈,凑近了盯着石越仔细的看,一时忘情,光洁如镜的额头都快顶到石越的鼻子了。
感受到石越清爽微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蛋儿上,微微有些痒麻,连带着没穿亵裤的腿间、又放肆的意动起来,那股诱人的涌潮,似乎又要涌上来。
她心扉慌乱,吓得急忙后退一步,捂着砰砰乱跳的心,暗中为自己恼火:小寡妇,你是不是真的饥渴久了?无意中偷吃了香油,还上瘾了?真是不正经!
她侧目看着何旦仍在盯着自己看,也知道该做的戏份要做足,不能半途而废,又贴到石越面前来,低声浅语,媚眼勾人,“石千户,你刚才那么拼命干什么?害得本宫为你担心?”
呀!
石越有些茫然无措,也不知道燕瞳这般娇嗲、是不是因为脑子被烧坏了:我拼命,你担心什么?
你是寡妇,我又不是你丈夫,也轮不到你来担心。
石越知道燕瞳葫芦里藏着某些毒药,一时间却又理不清头绪来,直到他感受到何旦愤恨不甘的眼神直刺过来,才明白过来燕瞳的‘险恶用心’——这娘们儿,真的是在拿我当枪使呢!
换做平日,石越自然不甘心被人利用,但也知道,从今日起,何旦与自己便是敌人。
既然反目成仇,那就没有惧怕的必要,此时,利用与燕瞳的暧昧、欺负一下何旦,也是很诱人的想法。
“长公主关心我啊?真让我受宠若惊,白日悬崖相救公主,我也是这般奋不顾身的。”
石越没有躲闪,笑望着燕瞳,只觉得媚眼迷离,五官精致,无一处不美,充满了艳丽风情,心中暗暗将燕瞳与独孤教主、月神比较了一番,终究觉得难分伯仲,各有各的魅惑。
“本宫自然记得石千户的好处。”
燕瞳偷眼看着喝何旦一张脸憋得紫红,气息也已经紊乱,心中好笑,媚眼瞟着石越,柔滑小手却浮上了石越的后背,轻柔道:“还痛吗?本宫还从未见过为女子这么拼命的男人……”
这话半真半假,粉唇紧紧抿着,让人看不出她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心生感概。
石越盯着燕瞳痴痴的眼眸,却发现燕瞳漆黑的瞳孔瞬间缩小,却又瞬间恢复正常,也知道刚才那句话,十有八九是出自真心的。
感受到燕瞳手心传递到脊背上的温热与柔软,暗暗琢磨着,长公主不会弄假成真了吧?
两人卿卿我我的一幕,孟焦、孔立仁、红杏,还有黑衣卫,楼中姑娘都看在眼里,心中暗暗觉得惊讶,又觉得两人男才女貌,抛去身份不说,倒是真的无比般配。
而最痛心疾首、撕心裂肺的确是何旦无疑。
他早就对燕瞳垂涎三尺,将其视为自己的禁脔,虽然也明白大将军魏召对长公主一片痴心,但心中却不以为意——依照长公主的手段,自然是不会对长于军事,拙与谋略的魏召有半点惺惺相惜。
那惺惺相惜者何人?唯有自己一人尔?
放眼整个杭州、江南之地,在谋略之上,还有胜得过自己的人吗?
况且自己名声在外,儒雅有度,有容乃大,身家显贵,端的是被招为驸马的最佳人。
并且何旦一厢情愿的认为,燕瞳之所对自己不假辞色,不是因为她不懂风情,对自己没有半点心思,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蒙古王妃的孀居身份,让她没鼓起勇气,越雷池一步。
但是……这层阻隔,难道真的就解决不掉吗?长公主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