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白莫愁、康善真两个派系中的官员却无一人站出来反对,一时间萧炎风sao无两,一柱擎天,看起来分外惹眼。
从表面上的阵势来看,自然是萧炎占了上风。
这也并非是白莫愁、康善真一系的人退缩了,而是他们实在无法反驳萧炎‘赤胆忠心’的陈述。
没有什么槽点,你就算站出来,拿什么去反对?
胡搅蛮缠的乱说一气,那分明是在帮倒忙,再被萧炎逮住狠狠的进攻一顿,可就更加的被动了。
所以,白莫愁与康善真两派的官员虽然着急,但却只能急的干瞪眼。
萧炎看着自己一个派系的官员杵在大殿中央,像是一道人墙,将殿中间拦腰截断,心中这个骄傲啊。
我萧炎就是这么牛,看谁敢与我对着干?
呼!
燕荆脸色煞白,手臂控制不住的打颤,被萧炎的阵势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康善真在祭祀大典中失了势,而萧炎反而趁机崛起了,康善真输的一塌糊涂,而萧炎则趁机赚得钵满。
“皇上,您看,这就是百官的诚意啊。”
萧炎指着那些官员,向燕荆说道:“满朝文武,无一人反对,几十位大臣争相支持,那些没有站出来的大臣也就相当于默认了!皇上,百官就是百姓父母,带表百姓之利益,民意不可违啊,还请皇上立刻做出修改财税用度的决议,臣等殷殷期盼。”
这就是要逼着皇上表态了。
燕荆若不从,那就被扣上了昏君的帽子,若是从了,起不是让萧炎一家独大了?那绝不可能。
看着萧炎那一脸的冷笑,燕荆心中揪得紧紧的,心想着朕就算顶个昏君的名号,也不会让你萧秃子得逞。
三毛站在燕荆身后,悄悄在他后背上写了两个字:尿遁!
燕荆暗暗点点头,***,就算是丢人,也得这么办了,忽然表情就丰富起来,捂着肚子,前倾着腰,瞪大了眼睛,鼻孔扩张,眉头紧蹙,慌里慌张的说道:“嘶!哎……人有三急,朕……朕要尿尿,要尿裤子了,哎……今儿个退朝吧,明日再议,明日再议。”
说完,也不管群臣的哄笑声,让三毛扶着,就弓着腰从两侧扶手下去,无论如何,先躲过今日再说。
萧炎这个气啊:这小皇帝什么屁玩意啊,懒驴上套屎尿多,你上朝前不知道把屎尿清理干净啊?
他朗朗道:“皇上只管去解决三急,我等臣子在此恭候,财税问题十万火急,关系天下苍生,关系黎民百姓,今日不解决,我等臣子绝不退朝,请皇上以天下苍生为念,万勿推脱搪塞。”
燕荆心中这个气啊,仍‘虚弱’的摆摆手:“别等了,朕是吃坏了肚子了,跑肚拉稀的,明个儿吧,明个儿早朝再商议不迟,各位爱卿先退朝吧。”
萧炎忽然大喝一声,朗朗道:“皇上,你难道要做天下第一昏君吗?”
燕荆身子瞬间停滞,心中的怒气腾的一下涌上来,狭长的双眸中夹杂着愤恨的眸光,直射萧炎。
萧炎凛然不惧,又朗朗道:“皇上,你难道要做天下第一昏君吗?”
正在燕荆无法推脱,胸中的火山即将爆发之时,朗朗清音在大殿中悠然回荡,“皇上,臣有话要说。”
师傅?
燕荆宛如落水时终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泪在心中流淌,若不是碍于面子,真想上去抱住石越狠狠的亲上一口,再可怜兮兮哭诉:“师傅,我都被欺负成这般窘态了,你怎么才出来护短啊?”
所在石越身上,眼神中有疑惑,有愠怒,有震撼,更有惊诧。
白莫愁、康善真一系的人马见到石越站了出来,就如同看到了磐石横更在眼前,让他们眼神发亮,心中生出希望。
萧炎、曾山一系的官员,眼眸中则全是恼火,甚至是愤恨——***,白莫愁、康善真都哑火了,你石越算个屁啊,居然大摇大摆的出来说话?你一个小小的从三品,也敢大放厥词?
石越却不理会那些愤恨的眼色,昂着头,大摇大摆的走上去,故意将站在前面的工部尚书柳大华撞了一个趔斜。
柳大华岁数大了,被石越肩膀拐了一下,骨头都要碎了,忍着痛,指着石越道:“眼睛长哪里去了?”
石越回眸盯着刘大虎,冷冷道:“柳尚书,你居然敢堂而皇之的说出皇上的名字?你眼里还有皇上吗?”他巧妙利用‘燕荆’与‘眼睛’的谐音,打了柳大华一记闷棍。
柳大华正愤怒着呢,却被石越一棍子就打晕了,顿时就蔫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叫皇上的名字,我是说。”
燕荆看着石越出山了,底气立刻足了,满血复活,也忘记了尿遁之事,大步流星的回到龙椅上坐下,冷眼看着柳大华,怒斥道:“柳爱卿,朕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吗?你是不是欺负朕年幼无知,没有将朕放在眼中?”
“臣,臣没有,臣决计不敢”柳大华忙慌跪下求饶,心中恨死了石越这厮——混账王八蛋,真是个畜生啊,立刻解释:“皇上误会臣了,都是石越信口雌黄,污蔑老臣……”
“你给我住口!”
燕荆借题发挥,冷喝道:“朕听得清清楚楚,石副使哪里有污蔑你?分明是你不尊皇权,视朕如小儿,你身为朝廷重臣,工部尚书,为何对阵这般讥刺?”
“皇上,我……”
柳大华刚要分辨,萧炎急忙说道:“柳尚书,你也太大意,就算无心之过,触怒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