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娘!马长治,你给我滚进来,立刻滚进来。”
马长治刚刚上了一楼,心中正为了讨好田焚而高兴呢,随后就听到了田焚杀猪一般的怒喝声。
田副使这是怎么了?大喊大叫的?难道吃『药』吃猛了,这么兴奋?
再仔细一听,发现田焚正在骂自己,吓的魂不附体,蹭蹭的跑下去,一边跑着一便想着:坏了,田焚定然是强力丸吃多了,物极必反,还没等开干呢,就『射』到裤子里了,不然他没理由这么暴躁啊?
“田副使,您别急!我这里还有『药』,包您『射』了还能东山再起。”
马长治刚一进门,就向田焚赔礼,却不想田焚满脸怒容,也不听他解释,扬起蒲扇般的手掌,一耳光打在了马长治的脸上,将他打倒在地,口鼻窜血,怒气冲冲道:“好你个马长治,你娘的敢阴我!苏小小呢?苏小小呢?你给我找出来,你娘的给我找出来。”想着刚才隔着麻袋温柔的『摸』着那口猪,心里就一阵恶心。
“苏小小?苏小小就不在袋子里吗?”
马长治完全被田焚给弄懵了,瞥眼看着田焚裤裆肿的老高,心想着他也没『射』啊,怎么就变得这么暴躁?
田焚一脸冷笑,一脚已将他踢到麻袋上,狠呆呆道:“你看麻袋里到底有什么?”[
“还能有什么?当然是苏小小……”
马长治墨迹着,就探头望过去,当他看到麻袋中那个嘴巴尖尖的猪头时,也惊诧的啊的一声,滚到了墙角去,眼神中闪烁着法理喻的神情,“怎么是一口猪?怎么是一口猪?人呢?人呢?”
他委实想不明白这口猪是从哪里来的。
田焚眼神气愤的冒火,尤其是看着自己的裤裆还高高的支愣着,气就不打一处来,一脚踢在马长治的屁股上,愤怒道:“你好大的胆子啊,难道你让我日这口猪吗?你他娘的日给我看?你消遣老子?”
“田副使,我怎么敢消遣您呢,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一定是有问题的,麻袋里面明明装的是苏小小,怎么就成了一口肥猪?”
马长治一咕噜爬起来,抽身就跑到另外一间密室中,将袋子打开一看,居然也是一口猪……
这一下,他真是傻了。
两个大活人,怎么就都变成了猪?
“李三,你给我滚过来!李三,你给我滚过来。”
马长治蹭蹭的跑上了一楼,逮住那个人高马大的‘车夫’就一顿狂揍,骂骂咧咧的问他是不是将人给掉包了。
李三真是比窦娥都委屈,哭嚎道:“大人,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偷梁换柱啊,苏小小如假包换,绝没有差。”
“那就奇怪了啊?”马长治神情沮丧,不知该怎么向田焚解释。
田焚裤裆支撑得老高,那强力丸的『药』xng可是够烈的,折腾了这么久,也没软下去,让田焚丢人、恶心,更多的确是愤怒,看着马长治那委屈幽怨的模样,他也大约明白马长治应该是没有胆子骗他?
大约是这个叫李三的在捣鬼吧?
马长治必须让李三承认捣鬼,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对他一顿猛揍,李三痛的哭爹喊娘,就是不承认。[
“够了!”
田焚冷冷的咆哮一声,眸子赤红,盯着马长治,“我对你很失望!”说完,大步流星的要走出去。
砰砰!
随后,就听到有人疯狂的砸门,“开门!快开门!把人教出来,朗朗乾坤,京城繁华之地,居然有你们这帮强盗,开门,老子路见不平,要拔刀相助救人,干你娘,给老子把门打开。”
“有人追查上来了?”
马长治本来就被田焚吓的六神主,神情慌『乱』,再被这一顿踹门的砰砰之声吓了一顿,就觉得头皮发麻,根根头发都竖起来,浑身一哆嗦,道:“不好,有人查上门来了?李三,你是不是走漏了风声?”
李三一脸的惊愕:“没有啊?真的没有走漏风声?”
“没有走漏你娘啊,没走漏风声,人家怎么查上门来的?”
马长治现在是一点也不相信李三的话,怒斥道:“你小子满口谎言,你说,苏小小是不是被你掉包了?你小子『色』胆包天,什么都敢干啊。”
“大人,我没有,我真没有,我冤枉啊。”李三跪在那里,委屈的呜呜的哭。
“干!开门,一帮强盗,还有没有王法了,把人交出来。”踹门声,怒斥声越来越强烈,越汹涌。
马长治身心忐忑,“怎么办?怎么办?”
看着马长治那脓包样子,田焚心中十分不屑,气呼呼哼道:“你就是黑衣卫千户,你是执法者,怕个屁!”
马长治刚才也是慌了,经田焚这么一提醒,他顿时就放松下来:『奶』『奶』的,我是黑衣卫千户,我怕个鸟往昔都是我踹人家的门,今日哪个不开眼的,居然敢踹到我的头上来了?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吗?
田焚怒斥道:“还不去开门?不就是抓了两口猪吗?这些强盗夜闯民宅,我看到底是谁抓谁。”
对呀,我他娘的根本就没抓到人,就是两口猪,我怕什么啊?
马长治一想到那两口猪,心里一阵恼火,却又比轻松,指着李三底气十足的说道:“快去开门,我倒要看看何方神圣敢在我门前闹事。”
李三跑过去将门打开,张云海、崔龙两人带着一个哭哭啼啼的中年『妇』女就冲进来,大喊大叫,“放人,立刻放人,老子要去报官,老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们这帮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