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
曾通心中嫉妒,双目赤红,攥紧了拳头,愤愤道:“想不到石越居然有此艳福,哎……红杏妖娆魅『惑』,红极一时,可她怎么……怎么就做了石越的情人呢?”
“红杏?”
苏小小有些近视,媚眼眯着瞭望外,可以看到一具丰盈的娇躯在翩翩起舞,舞姿妩媚动人,歌声层层送出来,清脆悦耳,撩人心扉。
“她是石越的情人?”
苏小小扪心自问,心中却很不服气:唱得真好,但却未必及得上自己!
女人就是如此,内心深处有着穷的嫉妒心,只是有人隐藏的好,有人外敛罢了,尤其是越漂亮的女人,便是再大度,也要暗自较出高下,苏小小也不例外,更何况这是她最为擅长的歌舞媚曲。
苏小小正在侧耳聆听,就听到田焚说道:“小小姑娘,你是江南名伶,于舞曲自有独到之处,能否献唱一曲,让萧丞相、曾尚书感受一下江南美人与京城名伶,有什么不同?萧丞相若觉得好,必有重赏。”
田焚当然不想被石越比下去,而且他对苏小小有信心——人家可是闻名江南的名伶,岂会胜不过红杏?[
曾通听着田焚建议,兴奋的鼓起掌来,一双靡靡眼睛盯着苏小小丰满傲娇的sū_xiōng,怂恿道:“小小姑娘身姿绝媚,天姿国『色』,跳舞一定好看,哈哈……快跳!快跳!跳得好,我必有重赏。”
“真不争气。”
曾山侧目狠狠的瞪了曾通一眼,曾通急忙夹起了尾巴,不敢再得意忘形。
“这……”
苏小小看着这些人靡靡的眼神贪婪的望过来,心中极为不耐烦,也为田焚利用她压制红杏的心思感到不屑。
但转念一想,说不定唱一首石越曾经做过的那首《明月几时有》,或者可以勾起石越对自己的兴趣,也未可知?
万一田焚做不成大事,也可以借着这个曲子表达对石越的仰慕之心,日后万一相求石越,也需过于尴尬。
“田将军下令,小小焉敢不从?”
苏小小袅娜起身,躬身作揖,“只是今日身子不适,跳舞也不尽如人意,小小给各位大人唱一首曲子吧?”
曾通不知深浅的说道:“不行,小小姑娘一定要跳舞,你就是干这个的,为什么不能跳舞?”
苏小小眼眸中闪过一丝怒意,咬紧了红唇,反问道:“曾公子,小小若只给您一人跳舞,您是不是更加满意?”
曾通哈哈大笑:“那感情好,本公子喜欢。”
苏小小莞尔一笑,“可惜啊,小小是田将军的朋友,田将军若是愿意,小小虽身子不适,但也愿意勉强一试。”
被苏小小软中带硬的一通抢白,曾通那张脸涨得通红,起身就要发作,“你……你是什么意思?你瞧不起我这个状元郎吗?田将军,我就要苏小小给我跳舞,你到底愿不愿意?愿不愿意?”
他自以为有了老爹撑腰,就肆忌惮的耍起了威风,况且老爹刚刚还送了田焚一份厚重的见面礼,你田焚还不立刻把美人奉献出来?[
“这……”
田焚淡然的看了曾通一眼,笑道:“萧丞相,曾尚书都在,凡事有两位大人做主,田某不敢独断专行。
他回答得委婉,但脸上的不悦之『色』,任是傻子,都看得出来。
红颜祸水,这会绝对没错,曾通虽然是状元,但却是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深层次含义,尤其是绝品尤物,更加不会想让的。
萧炎瞟了曾通一眼,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心想着自己好不容易招揽了田焚做心腹,你个狗屁东西,居然因为一个女人在我和田焚之间夹塞子?你到底有没有脑子?没看老夫被这个尤物『迷』『惑』得心里痒痒,都没好意思横刀夺爱?你算个屁啊!
曾山真是恨铁不成钢,冲着他一瞪眼睛,“小小姑娘身子不适,为何要强人所难?你不许再胡『乱』非议。”
又对身边人说道:“这逆子醉了,还不送他回去休息?”
两边侍卫不理睬曾通哈喊大叫,就把曾通强行给拖拽了出去。
田焚看在眼里,更加觉得萧炎、曾山对自己的器重,心中道:“那就请小小姑娘唱一首曲子吧。”
苏小小起身就要清唱,阳顶山立刻说道:“小小姑娘需要什么乐器?古琴?香琴?还是琵琶?”
“什么也不需要,碗、杯、碟、盘足矣。”苏小小随手拿起一根筷子,笑颜如花的说道。
曾山听得诧异,问道:“小小姑娘这是何意?”他是当朝大儒,知识面涉猎最广,他若是听不懂苏小小的话,别人就更听不懂了。
苏小小说道:“恕小小孟浪了,小小的意思是,碗、杯、碟、盘俱都是乐器,何须取琴呢?”
“碗、杯、碟、盘皆是乐器?曾某倒要见识一番。”
曾山闻言,不由得悚然动容——这得需要多么高深的乐理,才能说出如此自信卓绝的话来呢?
“让各位大人见笑了。”
苏小小轻轻拂了一礼,拿着一根了筷子,轻轻的敲打在了碗口上,清脆之声还未散去,敲击酒杯的叮咚之声响起,与刚才的清脆之声混杂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动人韵律。
只是这么简单的合击,就把见多识广的曾山给镇住了,更论萧炎、田焚,以及那些粗鲁的兵痞了。
“真是个绝媚的女人。”
曾山不由得为之心动,却又觉得惋惜,心想着这等尤物,若是配了自己的宝贝儿子,也算是了却他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