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善真听着太后的混账话,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看着太后那双不屑而又高傲的眼神,沉住气,说道:“好,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这些都没错,可是兵者,国之利器,怎么能妄动刀兵?刀兵一起,我亲赴前线,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与苗王碟哥交手数次,方才将局面稳定下来。”
太后讥笑道:“你好本事呀,这不是你的军功吗?本宫若不是给了你打仗的机会,你又怎么会立功?”
“这功劳我情愿不要!”
康善真冷哼一声,又接着说道:“而后又找人疏通,方才将其中矛盾与苗王碟哥说清楚,碟哥也焕然大悟,这才又与我休兵,本来这事情到这里已经有了转机,你也报了仇,可是,彩筝,你却不依不饶,居然丧心病狂的亲身赶赴苗疆,千方百计的挑拨事端……”
“你给本宫住口!”[
太后冷哼一声:“何为丧心病狂?苗王碟哥本就是卑jn的人,得罪了本宫,他就必须以死谢罪,哼……他不是不舍得死吗,本宫就要整个苗疆的人为他殉葬,直到他死了为止……”
康善真哼道:“都怪我当初纵容你,以至于局面到现在都法回转,苗疆与大燕至今视如仇敌,我真心后悔。”
“你有什么好后悔的!”
皇太后一脸的‘正义凛然’,叫嚣道:“你当初也不过就是个小参将,能扶摇直上,做到这么高的位子,不还是杀人杀出来的?本宫给了你杀人立功的机会,你该感谢本宫,感谢那些死人才对,说什么后悔,哈哈……真是好笑。”
石越听着,心里怒骂:这死老娘们儿,优越感真不是一般的强悍,难道除了她,别人都是畜生?
月神擦干了眼泪,神情又恢复了那份冷漠,从石越怀中挣脱出来,继续透缝隙,查看太后的一举一动。
她的杀气已经在意中表现出来。
石越真担心月神绷不住,暴起发难,要知道下面还藏着一个卡巴,卡巴绝对不会让太后死的。
康善真陷入了痛苦的会意,低沉的说道:“彩筝,我真不知道你为何这么仇恨苗王碟哥,居然非得要亲赴苗疆,找到了苗王碟哥的得力部下蜂火,挑拨离间,哪里想到苗王碟哥与蜂火之间感情深厚,挑拨离间不成!”
“而后,你又派人抓到蜂火的妻子,下了『迷』『药』,扔到了苗王碟哥的床上,苗王碟哥睡梦中,将其玷污,由此引发了蜂火的不满,与碟哥反目成仇,迫使苗疆破裂,内战不休,苗王碟哥对蜂火心怀愧疚,加之苗人内『乱』,骨肉分离,遂自刎身亡,苗疆越发动『荡』不安。”
说到这里,康善真痛心疾首的拍打着额头,哽咽的说道:“彩筝,你做了这样的事情,心里不觉得羞愧吗?若是对待外敌,你这样做可厚非,可是,苗人可是咱们大燕的子民呀,而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泄私愤……”
月神瑟瑟发抖,红唇紧紧抿着,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石越将月神抱进怀中,安慰着月神。
月神长出了几口气息,幽幽道:“苗王碟哥就是我的阿爹……”
轰!
石越脑中一闪,终于明白月神骨子里为什么对太后这么仇恨,为什么要不顾一切的杀了太后……
这一刻,石越也对太后恨到了极点。
“什么大燕的子民?呵呵……说得好,既然他们是大燕的子民,那本宫要他们死,他们怎么敢不死呢?”
太后冷冷的一笑,看着康善真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哼道:“够了!缘故提这些事情干什么?本宫就是干了,谁能奈何我?那些苗人杀得了本宫吗?还有你康善真,你不是要向本宫诉苦吗?你不举的事情,又怎么能赖到本宫身上来?”[
“赖?呵呵……好笑,真是好笑!”
康善真讥讽的笑了一阵,才道:“难道你忘了,你的离间之计,后来被碟哥的亲信发现,并且派人疯狂的追杀你,是我冒着生命危险,不顾一切的背着你逃出来,我逃呀逃,没命的逃。”
“你还记得吗?前面就是冷如寒彻的冰龙谭,那谭水可是连龙可以冻住的,而后有追兵追杀,我完全可以扔掉你,一个人轻身逃走,但我舍不得你死,舍不得扔下你,我毅然将你扛在肩头,运足了功力,咬着牙,进入了冰龙潭,硬是一步步的渡过了冰龙谭,彩筝,你还记得吗?哈哈……那些苗人看着我的眼神,都以为我是怪物,在他们看来,人能从冰龙潭安然度过,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的身体就被冻坏了,虽然我大部分器官都恢复正常,但唯有我裤裆的东西,却再也法重振雄风……”
皇太后听到这里,也不禁愣住了,眼眸在康善真的脸上来回扫『射』着,摇头道:“我不信,这么些年,你从未提过这件事情,而且,你的身体一直好的很,你裤裆里那东西依然好用,只是最近,才变得用,你……你一定是在骗我!”
“我骗你?哈哈……我的确是骗了你。”
康善真捂着脸,落寞的说道:“我怕你担心,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的病情,你说我一直可以将你骑在身下,给你快乐?哈哈……那是我一直再吃着催情『药』。”
“吃催情『药』?”
皇太后听到这里,蹙眉,惊诧道:“那这么多年,你吃了多少『药』?你该不会是编故事骗我吧?”
康善真叹了一口气,神情十分落寞,“我每次与你欢爱之前,就要先吃上『药』,强行让下面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