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被幽兰娇憨的模样逗弄的心慌意乱,将柔软的娇躯压在身下,着她眼眸迷离,脸若红瑰,充满了迷情,眸子有那么一瞬间睁开来,忽闪着,流露出勾人魂魄的万种风情,手忍不住伸出去,探到白腻丰腴的臀根上轻柔抚摸。
幽兰哪里能承受住这等‘高科技’?腿间奇痒比,股心控制不住颤抖,一阵津水随着颤栗涌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流到石越指间。
“这是什么?”石越将沾满了清油的手拿出来,放在幽兰面前晃呀晃的,还闻了闻,“好香。”
“老爷,你……不能这么坏!”
着石越指间那粘糊糊的清油,幽兰既羞愧,又觉得幸福,瞟着石越嘴角显露出那‘捉弄’人的浅笑,幽兰心潮涌动,娇羞不堪的闭上眼睛,亲密的抱紧了石越健硕的后背,低声呢喃,“坏老爷,幽兰想钻进你的心里去。”[
“不!你钻不了老爷,还是老爷钻进你的身体里吧。”
石越剥掉幽兰刚穿好的一见胸衣,着她兴奋得脸雪白的脖子都映衬出春意盎然的彩晕,心里更加躁动不安,俯下身去,与丰满的sū_xiōng紧密贴靠,一边与幽兰搅舌亲吻,一边在幽兰软柔嫩的大腿内侧抚摸,感受到花蕊湿漉漉的,微微张开了诱人小口,便小心翼翼的向前送腰……
两人亲密过后,刚刚穿上贴身衣物,就听着外面又响起悦耳的娇笑声。
“又是灵儿!”幽兰窘的脸如红醉,愈加媚人。
只听小萝莉站在门口,得意洋洋的说道:“小采雪,现在你输了吧?我就说他们一定欲求不满,现在还赖在房里不起来,一定会梅开二度,你偏偏不信?说什么女人身子撑不住?哼……幽兰姐姐怎么会撑不住?我是大哥哥撑不住吧?你输了,你得教我拆装信封的本事,耍赖可不成,不然……我就不告诉你三毛的事情了。”
又听着采雪小声嘀咕,“哎呀,灵儿姐姐,先不要吵,不是说偷偷的吗?你怎么又嚷起来了?被门主知道,哪有我的好吃,咱们快走,此处乃是非之地,快走,快走,我教你拆信封去……”
“居然还有采雪?这个小丫头,都被灵儿带坏了。”
幽兰羞得脸如红醉,忍着羞,娇嗔道:“臭灵儿,小采雪,你们给我进来,我怎么收拾你。”
吱呀!
门应声而开,小萝莉浑然不怕,蹦跳着走进来,向石越、幽兰眨眼睛,咯咯的娇笑,“大哥哥,幽兰姐,你们睡得好吧?幽兰姐,你唱的‘曲子’很好听,我学了好久,居然学不上来,你说岂不奇怪?嘻嘻……”
幽兰真是拿她没办法,起身要去捏小萝莉的脸蛋,小萝莉立刻躲到石越身后,叫嚷道:“幽兰姐刚做了小妇人,怎么就成了悍妇?大哥哥,你喜欢悍妇吗?”
“哼,灵儿,我以后怎么捉弄你的。”
与小萝莉耍心机,那早晚是要吃亏的,幽兰又羞又窘,暂时是斗不过她的,只好回身,板着脸,狠狠的瞪着采雪。
采雪低眉顺眼的走过来,诺诺的叫道:“姊夫好,门主好!”鼓足了勇气抬头,小心翼翼的瞟着幽兰那张气郁的娇脸,小声的辩解着,“门主,我是来伺候你洗漱的,贼眉、鼠眼两位师叔,还有诸多的师兄弟,可都在等着我回复呢!门主,不然我现在就去回复?我……我该怎么说啊?”
石越听着采雪话,忽然就哈哈笑起来,“小采雪绵里藏针,也不是省油的灯呀。”
采雪依然很糯糯的样子,柔声道:“姊夫再说什么,采雪怎么听不懂?”
“装!”小萝莉贴着石越的耳朵,吹着热气,“大哥哥,小采雪可真会装可怜呢!”
幽兰着采雪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心中很是生气,但却拿她没有办法——小采雪很明显是在威胁她,那意思是:我是师叔们派过来的,他们等着我的回复呢,至于回复什么,就门主怎么处置我了……
被抓住了把柄,还能怎么处置?[
幽兰有气撒不出,只是狠狠的白了石越一眼,道:“都怪老爷!”
石越耸耸肩,眼神暧昧,笑道:“是,都怪我,都怪我经受不住你的诱惑……”
小萝莉听着,笑的前仰后合,采雪不敢笑,憋着又难受,娇脸涨得通红,最后也忍不住笑起来。
幽兰窘得几乎要发飙了,上前捶打着石越的胸口,打了几下,听着小萝莉还在笑,冷眼着小萝莉,娇嗔道:“让你笑,早晚你也有这么一天的。”
又对采雪哼道:“你回去对贼眉、鼠眼两位师叔怎么说啊?”
采雪道:“我就说:门主正在闭门练功,似有顿悟,运行九周天,所以迟了,让大家不要奇怪,门主,这样说可以吗?”
小妮子还很会眼色!
幽兰故意板着脸,说道:“恩,你就去这么说吧,敢乱说话,小心你就流在雁荡门,哪里都不许走。”
采雪答应一声,糯糯的出去,就听小萝莉又来了一句,“练什么功?练习唱功吗?那么投入?唱功小鱼儿姐姐最好呢!”又惹得采雪笑不拢嘴。
幽兰羞得脸都黑了,又去修理她……
石越、幽兰洗漱完毕,又赶着去前院露脸,说一些场面话,幽兰带着石越又去死人洞祭拜了历代师祖,算是走过了仪式。
晚宴之时,石越就提及了回京城的事情
他来了许多天,不能再耽搁了,小皇帝张罗的祈福大典,已经迟了十日,算一算,明日赶回去,时间还来得及祈福大典当日,皇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