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黛丽丝两人饮掉了两坛子美酒,不仅是黛丽丝,就连石越也觉得脑袋眩晕,醉意融融,他刚好借着酒醉的劲头赖在这列不走。
黛丽丝酒醉,眸子越发的妩媚,着石越越发帅气,更舍不得他离开,不住的的给他倒酒。
石越醉眼迷离,着黛丽丝丰泽诱人,雪白的肌肤在烛光萦绕下,有着媚人心神的火辣,不由得出声赞叹,“黛丽丝,你可真美。”
“讨厌!”黛丽丝咯咯娇笑,“我就当你是再说醉话。”
“酒醉了才会说真话嘛,你若不信,那就真是傻了。”石越笑着向黛丽丝举杯,却没想到手错了方向,居然直接伸到了通亮的火烛之中,石越手一抖,将烛台碰到了。[
黛丽丝关心则乱,直觉拉过石越的手,放在红唇边上轻轻吹着:“你真是喝醉了,怎么一点也不小心?烫到没有?你是不是奔着我的胸摸过来的?就算烫死你,我都不会心疼的,活该。”
话还未说完,火烛倒在桌子上灭掉,刚巧月光被乌云遮住,屋中陷入一片昏暗,两人面对着面,用力分辨,只能清彼此朦胧中的脸庞。
黑暗让女人胆怯,却给了男人勇气。
黛丽丝意识到抓着石越的手放在唇边吹着,过于暧昧,嗔道:“我才不给你吹呢。(更新最快最稳定,)”随手就要丢开。
石越却反手抓住黛丽丝的手,黛丽丝娇嗔:“你松开!我恼了……”挣扎着想抽回手去,石越却将手攥得更紧,温柔的呼唤,“黛丽丝……”
只是这一声温柔的呼唤,几乎就将黛丽丝的魂给束缚住了,她的娇脸绯红,手放在石越手中,感受着那股莫名的安全感,也不想着挣扎,幽幽道:“你干嘛叫的这么温柔,好像叫你老婆的名字一样,我……我可不是你老婆,你是个没用的生才子,什么都没有,根本娶不起我。”
石越的眼睛在幽暗的小屋中显得格外雪亮,深情注视着黛丽丝,说道:“中自有黄金屋,中自有千钟粟,你,我有黄金,还有粟米,有了这些东西,我什么都能换的来,怎么会娶不起你?”
“那些都不够的。”黛丽丝幽幽一笑,“娶了我,你就会没命,你也愿意?”
石越笃定道:“怎么会没命?有命娶你,就要有命享受,怎么也不能让你做个了没人疼的小寡妇。”
“你才是小寡妇呢!”
黛丽丝听着石越的柔情蜜语,心中感动,却又觉得沉痛,想着自己若不是佛女该有多好,这个男人虽然不会武功,没有权势,就是一个傻傻但却帅气的才子,俩人生活在一起,倒是会快乐比,只是……哎……命运多舛啊。(更新最快最稳定,)
她心思复杂,惆怅满怀,不想深深的陷下去,将手从石越手中挣扎起来,起身说道:“这四个小侍女死到哪里去了?没到烛光灭了吗,怎么还不过来点灯?这些小丫鬟,一定是心思不纯洁,想歪了,我不把她们训得灰头土脸。”
刚刚一站起来,黛丽丝就觉得头很晕,居然有站不住的感觉,只以为自己喝多了,扶着桌子,向前走着。
她想逃避石越的眼睛,走得急,身子不知怎么了,或者是喝多了,也不受控制,撞在了桌脚上。
这一下撞得厉害,桌子都差点撞翻,黛丽丝却也痛得红唇紧咬,直抽冷气,娇怨道:“今个真是邪门了,喝醉了,怎么撞到桌子角也会痛?这桌子角是铁的吗?哎呀,怎么这么痛?”
她完全想不明白身负绝世武功的自己,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感到痛,身子不受控制,就要跌倒。
石越在眼里,大手探过去扶着黛丽丝的腰身。
慌乱之中,黛丽丝又痛的厉害,顺着石越力道,就一屁股坐在了石越的怀中每个,舒服得石越差点哼出声来。
“哎,好痛,都怨你,骗我喝了这么多酒,连内力都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黛丽丝捏着石越的脸颊耍赖,嘴里嘘嘘着,却仍感觉到难以忍受的痛——她刚巧被撞在小腹与大腿根儿的地方,也就是传说中的腹,这里很敏感,很私密,轻轻的碰一下就会痒,也最经不得痛。比武打架时也是重点进攻与防守的部位,轻轻一打,就会痛彻万分。
方才她猛地站起来,撞得桌脚狠了,自然是疼得要命,不然,也不会一屁股就坐在石越怀里。
稍稍缓过一点来,才觉得这样不太妥当,好像自己找理由坐在石越怀里似的,红着脸,从石越怀中站出来。
“是不是撞到这里了?”
石越对于穴位的了解,知之甚深,他进攻的时候就是找准了穴道,一击必杀,到黛丽丝刚才痛成那个样子,就知道是撞到了腹,大手自然而然的探出去,在黛丽丝的腹揉了几下。
“别……”
女人的腹不能碰,黛丽丝被石越揉了两下,本就春情涌动的身子像是过了电似的,一股股**蚀骨的感觉从石越指尖触摸的肌肤、往腹的深里钻进去,娇躯颤栗,腿间的花蕊深穴有着说不出的酥痒,整个身子在那一瞬间近乎崩塌,力气都被抽空了,软绵绵的又一屁股坐在石越的怀中。
臀瓣与石越的大腿肉贴着肉,亲密间,柔软的身子也依偎在石越胸膛,整个身子被男子气息包裹,灵魂愉悦,身子被激活了,极为敏感。
黛丽丝忍着娇躯中暴风骤雨似的灵魂颤动,红唇紧咬,强忍着羞,将石越的手从自己的腹打掉,捧着石越的脸颊,双眸媚如秋水,盯住石越雪亮的眼睛,撒娇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