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们亲热的?”
黛丽丝想着两人缠绵悱恻的样子,心中生气,便起了小女儿的恶作剧心思,忍不住闯进来搅局,心想着:我不能拆散你们,也不会让你们在我眼皮子底下、舒服的苟合。【‘
所以,她第一句话就先声夺人,理取闹起来。
独孤灭绝虽然冷酷情,但与石越亲热的时候被捉奸在床,满脑子的羞意,哪里敢真的与黛丽丝顶撞?只是蜷缩在被子中,不敢露出脸来,两只雪白的小脚丫胡乱踢着,将石越踢下床去、应付这尴尬的一幕。
“那个,嘿嘿……姑娘还没睡呢?”[
石越的样子也很狼狈,衣衫不整,满脸的口水,脸上印满了红唇亲吻过的香印,更为尴尬的是,他裤裆中的铁杵还傲然挺立着,没有半分萎靡的意思这铁杵可真厉害,居然想着与黛丽丝打招呼呢。
黛丽丝看着石越高耸的裤裆,白皙的脸上浮上一抹红晕,蓝汪汪的眸子中有着羞涩的光晕,却又泼辣大胆的盯着石越的裤裆望去,心里琢磨着:他可真厉害,被我吓成这副样子,依然高耸如柱,果然是我看上的男人,寻常匹夫,哪有这份异禀?
“石越,本姑娘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说,谁让你们亲热的?”
石越被黛丽丝盯着裤裆看,尴尬而又刺激,那龌龊的棍子不缩回去,反而愈加挺拔,他可奈何,只好拿过枕头,挡在身前,笑着答道:“姑娘,我们是夫妻啊,夫妻之间,亲热一下,又碍着谁了?”
“你……你还知道遮羞!”
黛丽丝走过来,将石越挡在身前的枕头打掉,就直勾勾的盯着裤裆望去,红着脸,忿忿道:你们是来学习房中术的,又不是来亲热的,就不能忍一忍吗?石越,你一天不要女人,你就不能活了?还有你……”
她转过脸去,指着被子中的独孤灭绝,娇嗔道:“你也不知道羞耻,索要度,欲念不止,如此dàng_fù,怎么修炼房中术?”
独孤灭绝听得不耐烦了:她是梅花教主啊,岂能忍受这份闲气?
掀开被子,冷媚的眸子凝视黛丽丝,咬着粉唇说道:“我的男人,我想要就要,想怎么亲热,就怎么亲热,你敢再理取闹,横加指责,我们就不学了,哼……你不就是看上我男人了吗?告诉你,你别想染指,他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和你没一点儿干系!”
她这番话说出来,就已经意味着撕破脸皮,只要看着黛丽丝胆敢恼羞成怒,有动手的意思,就要先先手为强了。
石越也弓着身子,劲如蹦弓,万不得已,也只好辣手摧花。
黛丽丝气得花容失色,尽力布满全身,堪堪就要动手,千钧一发之际,眸子扫过独孤灭绝白莹如玉的美足,身子一怔,不由得愣在那里,那股杀气也消去踪她发现独孤灭绝的左脚上,居然印着一朵俏媚的梅花。
石越当然不希望自己亲手杀了这么一具尤物,也不希望在什么都没弄明白的时候,就把关系搞僵,让局面陷入混乱,趁着黛丽丝愣神的时候,急忙挡在她身前,很有魅力的微笑:“姑娘,都是我和夫人定力不够坚定,心思不够纯洁,以至于作出让姑娘愠怒的事情来,姑娘放心,我们再也不冒犯你了,好不好?”
他脑中犹如一团乱麻,实在不明白黛丽丝为什么对独孤灭绝的玉足感兴趣?难道她是个百合?
百合也不对呀,她分明对我的裤裆更感兴趣。
独孤灭绝也从极度的疯狂中回过神来,出于大局考虑,忍着怒气,伪装出忐忑的笑脸,说道:“姑娘,刚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黛丽丝蓝汪汪的眼神中隐藏着莫可名状的惊恐,但那惊恐一闪而逝,骄哼道:“这次饶了你们,以后不许亲热!”
娇躯一扭,似飞燕,又从口飞出去,消失在茫茫月色之中。
石越急忙把户关好,看着独孤灭绝依旧露着雪白丰盈的胸,低头看着高耸的裤裆,凑过去,可怜兮兮的说道:“姑姑,咱们还要不要接着演下去?我……我很入戏呢!”[
“入戏你个头!”
独孤灭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丰胸还露在外面,急忙将凌乱的胸衣收拢回来,盖住粉白的sū_xiōng。
想着刚才与石越假戏真做,亲热缠绵的媚态,心里仍美得舒坦,只是***儿湿漉漉的,流下好多水,凉飕飕的,有些不舒服。
哎……都是被石越这坏人勾引的,非要用力的顶我。
她瞟了一眼石越的裤裆,发现那里仍挺得老高,心中又羞又气,抡起枕头砸上它剪掉……”威胁过了还不解恨,葱白手指做了个剪刀的手势。
石越顿时就吓软了,将草帘子拿下来,睡在地上,满脸委屈的嘟囔,“不上不下的,那里睡得着。”
“胡说什么!”
独孤灭绝伸脚踢在石越屁股上,心想着就你不上不下的?姑姑我不是一样被你吊足了胃口?
石越倒在地上,知道黛丽丝不会再来,没了心事,心里默默数着小绵羊,刚数到三十只,就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
独孤灭绝睡不着,满脑子想着心事,琢磨着黛丽丝是不是看到什么?不然,怎么会看得出了神?
她将玉足抬起来,翻过来,看着足心的梅花,疑心重重的想着:难道她认识这个?
只是……她要真的认识这个,也不该是这个反应啊!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听着石越鼾声如雷,心里又气又烦:这坏人,刚作践过我不到半个时辰,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