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我表哥可受老罪了,是坐不能坐,躺不能躺,每天都得爬着睡,结果把小弟弟压得都变了形,咧着嘴直喊命苦,所以做什么事都不要过,常言道上帝让其亡,先让其狂,还是提防点好!”[
唐军哈哈大笑,“那是你表哥,我不会那么死板,看到凶多吉少时,我一百米只留三脚印,早就撒丫撩了!”
“嗨,想不到你还挺聪明。”话音一落,梅朵将身子猛然一侧,一条腿忽然搭在唐军的身上,笑眯眯的看着他。
唐军摸着她的白腿,贴近她的脸吻了她一口,梅朵砸吧着嘴,好像还想继续,唐军马上又重复了一回。
这回她变得很主动,双手紧紧的将他抱住,有种不愿意分开的劲头,好半天她俩才松开,不过梅朵的手跑到唐军的胸前,噌的一下拽了他一根胸毛,唐军疼得哎哟一声,问,“我哪说的不对,为何非礼我!”
“我说你不对呀,我是在跟你开玩笑。”话音一落,俩人在床上打情骂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