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的一只手主动从下面拽开自己的短裙,对唐军开放,他沒想到她会这么快,这么主动,他深情的瞅了她半天,她的眼睛微微闭合,样子恬静的像一熟睡中的天使美人,于是他用一种柔术慢慢的将她向了高点天才特警玩官场。网
然后桃花发出了叽歪的声音,反而刺激了他的兴奋,他开始回升体力,直起身子运了一下气,接着又爬了上去。
桃花立刻将两腿拉开距离,直接招兵买马,他嘭的下一头闯了进去,一刹那的变化,却是一个强烈的反差,好像是从冬天直接进入夏天的感觉,热,但很舒服,紧,但很快慰。
沒一会儿,他的头顶就开了锅,汗珠像澡堂的玻璃唰唰的往下淌水珠,然后嘴里嚷道,“这个世界不到长城非好汉,然后就将肚子里憋了几天的水全倒了出來!”
桃花躺在那里尽情的在享受着他带给她的快慰,激烈中他突然断水了,那种感觉就如工厂突然停电,机器发出一种哀鸣。[
她睁开眼一看,他松弛的躺在她的一侧,呼哧的在恢复体力,问你今天怎么看上去很疲惫。
唐军羞涩的扭过脸,说这两天事情太多,精力不足,改天平静下來,我为你好好加个班,桃花喜兴的掐他的脸,说有时候你就像个大老鼠,神出鬼沒的让人琢磨不透。
“我这个人很简单,沒你说的那么复杂吧!”
“我看你还是比较有心计的一个人,不然你怎么能当上区委书记呢,““一个小区委书记,那沒什么可骄傲的。”说完,唐军感觉肚子有点饿了,走吧出去吃点饭。
桃花估计也饿了,梳理了下头发,说原來你也饿了,我还以为就我自己饿了,走吧,去吃西餐。
唐军不怕花钱,吃什么他当然沒意见,随后,驾着车载着桃花直奔西餐吧而去,今天也真够凑巧,居然碰上北市区的秘书长尚海涛和他的夫人,好久不见面了,尚海涛这个客气,非让唐军和他们坐在一桌,声称他要请客。
唐军很随和,既然对方邀请,他毫不客气,主动走了过去,然后桃花和尚海涛夫人聊她们之间的事,他和尚海涛两人就开始闹酒,时间长不见面了,他俩这个喝呀,光地上摆的酒瓶就有十多个。
尚海涛今天的心情很好,喝多少都不醉的样子,夸耀道唐书记这几年正走红运,去北市区时仅仅是个副区长而已,之后是区长,现在又变成了书记,我认为你出不了两年就能提升到副市长。
唐军哈哈大笑,“这点成绩算不上什么,一个小小的区委书记,到了省里就是一个小珠子,不过在通北还挺风光!”
“已经可以了,你这样年轻,升迁的速度如此之快很了不起了,我很看中你,在所有年轻的领导干部里谁都比不了你。”尚海涛的话音一落,唐军举起杯,道:“干杯,不要夸我了,待会儿把我夸晕乎了喝酒怎么办!”
尚海涛笑了笑,和唐军一碰杯,一饮而尽,接着,又连住吃了几口菜,他看上去脑袋瓜很清醒,眼睛十分精明的在转动。
一会儿,意中和唐军提起白局长的情人阿凤,说她现在混得不好,他曾经在大街上见过她几次,发现她至始至终穿着同样一双旅游鞋,而且头发也不像以前那么招摇,三天两天焗油,现在就像一堆干草枯燥的都沒有一点光泽。
“怎么回事,难道一朵鲜花被凋谢了,按说白局长的情人还能沒钱。”唐军纳闷的说。
“前段时间阿凤和白局长的事被人揭发了,当时白局长夫人水仙大怒,对白局长又吵又闹,后來水仙的姐姐來给妹妹做主,要她对这件事决不能手软,末了,水仙在姐姐的怂恿下,直接找到阿凤,据说一壶开水泼在阿凤的身上,差点把她烧死,通过这件事,阿凤胆小了,也就不敢跟白局长來往了,所以钱源也就断了!”
唐军说,“活该,这就是她的报应,不值得同情,也许是她的前夫有意在惩罚她,因为她缺德事办得太多了,等她二十年,看看她最后究竟能混到什么地步!”
接着,尚海涛又感慨的说女人啊真他妈的犯贱,安分守己的日子不过非要玩刺激,最后把自己玩散架了,也成傻『逼』了。
唐军一举杯,尚海涛直流干了一杯,然后唐军一边倒酒,一边说,“水仙你也见了,就是稍黑点,身条长相哪都不差于阿凤,我就纳闷,白局长那么好的媳『妇』还到外面瞎搞啥!”
尚海涛眯着眼喜滋滋的说:“你沒听人们说老婆是别人的好,孩子是自己是好!”
唐军哈哈大笑,然后端起酒杯继续跟尚海涛喝酒,等他俩喝得差不多了,唐军不敢让尚海涛喝了,因为这厮喝多了有过骂人的经历,据说,有次喝多了手里拎着菜刀把老丈人追的哇哇的跑,之后给老爷子吓出了『尿』不灵的『毛』病。[
于是唐军拍拍他的肩膀说,“各种海鲜都品尝了,酒也喝得差不多,我们该撤了吧。”这厮还是有点恋恋不舍,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干掉,递,抽根烟稍歇会儿再走。
唐军抽着烟,聊的问,“现在你的工资也长了吧。”“长了,现在一个月六千多已经很不错了!”
尚海涛又问唐军,“你呢,估计长得一万了吧!”
“差不多,也就那样,其实这点钱也挣得不易,付出的太多。”唐军话音一落,看了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然后又看了一眼桃花,说道:“喂,你俩聊够有,已经九点了!”
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