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那几乎能闪光的绝妙秋波的双眼,有极力诱惑和勾引男人的嫌疑,即使她长得天使般美丽,且温柔软弱、以及乖顺的屈从在郑成龙的富贵之下,让他尽情享受,但蒋彩蝶认为这不是郑成龙幸福的來临,也许是他倒霉的开始。
所以蒋彩蝶有时还有天性能洞察别人内心的判断力,谈不上是什么“神功”,就是她个人的一点看法。
另外,过于迷恋女人还有这样一种不良之处,就是它能把人的意志泯灭,使人失去原有对事业的愿望,成为一个前进中的弱者,甚至使人多了会享受的意识,转移了精力,从而少了朝理想发奋的毅力。
于是,蒋彩蝶为郑成龙的将來深深的捏了把汗,有所担忧,害怕他以后路上会在女人身上栽了大跟头,最后将自己的事业全部毁在女人的魔力之间,给自己灵魂深处留下一片狼藉的沮丧,到那时,如果老公就成了一个残兵败将,就不值得了。
郑成龙和琼斯在一起被蒋彩蝶堵在屋里,这是郑成龙沒有想到的事情,虽然有点突然,但他很冷静,能掌握住平衡,先是去劝说琼斯,因为琼斯被蒋彩蝶理奚落后,表面很坚强,内心就跟疯了似的,不在家里呆,一个人在马路上瞎逛。[
郑成龙怕她一个女孩子再出点事,于是,不管她走到哪里都跟着她,整整走了一个下午,俩人都很疲劳了,才坐地铁返回。
都市里除了人多,车多,就是楼房多,但地铁里却显得很安静,琼斯依偎在郑成龙的怀里,温柔的将头侧靠在他的肩上,郑成龙双手搂抱着她的身子在想,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先喝一瓶冰镇的燕京啤酒,然后再把冰箱里那只猪手吃掉。
想到这里他的嘴都快要流哈喇了,一高兴在琼斯的面颊上吻了一口,琼斯仰起头看了他一眼,接着又埋下了头,停了好一会儿才说,“亲爱的,你在想什么,怎么看上去神神道道的!”
“我什么也沒想啊,只是在想电车快点到站,我们好快点回家。”郑成龙说,“那么心急干吗,是不是肚子饿了。”琼斯慢条斯理的问,“嗯,有点,被你猜中了”,郑成龙笑眯眯的说道。
琼斯半睁着眼问,“我们晚上在回家吃吗!”
“当然在家里吃,我家冰箱里还有只猪手和两只胖头鱼,然后再拌个土豆丝就可以了”,琼斯撅起小嘴哼了一声。
“你就爱吃猪手和胖头鱼,你看你的手和脑袋都也变成了肥大型,像这样你再吃上两年,你就会可以摆擂台了!”
郑成龙被琼斯说得有点羞涩,然后揉搓着她的小手说,“我的手是大,不过,以前有个半仙给我算过卦,说我的手又大又厚,将來定是个有钱的主,但是还有一条,说我能创业却不能守业,就是所谓的能挣能花!”
“你觉得半仙给你算得灵吗。”琼斯问。
“当然很灵了,现实中的我就是这样,不论我手里有多少,到最后总是要把它拿出來花了。”琼斯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忽地一下又直起身子,“你说的这位半仙现在还在吗!”
“咋的,你也想算。”琼斯点了点头,一种幽幽的眼神望着他,仿佛想让他帮她尽快找到那位半仙,郑成龙叹口气道,“这已经是三年前的事,当时我是在北京西郊找到的那个半仙,估计现在他早就搬家了!”
琼斯立刻一脸的晦气,眨巴了下眼睛,接着又依偎在他的怀里,此时地铁嘎地停了一下,沒下几个人,却上來很多人,一时间,车里显得拥挤多了。
就在这时,不知为什么有人骂开了脏话:“操你大爷的,你踩了我都不放个屁,你是死人还是活人。”是一位年轻小伙子在蛮横,只见他长着倒立的两条八字眉,一发怒,两条眉尖在鼻梁顶端连接在一起形成一个类似疙瘩的死扣,简直是天生的一个怒人。
旁边这位四十多岁的男子像是一位音乐人留着一个女人披肩发,他也不示弱,开口道:“你丫的真他妈的流氓,是你先踩的我,你还倒有理了,是不是活的腻味了,找削呢!”
年轻人顿时大怒,上去一把拽住中年人的脖领子,另一只手直接冲中年男子的左脸來了一拳,中年男子立刻蔫了,刚才的凶猛瞬间从空气中蒸发了,他站在那里沒敢还手,可能是被对方的野蛮劲怔住了,而是用手捂住受伤的脸,仇视着对方。
此时,年轻人一看他沒敢还手立刻变得更狂了,怒道:“咋的,还不服,非让我在你的狗眼上再來两拳吗。”说完,年轻人又在中年人的脸上猛击几拳,中年人沒有防住,瞬间被打得眼花缭乱,抱住脑袋蹲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
这时,郑成龙真有点看不下去了,把琼斯往开一拨,挺身而上将年轻人挡在一边,然后开口道:“好拉,不要再闹了,有这么多的人在乘坐地铁,难免会发生些碰碰撞撞,让我看,根本沒必要大吵大闹,互相谅解一下就完事了。
况且,人家都沒还手,你是沒完沒了的对人家施加粗暴,这也太有点说不过去,再又说了,旁边站了这么多的老外,就不怕人家耻笑我们,最后再让人家说我们素质低,那就实在沒有意义了!”
年轻人一看,出來了一个管闲事的,立刻把气杀在了郑成龙的身上,顺口说道:“你他妈的算哪根葱,拿老外吓唬谁,你别说他们几个,就是奥巴马來了我也敢削他,你相信吗!”[
“相信,我相信你是条汉子,但是最好不要在这里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