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店旁边,有家夜总会更是生意兴隆,吃饱喝足的嫖客们兜里揣着大把的钞票,不是在美女的肚皮上打扑克,就是在美女肚皮上睡觉。
玩完还和夜总会老板大发感慨,说下回给我找个chù_nǚ玩玩,我这一生总是在郊外开发荒地,建设城市,还从沒有开辟过一块儿chù_nǚ地。
夜总会老板笑了,说沒问題,只要你有足够的钞票,有足够的开发精神,咱这里什么“鸡”都有,养足精神,下回來吧。
“鸡”的身份大多比较单一,就是一些又馋又赖的沒钱女性,而嫖客的身份却五花八门,有的白天都带大沿帽在工作,到晚上换身便装就混进热闹的“鸡市”。
据说和玩麻将一样上瘾,都是摸,不过,麻将是摸得硬件,只能兴奋不能崛起;夜总会里就不同了,是摸得软件,白白嫩嫩,潮起潮落,还有水分,兴奋中大小脑带着能量级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