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位小姐胆大,说:“看你也不像一个没工作的人,快别跟我们逗了。”
唐军说:“有工作没工作你怎么能看出来?你没看我把交电费的钱都交了饭费?”
两小姐知道唐军是在和她们开玩笑,嘴一撅,不理他了。唐军洒脱的走出了饭店,然后在报刊亭前买了好几份报纸。
回到病房,方士奇又睡了,方玉婵母亲不见了。唐军悄声问你妈呢?防玉蝉用手比划着走了。
唐军马上明白,就剩他俩肯定要到明天。然后递给方玉婵一份报纸,唐军自己坐在椅子上也无聊的读起了报。
时间过得真慢,把所有报纸都看完了,还不到十点。没一会儿,唐军烦躁的又跑到外面去抽烟。
等方士奇醒来后,让他俩回去一位,没必要都留在这里。唐军只好让方玉婵回去了。一晚上守在方士奇的身边,他真想问方士奇他升职的事,但想了半天还是没敢问。觉得这种场合不能提这样的事,提了方士奇会生气的。
最后,方士奇在医院里整整住了七天才出院。这七天,唐军几乎形影不离,连澡都没顾上洗,浑身是脏透了。除了汗味,就是医院里经常喷洒的消毒液来索尔的味道。出院那天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洗浴中心,彻底将身子清洗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