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马上回过头看他,她笑了,说:“老公贴上创可贴更有男人味,暗示着你有种不怕死的勇气。如果手里再那把刀,你走到哪儿人都要跑光,被你吓得。”
方士奇气得呼呼的说:“一进门看不到你一点温柔?却让你的猫爪挠破,你还要跟我逗什么?”
老婆嘴一撅好像老实了,顺手将身旁一个空杯子倒扣在桌子上,怪怪的感觉。方士奇说:“你什么意思?”
她瞪圆眼睛说,“叛逆,抗衡,不服。”
“好好,我的姑奶奶,我错了好吗?你能不能消停点?”方士奇说。她不吭声了。
方士奇洗了洗手出来,感觉整个屋子比以前亮堂多了。连门上的把手都被胖妞儿保姆擦的明镜亮。他很满意的进了厨房,胖妞儿真叫可爱,忙前忙后的为他热饭。而且说话还很温和,总是市长的称呼他。忽然看见市长手臂上的创可贴,她惊了一下,问怎么回事?
方士奇说:“被阿姨用猫爪袭击了一下。”
胖保姆乐的赶忙用馒头一样的胖手捂住了嘴,说:“你和阿姨俩人真叫逗,凑到一起总能弄出点小插曲。”
方士奇说:“恩爱夫妻就应该有点情调才活得精彩,像灰尘一样安静就活得没有意义了。”
胖妞儿没说话,但表情充满向往,舌头羡慕的动了动,好像也很想找个男人来爱自己。
方士奇看了她一眼,似乎能感觉到她充满渴望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