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军还沒有下班,电话就打到办公室。梅朵急了,问我爸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唐军愣了一下,真的把这件事忘了。因为那天去跟方士奇说事沒有机会谈,停了几天他也就把这件事忘了。然后他开会沒有在家。
梅朵问现在他回來沒有?唐军说回來了。“回來了还不去跟他说事,等什么呀?你这人也是,我爸从來都不求你,求你一回你就这样吊胃口?”梅朵在电话里怒了。唐军却把口气放缓和说:“不要这么说嘛,我哪敢耍笑你爸?现在是谈不成了,快下班了,明天吧,好吗?”
“你个沒脑子的东西,现在还不下班吗?”梅朵问道。唐军看了下时间说:“快了,再十几分钟就到下班时间。”“晚上带我到哪里吃饭?我想吃海鲜了。”“那还不好说,一会儿我去接你,我们去海鲜馆吧。”唐军说。梅朵这才撒娇般的说“待会儿见”。
唐军对情人也是很守信的,这次特殊,赶上方士奇遇到了麻烦他沒法跟他谈事。
下班后,他驾车接上梅朵一起到新开业的海鲜馆美美的吃了一顿。俩人一起回唐军住所时,在楼下看到了田四海的儿子小田。唐军还纳闷,他來我家楼下干吗?莫非是來找我?按说我从不跟他接触,他找我有啥事?[
就在唐军犹豫的时候,看到后面跟上來一位妖艳的女人缠住了小田的胳膊。再细一看,那位女人正是他的邻居寡『妇』。唐军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心想他俩怎么就能鬼混到一起?真是奇迹啊。夜『色』中,唐军也沒有跟他俩打招呼,故意弯腰系鞋带为由不走了。就是想让寡『妇』她们先上楼。估计寡『妇』和小田也沒有看到唐军。
梅朵站在唐军的旁边道:“你今天怎么这样磨蹭?一会儿系鞋带,一会儿挖鼻孔。”唐军嘘了一下低声道:“寡『妇』和情人上楼了,我们不要跟她们走在一起。”梅朵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站在那里也不走了。等约『摸』寡『妇』她们差不多进屋了,唐军才跟梅朵上楼。
寡『妇』和小田相识还有段有趣的经历。小田自从老爸田四海死后,更沒有人能管他了,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媳『妇』看到他这个样子实在心跟他过日子,但也不敢提离婚二字,怕这个混蛋扁她。最后干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跑了。
小田母亲还是比较明智的一个女人。看到儿子整天所事事,这样不争气,就想给他找份工作把他的心稳住。有一天,母亲忽然想起了交通局局长常新年,这个人过去跟她老头子田四海关系很不错,寻思找他帮忙吧。
第二天她跑到了常新年的办公室。等她把自己的困难一说,常新年就开始摇头了,说现在进行政部门上班全要参加公务员考试。我真的帮不了你。这是国家出台的新政策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田四海老婆要求不高,马上说:“我沒说让儿子当国家干部,就是在您单位当个临时工也可以。只要有个工作我就知足了。”
常新年这才反应过來,“原來想当临时工?那好说,看在你家老田过去与我的交情完全可以帮你这个忙。这样吧,明天就让你家儿子來局里上班吧。”
就这样小田混到了交通局运管所里。这个部门虽比不上公安那么吃香,但也满风光的。也穿一身制服,再戴一顶大沿帽每天往公路上一站稽查一些违章过往车辆,工作很轻松,油水也很大。
这么好的工作对小田來说应该是再知足不过了。但这厮还是干不好,刚开始还有一种新鲜感天天去上班。等时间一长,就开始混上了,吊儿郎当的去一天不去一天的。后來不知跟谁学的,竟然『迷』上了跳舞。然后像变了个人似的整天开始泡舞厅。
一段时间里,小田在舞厅里意中认识了寡『妇』。寡『妇』本來长得就很特别,谈不上风『骚』,但有勾魂男人的美『色』。一米七的身高,模特的身材,还有一张秀气的瓜子脸。怎么看都是少『妇』中的美女。
虽然寡『妇』今年都快四十了,但看上去却只有二十多的感觉。如果说她是一个韵味十足的寡『妇』一点都不过分。平时寡『妇』有个爱好,非常喜欢跳舞,也特别喜欢让男人一只手牵着她的手,另一只手从后面抚『摸』她的股沟轻轻的漫舞在黯淡依稀的霓虹灯光下。
每当那个时候她感觉特别的兴奋。这天,小田和单位的同时喝完酒,别人回了家,而他一个人却有瘾似的进了舞厅。
他嘴里嚼着一块儿口香糖,两个腮帮子不停的蠕动,看上去好像嚼的很香。舞厅里面的光线很暗,小田慢慢的适应了一下,然后东张西望试图能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女『性』上去柔一曲。
但沿着四周走了一圈,发现除了大妈坐在那儿沒人邀请,稍有点姿『色』的都挤进了舞池中央。他很扫兴的摇了摇头,脚底下却踩着舞点恨不得马上能找到一个舞伴。就在这时,三步曲的旋律猛然结束,灯光立刻恢复明亮。接着人们纷纷回到原位。
小田的眼睛很敏感,他一眼就看中了寡『妇』。今天寡『妇』打扮也很特殊,她穿着一套白底黑花的连衣裙,形中衬托出她修不上什么,也许就是对有韵味女人的敏感,心突然噗噗的跳了起來。
他两只手不自在的放到身后抚『摸』着自己的两个后『臀』,一副着急的样子。只见他意识的向前走了几步,一哈腰向寡『妇』行了个礼。
“这位女士,我能和你跳一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