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致远脑袋一紧,半晌,叹了一口气。叀頙殩伤“你知道了?”
“我知道了?呵呵?我知道了?”莫少言的口中咂摸着这几个字,突然间,脸上露出一个疯狂的微笑,声音嘶哑像破锣。“我有什么不知道?你他妈跟我妻子偷情偷了十几年,当我是空气吗?”
话音一落,场下顿时传出细微的议论声,於致远能够明显的感受到几十束刀片一样的眼神在射向自己的后背,他站在台子上,硬生生的被那些凌厉的眼神凌迟。他脸上窘得大红,难堪得很。
此时,被莫少言挟持在怀中的阮小宁也长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瞪着丈夫。
她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丈夫竟然背着自己,跟别的女人私通,还被莫少言这样赤luo裸的在大庭广众只想揭穿,她一时有些下不来台,愤恨的望着对面的於致远,甚至忘记了,莫少言的刀子还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轺。
“致远?”她不可置信的问。“他说的是真的?”
於致远眼神闪躲,他带着於氏走到今天这个位置,阮家的支持功不可没,他没想到,自己同任清池的事情会以这样的形式被揭露出来。
“你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还给你擦屁股,见天儿以为任清池那女人多好!於致远,咱们这么长时间的兄弟,你对的起我吗?”莫少言情急之下,话语十分粗俗,几乎指着於致远的鼻子破口大骂岸。
阮小宁一脸失望,莫少言愤怒至极,他手上的刀径直逼在阮小宁的脖子上,高声叫嚷。“今天老子就要给你小子点颜色看看!”
说着,大手一抬,冲着阮小宁的脸上划去。“老子要你一辈子对着这个丑娘们儿,才能报老子一辈子隐忍之仇!”
“唉,不要!”於致远大惊,他原本以为莫少言不过是来捣乱的,吓唬吓唬他,让他出丑难堪,也就算了,他万万没料到,莫少言竟然来真的。说时迟那时快,於致远一个闪身,挡在阮小宁身前,粗壮的手臂紧紧握住莫少言握刀子的手。
“滚开!”莫少言抬腿踹上於致远的肚子,两人搏斗中不小心撞上了台子边上的道具,乒乒乓乓洒了一地,舞台上顿时一片混乱。
“啊!”於致远慌忙起身,耳边却闪过一声惨烈的尖叫。他惊慌抬头,莫少言手中的刀子已经刺进了阮小宁的腹部,而他也是一脸惊慌的样子。
“小宁!”於致远大喊,踉跄着跑到阮小宁跟前,莫少言见势不妙,背心里也隐隐的泛出一层冷汗。他慌忙扔下刀子,拔腿逃跑。
那天的情形至今想起还历历在目,每一个细节,甚至是莫少言的每一个表情,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他杀了自己的妻子,也因为这,他的事业跌到低谷,於氏几乎一蹶不振!莫少言与他,早已经结下深仇大怨,这回,他的女儿竟然还敢对浩南下手,jiān_shā她,都是便宜她的!
一根雪茄抽完,於致远静静的将烟头掐灭,抬手给拨了个电-话。
“老爷,”那端,艾米干净利落的声音响起。
“浩南在干什么?”於致远装作漠不经心的问,为了将於浩南锻炼成一个独立有主见的合格接-班人,他有意淡化自己对他的态度。
“少爷在休息。”艾米放轻声音,悄悄的瞥了瞥边上的於浩南。他和衣躺在沙发上,脸上包裹的白色纱布,十分碍眼,将他英俊的脸颊挡去了一半。
於致远点了点头,又说:“帮我安排去监狱的车,我要去会会那位老朋友。”
“知道了,老爷,我这就安排。”艾米挂断电-话,转身刚要走出去,派司机去接於致远,她大步一迈,差点撞上什么。
艾米吓了一跳,忙往后退了一步,前方,於浩南正坐在沙发上淡淡的盯着她。
“少,少爷,你醒了?”艾米有些结巴,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虽然於浩南一直都知道自己在为老爷办事,但从来没这样公然揭穿他。骤然之下被揭穿,艾米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於浩南烦透了艾米的监视,他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说道:“我要出去一趟,不用跟老爷汇报。”
艾米清了清嗓子,抬头迎上於浩南的双眼。“这样,不好吧?”她很快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仿佛刚刚失态的不是她。
“有什么不好?”於浩南渐渐逼近,宽阔的胸膛径直抵上艾米高耸的前胸,温热的唇带着点点濡湿,在她耳边来回摩挲。“你如果敢拦我,后果要想好了。”
於浩南的气味从鼻腔中传来,艾米忍不纂身轻颤,下身突然被一个硬物顶住,她瞪大眼睛,脸颊爬上两朵通红的彩云。
於浩南的手已经熟练的探入艾米的裙中,用力在她的敏感带一顶,唇边咧出一个邪恶的笑。“做我的玩具,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艾米一个激灵,她知道於浩南那个逃跑的玩具,那个叫做莫清城的女人。
她虽然不知道,於浩南平时是怎样对她的,但是从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来看,就知道於浩南在折磨她这方面,是下手不留情的。
她慌忙低下了头,她可不想遭受像莫清城一样的折磨。“是,少爷,我明白了。”
莫清城被付洪凯带到了一处偏远的公寓中,里三层外三层的保镖将她层层保护起来,唯恐於家将她带回去。她从卧室走出来,到外间的套间中,立刻有一个光头保镖走过来,恭敬的问:“莫秀,你有什么需要的吗?”
这间公寓房间不大,除了卧室之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