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城浑身上下剧烈颤抖,抬手“啪”地抽上於浩南的脸颊。叀頙殩伤“住嘴!”
她至今还记得,於浩南的每一次伤害,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她记得那天,於浩南似乎很生气的样子,一进门就扯着她的头发往外走。於浩南的手劲儿极大,拽得她头皮都要掉下来一般。她苦苦哀求,“浩南,求求你,我自己走,求求你,松开手!”
於浩南却充耳不闻,他仍旧粗鲁的将她从二楼一路拖下,就像拖死狗一样。
别墅里上上下下的人都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这个於浩南的玩具。他想对她怎样,就会对她怎样,从来不会像对待一个人一样来对待她。
这样的戏码,别墅里的佣人早已经习惯,更何况,他们也不敢违抗於浩南。每次,她都在众人的注目礼中,被於浩南肆意玩弄于股掌之间轺。
於浩南将她拖上他的迈巴-赫,一路狂飙。
她不知道他遇上了什么事,只知道他的心情十分不好。从他紧抿的唇角和幽幽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糟糕透顶。
莫清城喏喏,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将要面对的,又是怎样非人的待遇。於浩南出现这样的神情,一定是他生气至极!她不敢想,也不愿想案。
迈巴-赫以接近200迈的速度在a市的绕城高速上狂飙,莫清城安静的坐在车后座,大气都不敢出,只盼望盛怒下的於浩南不要注意到她,不要将火气发在她身上。
於浩南目不转睛,从绕城高速上下桥,周围的车辆见他看得这么猛,都着急避让。不知道行驶了多久,他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莫清城没有准备,被急刹车的惯性从车后座猛地甩向前座,大半个身子已经探了过去。
於浩南伸手拎住她的头发,口中嘶吼着:“下车!”
“嘶!”莫清城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就这样被於浩南粗鲁的扯下车,一路带到废旧的烂尾楼中。
“贱人!”於浩南恶狠狠的啐了一口,说着就上来扯莫清城的衣衫。她大惊,周围四通八达,虽然被层层的广告牌围住,但是从广告牌的缝隙中,仍旧能够看见来来往往的行人踪影。
“浩南,不要在这,求你!”莫清城低声哀求,唯恐被过路的行人看见。
於浩南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而是更加用力,大手一扯,已经将莫清城单薄的上衣扯碎。里面,白色的蕾丝内衣露出来,莫清城下意识的双臂环抱在胸前,哆哆嗦嗦的蹲了下去。
“不要在这?你是我的玩具,本少爷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去他娘的不要在这!”於浩南一把将蹲在地上的莫清城拎了起来,另一只手已经将她牛仔裤的扣子解开。
嘈杂的车声和徐徐微风吹来,莫清城只觉得一阵阵的屈辱。她的手紧紧捂住拉链,眼泪无声的汹涌而出,流淌一脸,望着於浩南,哀求般默默的摇头。
她无声的反抗根本抵挡不住於浩南的进攻,他大手用力一撕,莫清城的拉链已经被扯坏,牛仔裤顺势被扯下。
“叫你做什么,你不听!这是你自找的!”於浩南疾言厉色,他伸手在地上抓了一把石子,对着莫清城身下最脆弱的部位,用力的捅了进去。
“啊!”她再也忍不住,尖叫失声……
莫清城闭了眼,痛苦的回忆,他带给她太多太多。无休止的折磨,他也带给她太多太多。以至于现在想起,相应的部位仍旧隐隐作痛,仿佛在重复那一日,於浩南野蛮变态的动作。
“於浩南,”她猛地张开眼睛,强迫自己从回忆中走出来。莫清城尽量松了口气,用最平常的语气说道,“你曾经给我的,我还都记得。”
是的,这些她都记得,死都不会忘。可有些是於浩南都未必知道的,因为她是重生而来,那些事情,有许多还没有发生。
“现在,我要让你一一偿还。”莫清城咬牙切齿。她将於浩南的上衣快速褪去,他结实的胸膛立即袒露在莫清城的眼前。
瞧着眼前这个女人恶狠狠的样子,於浩南心中一动。从前只觉得她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总是逆来顺受,毫无趣味。更何况,她是那个人的女儿,折磨她,是应当的。
他从来没发现,住在於家五年的那个小丫头,竟然也有今日这样一幅火辣的面孔。还真有点嫉恶如仇的女侠风。
莫清城从裤管里掏出一把尖刀,那是她为了今天,特地准备的一把精钢刀。她要在於浩南的身前后背刻上让他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忧,要让他永远记得这种切肤之痛。
她一步一步,缓缓超於浩南的方向走去。
尖刀的两面锃亮,亮到能晃出人的倒影,於浩南瞧着刀尖,不由心中恐惧。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让他有些莫名地抵触。他不禁蹙眉问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莫清城尖笑,她晃了晃手上的尖刀,意味深长地说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刀锋抵着於浩南的前胸,他大气不敢喘,生怕不小心,刀尖会刺破皮肉,只穿心脏。他冷冷的盯着眼前的莫清城,这个女人,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有着一股狠劲儿?
突然,周围引擎声大作,十几辆摩托车呼啸着闯进这一处荒废的烂尾楼,为首的车上坐着一个戴头盔的男人,一头标志性的长发在头盔外轻盈飘动。莫清城长长的秀眉一挑,已经猜到来人是谁。
周围的保镖见状,虽然没有纷纷退避,但也站在原地,不敢上前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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