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来想去,脑中只蹦出了三个字--於浩南!
想到这,莫清城崩溃的垂头,不会吧,於浩南?难道除了於浩南,她竟然没有别的人可以求助了吗?
“咔哒哒,”锁孔的转动声更加剧烈,看样子竟是很快就要撬开了一样,莫清城急了,也来不及多想,给於浩南拨了过去。睍莼璩伤
“喂?”於浩南沉稳的声音很快响起,他像是在办正事,接电-话都是一本正经。
“浩南,有人在撬我的门锁,救命!”莫清城急急的说道,“是几个黑衣人……轹”
“砰……”话没说完,巨大的踢门声打断莫清城的求助,为首的黑衣人已经一脚把门踢开,带着手下冲了进来。莫清城惊得手机“啪嗒”掉在地上,慌忙后退,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带走。”为首的黑衣人跟身后的几人使了个眼色,后面的人会意,一起慢慢的围拢过来。
“你们是谁?”莫清城强自镇定。“我跟你们走没问题,但请让我知道是谁要抓我。暨”
黑衣人对视了一眼,二话没说,几人同时扑上前去,抓住莫清城一个过肩,将他扛在肩膀上,又用黑布罩住她的头,直奔电梯而去。
电梯下到负一层停车场,黑衣人把莫清城塞进车子,几人围绕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莫清城暗暗思量,这次倒像是一辆宽敞的车子,最起码,和四个黑衣人坐在一起,空间并不挤,不像上次被余年带走时的车子,小的可以。
余年?想到这,莫清城突然心中清明,难道是余年的人?她的手脚都被绳子捆住,动弹不得,嘴还没被塞住,莫清城想了想,问道:“是余年派你们来的?”
周围一片死寂,只有车子的发动机声音,和轮胎在路面倾轧的声响。
一声问话好像石沉大海,莫清城怏怏地沉默,这些个人都是被训练出来的,自然没有人会搭理她。
到了地方之后,几名黑衣人又将莫清城架下了车,七拐八弯带到一间屋子中,才把她头上罩着的黑布撤下去。
四周瞬间明亮,莫清城本能的眯了眯眼,渐渐适应了周围的光线,她才看清这里是什么地方。
正是关押父亲的小屋外面的豪华套间。
她脸上一凛,四周打量开来,心中不禁冷笑。不过就是来这,还大费周章的蒙什么头?她又不是没来过这里。
正想着,门外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他步态轻盈,一身西装裁剪合体,眼神犀利,有一种不怒自威的震慑力。
他的脸让人有种熟悉的感觉,莫清城讶异,他是谁?看上去怎么这么眼熟?在哪里见过吗?
“莫清城,”男人说着,在套件外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好啊,莫少言的女儿果然不一般啊。”
莫清城心中一紧,男人声音洪亮,说话却好像句句带刺。“你是谁?你认识我爸爸?”
於致远轻蔑的笑笑,这个小丫头似乎跟以前有些改变,难怪浩南最近总是有些不对劲,难不成是被她吸引住了?
“当然,”於致远打了个响指,身后立即有人手脚麻利的把边上的小门打开,外间的灯光猛地照进小门里边,莫少言打了个哆嗦,慢慢的抬起头。
“爸爸!”莫清城心中一紧,莫少言蜷缩在狭小的房间内,一股酸臭的味道从房间内涌出来,於致远嫌恶的皱了皱眉。
“清城?”莫少言看清周围的环境后,猛地起身冲向於致远,口中大吼:“你个混蛋!你带我女儿来干什么?”刚刚起身向外,没跑两步,手上和脚上的锁链就将莫少言牵了回去,冰冷的铁镣拷得莫少言腕部剧痛,他痛苦的蹲在地上,又愤恨的抬起头。
“爸爸,”莫清城心里一急,慌忙起身朝莫少言的小屋跑了过去。
於致远跟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立即上前抓住莫清城的胳膊,牢牢的把她的手臂扭到身后。
“小丫头,想你爸爸活得好啊?很简单。”於致远说着,又跟身后的人打了一个响指。那人会意,从怀中掏出一个锡纸板,里面包裹着一粒晶莹剔透的药丸。他扬了扬下巴,莫清城依依不舍的看着父亲,迈步朝於致远走去。
“於致远,你打得什么主意?”什么?莫清城浑身一颤,就像有电流从她的脚下迅速游遍全身,这人是於致远?堂堂於氏的董事长?|於浩南的老爸?
她不解的看着於致远,当初,就是他带着於浩南去的孤儿院把她带走,她想起来了,於浩南的下巴和眼睛,长得像极了他,她怎么会不认得?难怪她会觉得熟悉。
莫清城走到於致远跟前,停了下来,接过於致远手中的药丸。
药丸有小手指的指甲大小一般,呈圆形淡黄色,在灯光下,晶莹剔透。她不解的问,“这是什么?”
於致远笑笑:“吃了它,我保证,会给你爸转到高级监狱,单人单间的。”
虽然不确定,但是莫清城已经隐隐有了感觉,这颗药绝对不是神么普通的药物,莫少言听到,又起身再度扑向於致远,一阵铁链的撞击声,他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冰冷的铁镣已经把他的手腕和脚腕磨破了皮,甚至磨出了血。
“清城,我的孩子,不能吃!”莫少言恶狠狠的盯着於致远,他知道,於致远能提出这样的条件,这颗药丸有可能会要了莫清城的命!
“为什么不能放了我爸爸?”莫清城了然,既然这样,何不提出更高的条件。
“他还没有服完刑哦。”於致远说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