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终于舍得回来了?”余年奸笑着,一边不停律动身体,一边喘着粗气,对着电=话说着。睍莼璩伤偌大的地下室,手机的免提声音开着。他一只手捂在余莲柔嫩的胸部,另一只手牢牢的捂住余莲的殷桃小口。
余莲的眸子中充满点点光芒,余年又喂下了一粒药,因着药物作用,她的小脸上覆辙轻微的潮红,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上迎合,心中却早已经羞愧不已。
艾文惜焦虑的声音从手机中不断传来,回荡在偌大的地下室。余莲心中痛苦不已,但身体上的快感仍旧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纵使被余年捂住嘴巴,她还是忍不住的不停低唤。
“啊!啊……”一声接着一声,她手脚被余年牢牢绑缚住,嘴巴又被他捂住,余莲只是拼尽全身力气,尽量忍住,不出声。
“你住手啊,住手!我们见一面,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艾文惜凄厉的叫,她痛苦的捂住耳朵,蜷缩在柔软的床上。她不敢听,也不愿听。余莲的声音如同梵音一般,在她耳中不断回旋。天啊,她是有多么粗心,才让女儿一次又一次的沦入无休止的折磨中啊榛!
余年得意的哈哈直笑,艾文惜这个女人,终于不再嘴硬了,不是吗?她终于向他低头,在求他了,哈哈!一股快意伴随着得意直冲脑顶,余年加快速度,一个挺身,浑身紧绷的肌肉宣泄下来,又从余莲身上迅速爬起,手指捏住余莲的下颌,在她耳旁轻吻了下。
“好,你来别墅好了。”余年不慌不忙的穿上衣服,艾文惜禁不纂身一颤,别墅?那个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踏进的地方,那个只要一想到,就忍不纂身发抖的地方?
“怎么?不愿意?”余年挑眉,冰冷的问出声,粗糙的大手又想余莲身上探去易。
余莲忍不纂身一抖,室内虽然很暖和,但对一丝不挂的她来说,仍然有些凉意。她惊恐的想要蜷缩起身子,本能的躲开余年的手,奈何手脚动弹不得,她忍不走叫出声:“哥,我求求你!放了妈吧!”
她既然已经沦落成这样子,不想因为这再把艾文惜搭进来。粗糙的手心一下子捏住她前胸的一粒,余年下手不轻,他根本不是想要爱抚,而是在残暴的折磨她。余莲死死咬住下唇,那种奇异的疼痛,却是她无论如何都忍不住的。
“啊!”尖利的声音充斥着地下室,余莲浑身像过了电一般,因着兴奋而微微充血的*被粗鲁的揉捏,掐攥,她实在忍受不住,浑身薄薄的沁出一层汗珠。
“我去!”艾文惜再也受不了了,余莲的每一次出声,都像是一把刀子在她的心中反复切割,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那么粗心大意,连她假死的事情都没能看出来。她恨自己竟然让她沦落到余年手中这么长时间才知道,她更恨余风白,余莲千辛万苦为他留下,他没能照顾好她不说,还让她又一次掉进了余年的掌中!
“好,那我等着你。”余年又是得意的一笑,抬手在余莲粉嫩的脸颊上掐了一把,穿好睡袍,大笑着走出地下室。这个女人,在这城力中,她仍然是输家。
“唉?老爷,你怎么……”刚从地下室出来,迎面就看见付管家呆立在他的房中,余年神色一凛,慌忙按下墙面上的电子开关,把地下室的门合上。
他眉心紧蹙,谨慎的盯着付管家,没好气的问,“你怎么在这?我不是说过,不许随便进入我的房间?”
付管家狐疑的打量着余年的神色,又朝地下室的方向看去,却见刚刚还有缺口的地面已经严丝合缝的合上,看上去跟周围的地砖贴合的特别好,根本看不出刚才是哪里开得口子了。他怪异的看着余年,说道:“老爷,您的房门没有关,我只是进来看看。”
余年冷眉,一个凌厉的眼神抛过去,付管家仗着是余海留下来的人,在余家一直都地位特殊,他也一直都让着他三分,只是如今,他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
余年哼声,紧了紧身上的睡袍,大摇大摆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付管家,这么多年,你为余家付出,真得说声辛苦了。”
付管家低头,顺着余年的语气说道:“是。”
“不过虽然你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又是跟着我父亲的人,家里的规矩还是得遵守。”余年摆弄着睡袍带子,悠悠的点燃一支雪茄。付管家偷眼看着余年,隐隐的,他觉得余年一定是在地下室里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尤其是大白天的,他还穿着睡袍。要知道,余年是一届商业大贾,家里时不常的会有人拜访,就算是休息,他也不会如此邋遢。
除非……
付管家打量着余年,这小子从小时候起,就不像是什么好玩意儿。他跟艾文惜的那点事儿,还以为能瞒住所有人,其实不过是瞒住了余海而已,余家上下,几乎没人不知道。
虽然艾文惜母女俩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现过,但他坚信,余年好色的本性并不是轻易能改的。看他这身穿着,地下室里很可能藏着女人,供他玩弄的女人。
付管家不自然的咳了咳,他一把老骨头,还在想着余年和女人的事情,是不是有点多管闲事?
见付管家不出声,余年不满的抬头看去,却瞧见他仿佛神游天外的样子没自己刚刚说的话,他像是一点都没听进去,不由得有些恼怒。
余年一把排在沙发的红木扶手上,又加重的语气:“付叔,家里的规矩还是得遵守,以后不要随便进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