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突然觉得心中一阵抽痛,余莲手腕上的玉镯仿佛还带着她的温度,三天前,这个姑娘还好好的,满脸期待的对着门外喊:“风白哥哥。睍莼璩伤”眼前,竟然已经成了一句冰冷的尸体,眼眶泛酸,两行热泪自莫清城眼中流下。
余风白似是有些不信,他蹲下身去,搓暖双手盖在余莲苍白的小脸上,她的样子就像是在熟睡中,刚刚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死呢?
突地,余风白只觉得脖领子一紧,整个人被艾文惜从后边死死卡住。莫清城赶忙上前阻拦,边低声说道:“唉,别嚷啊!你还想不想走了!”
艾文惜双眼通红,疯了一样拼命睁开莫清城的舒服,又扑倒在余风白身上,她恶狠狠的斥责道:“你个孽种,你害了我一辈子还不够,现在还来害我的女儿!”艾文惜尖利的指甲在余风白的手背划出一道道血痕,“你跟你那个不要脸的爹一样,给我滚远点!”
余风白脸色瞬时苍白,他颤巍巍的抱起余莲已经渐渐冰冷的身子,痛苦的望着艾文惜。“妈,妹妹走了,你的亲人只有我一个儿子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一直都不肯像一个正常的母亲一样对待我呢?轹”
余风白的话彻底刺痛了艾文惜的神经,她肩膀剧烈的颤抖着,从心底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要不是你,她怎么会自杀!”她哀痛的看着余风白心中的余莲,转瞬间,眼底浓重的恨意席卷上来,死死瞪着余风白。“她竟然爱上了她的亲哥哥,呵,余风白,你跟你那个丑恶的爹一样,让人恶心!”
艾文惜的尖叫声和咒骂声,引得周边的人纷纷投来一样的目光,江逸尘脸色一紧,暗叫不好。他们已经引起周围人的注意,要是再不小心一点,恐怕今晚是走不成了。他拉住余风白,使了个眼色,又迅速蹲下身去,把余莲渐冷的身体装上车后座。
艾文惜痛苦哀嚎,莫清城见势不妙,一把捂住艾文惜的嘴,江逸尘也赶了上来,几人手脚麻利的抬着艾文惜,就往集装箱里送羯。
她挣扎着,口中不断发出“唔唔”的呜咽声,许是哭得久了,等到被送进集装箱时,整个人已经近乎虚脱。她扔不忘恶毒的咒骂余风白,那一声声,一句句,让莫清城和江逸尘都觉得十分难堪。
随着集装箱的箱门落下,艾文惜并着运往韩国的货物一起静静的在码头等待,莫清城对江逸尘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坐进车子前排,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余风白独自一人孤零零的立在车外,妹妹死了,妈妈走了,一直以来支撑他与余年对抗的两个因素,突然间全都不在了,他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样,一步都挪不动。
“上车!”江逸尘探出半个身子,喊道。余风白仿佛没听见一样,犹自站在那里,江逸尘叹了口气,下车不由分说,把余风白拽进车子。他看到余莲冰冷的面孔,心中一酸,别过头去。
莫清城“嗤”地一笑,低声说:“想不到余少这么感性,行了行了,别伤感了,小莲她好着呢。”
余风白猛地从指间抬头,双眼通红,没听清一样问道:“你说什么?”
正诧异,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传来,身边毫无生气的躯体渐渐回温,苍白的脸色也渐渐红润,余莲捂着心口,竟然……活了过来?
余风白沉浸在巨大的诧异中,他不解的盯着余莲,她捂着胸口,咳得剧烈,余风白又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景象依然没有消失。
“咳咳,咳,小莫姐,你这个药好难喝。”她仓促开口,又咳了几声。莫清城笑笑,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弄出来的到底是个什么味道,只是用人参枸杞煮了一碗水,又将异能注到水中,保证余莲不会真死罢了。
“你们……小莫?”余风白看了看余莲,又看了看莫清城,语气中渐渐由惊讶转成了责怪。“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他大吼一声,转过身看着窗外,白皙的脸上罩上一层冰冷的寒霜。她们竟然联手布下了这么大的一个骗局!甚至连自己都骗了过去!
一直沉默的江逸尘从后视镜中看到这情况,忙打圆场。“唉,风白,别这样。”
“你们到底想干嘛?余年在四处找你,你知不知道?”余风白气呼呼的转向余莲,吼声在狭小的车厢中散开,震得人耳朵中嗡嗡作响。莫清城也是一愣,从来余风白出现在她眼前时,都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她还真不知道,他竟然有这么足的底气。
余莲讨好的冲着余风白笑,边说:“好了,你别生气了,是我求小莫姐帮我留下来的。”余莲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白皙里偷着两点粉嫩。余风白甩手,听到余莲温软的声音,气已经消了一半。
余莲偷笑,从小他就是这个样子。
有一次,她好奇为什么男孩都可以爬树,唯独她不可以,艾文惜也不许。她背着艾文惜,跟余风白出去玩,趁着余风白不注意,偷偷的爬上一棵小矮树。
她很有运动细胞,三两下就爬到了树顶。她兴奋的跳起,边跟余风白招手叫着:“风白哥哥,风白哥哥!”
结果,脚下突然踏空,她整个人大头朝下跌了下来。
余风白吓得脸都白了,背着她不管不顾的往家跑,没想到刚回到家,余风白就被艾文惜一顿臭骂,接着又是“啪啪”两个耳光。
余莲当时就哭了,抱着艾文惜的腿求饶,可是她越哭,艾文惜下手越狠,有时还错手打到她的脸上。不一会儿,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