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地将视线投向他的右手,强烈的恐惧感即刻如同羽毛般绵密地贴向她。宛月困难地吞了口唾沫,颈间仿佛又感受到了那阵可怕的闷痛。她不是怕死,只是不甘以这样的方式死去。
思绪翻腾间,眼前却是一番明暗交替,原本端坐在床沿的弘历忽地凑上前来,在她还未有所反应前朝她探出了手,那宽厚有力的大掌宛如索命般,正朝着她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宛月退无可退,只能下意识地揪紧手中的被褥,掌心里丝丝渗出的汗珠子黏腻而又冰凉。
一切就要结束了吧!他的忍耐,终究还是到了极限,没想到经过昨夜的争执后,这一天还是来得这样快。不过想来也是,又有哪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在睡梦中还唤着其它男人名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