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何天赐才刚刚离开奉天,锡良就从吉林回到了奉天,也不是锡良有意躲避何天赐,而是今年不光长江水患,就连松花江也发起了大水,锡良不得不前往吉林去处理水患。
一路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这才接到何天赐让陈宦转交给他的求救信。
“都说洮南出了位大善人,大财神,没想到这个财神也开始叫苦了。”锡良捏着何天赐的求救信,不由有些失笑。东北水患不小,可相对关内来说,要轻上不少,不足为虑。
比起关外的混乱,东北还好的多,除了黑龙江、吉林等地有些小股土匪一切都算安定,陶克陶、白音达赉这两大巨匪被何天赐剿灭,整个东蒙也安定了下来,不光如此,东蒙的洮南和通辽更是在这两年之内快速发展,都快赶上奉天了。
在这点上,锡良倒是对何天赐这个后生佩服起来。
“洮南移民了二十万,确实大出人的意料,这么大笔钱就是奉天也轻易没办法拿出来,松花江、嫩江那边的水患距离洮南城又近,再去个几万饥民,也难怪何天赐叫苦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陈宦毕竟收了何天赐的银子,在这上面也不忘美言几句。
“何天赐倒是不错,去年安置下那么多难民没出什么乱子,不过这个何天赐花起钱也太大手大脚了些,一些饥民,给些吃的裹腹,饿不死就可以了,竟然还修了那么多的红砖房,估计奉天省城的砖房都没东蒙那边那边的移民村建得漂亮。”
锡良对秦宇大手大脚花钱的行为也有些不满,要是能节省一点,说不准就能多安置一些黑龙江,吉林的饥民了。不过这丝不满来得快。去得也快,何天赐能做到眼下的地步,相比其他地方官,已经算是非常出色了。
“今年东蒙虽说安置下二十万饥民,开垦了不少田地,可是没到秋天收成还没上来。要不然东蒙的情况不至于会太坏,后来陆陆续续又加个几万人进去,确实也让人太为难了些。”陈宦补充道。
锡良是个务实的人,也分外看重能办实事的官员,各个地方官对于这些饥民唯恐避之不及,但何天赐这却安置了十几万。不管是借的钱也好,还是想的其他办法,移民蒙古,平靖地方,对于东北的长治久安都有着莫大的好处。
“嗯。”
锡良点头。都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锡良清楚一个人吃得再少,二十万人一年的口粮加起来会有多么恐怖,更何况人不会只吃东西,还有别的消耗,东蒙能安置下这么多人不出乱子,据锡良的消息,饿死的人寥寥无几,做到这种地步,已经超出他的想象了。
若是堂堂的东北三省在处理灾患问题上都指望一个人。他这个总督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怎么说奉天这边也得出一些力。
“发电报给黑龙江,吉林那边,各自收集1万担粮食,另外奉天省这边再出个2万担,另外再严令各地粮商囤积居奇,高价售粮者一经查获,查封所有粮食。”锡良想了想下令道,“先运个一万担粮食到东蒙那边,缓缓东蒙的燃眉之急。”
“是。”陈宦笑着点了点头。能给何天赐要到这么多粮食,他心里面也是平衡了一些,毕竟收了人的钱,就要替人家办事。
不过他当然不会知道,锡良援助的这些粮食对于何天赐来说依旧是杯水车薪。
当电报发到通辽的时候,何天赐也才刚刚到达东蒙,何天赐看着点报上的内容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边自己前脚离开奉天,锡良就又回奉天,自己不多疑都不行了,看来锡良就是躲避自己呢。
不过也好,这锡良还算明事理,多多少少的还知道给东蒙援助粮食,真是应了那句话会哭的孩子喝不着,何天赐将电报放了下来笑了笑:“看来以后需要多哭哭了,东蒙这日子有点苦啊。”
张素雅听得一愣,放下手中的民团,问道:“当家的你这是说啥呢,咱这好日子过得好好的,哭什么哭,东蒙日子过的也不苦,这段日子我没事也是都去洮南看看,那些饥民大多也都住上了红钻房。”
认了赵桂芝和朱彩凤当干姐妹后,张素雅闲着没事就去洮南看,对洮南的情况也了解,张素雅也不光是去洮南看她的两个干姐妹,更重要的是张素雅经常去洮南关怀洮南的将士,以及饥民,这倒是让洮南的军民对这位镇守使夫人多了一个认识。
这些何天赐也都看在眼里,就连甘志明都曾经跟自己说过,手下的这些弟兄这般忠心自己也不光是靠着自己的小恩小惠,有的时候自己粗心,都是张素雅一直逢年过节的去慰问这写军人家属。
以前不知道,后来知道后,这才发现自己的这个贤内助,竟然帮了自己的大忙,何天赐心里也是一阵感慨。
再一看张素雅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上翘的睫毛,无不刺激何天赐的内心,何天赐一边坏笑着,一边走到张素雅身边:“咱这日子过的还不穷吗?最近把我忙的,把家里面的地都荒废了,这春天都过了,咱家是不是也该种地了。”
“讨厌啦,都当爹的人……”两人在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何天赐那点歪歪心思张素雅还不知道,只是还没等她的话说完,她已经发现何天赐那只咸猪手已经伸过来了。
“哈哈”何天赐一双sè_láng之手,在张素雅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揉搓着,享受着滑滑的质感,已为人妇的张素雅没有了当年的清纯,可是却更加诱人,何天赐可不是和尚,最近这段时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