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赐真想大喊一声非礼了,可是自己要是喊出去,到时候人来了,还不一定说成谁非礼谁呢?这就是男人的悲剧啊,男人才是所弱势群体啊,悲催的男人。
“徐大小姐,你是个女流氓啊!你要是想我了,你就晚上找个没人的地方,这大白天的你就扒我有妇之夫的衣服,成何体统啊!”何天赐暧昧的说道。
“呸!老毛病又犯了吧!”徐绪云虽然不是张素雅那样小家碧玉的江南美女,一向大大咧咧,不过这次听了何天赐的话,也是白了何天赐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你也太不要脸了,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拿鞋底照照你自己,听你家冬生说,前一段你回来的时候胡子拉碴的像红胡子是的,没看见你这土匪将军的窘态真是可惜了!”
“行!行!我答应你还不行吗。”徐绪云这个小狐狸精的嘴,是没理也能辩出八分来,自己可是没心思再跟他扯下去了:“朋友一场,谈钱多伤感情,现在真拿不出这么多,要不过个一年,再给你办厂?”
徐绪云想了想,也是看他这身上也是没有带现钱,他这样磨下去也是得不到钱,不如放他走,反正他也答应了自己,一个大将军也不会糊弄自己一个小女子,再说中兴集团可不差自己这几万块钱。
“那好,不过你可得给我记住了,本小姐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我相信我们何大将军的信誉,但是一年的时间太长了,等过完年我就亲自去洮南中兴钱庄去取钱,你到时候可把钱给我准备好了!”徐绪云得意的笑了笑,心里暗暗道:“你要是敢不给我钱,我就到你部队。说你欠钱不还。还调戏本大小姐。”
看着天色也不早了,徐大小姐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是最近徐世昌心情不好他也是看在心里,他准备早点回家陪陪父亲,临走的时候白了一眼何天赐:“本大小姐回去了,你给我记住了,两个月后。我到洮南亲自取钱,另外给我找个最好的地方,我的香水要是在洮南卖不出去,就都让你负责,剩下的你必须全部收下。”
“这……,这也太……”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她的香水卖不出去还要自己负责。还要自己收下。自己收下干什么,难道真的要给自己这些不修篇幅的士兵打理打理,也许吧,这样太不讲理了啊。
“什么?”徐绪云竖起耳朵,用手指着何天赐道。
“啊,没什么!”看着徐绪云的白眼。还是赶紧把这尊大神送走吧,不。应该说小狐狸精送走,自己也不差几万块钱,还是送走吧,何天赐急忙道:“恩,好,行我给,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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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
“他妈了个巴子的,这他妈的冰天雪地的,我就不相信这陶克陶能挺得住,让兄弟们都他妈巴子的给我盯紧了点!”张作霖扯着大嗓门子:“兄弟们的努力我张某人都看在眼里,只要能抓住陶克陶每人人赏白银二两。”
“好啊!”
进入索伦山这半年,张作霖为了和独立三争夺陶克陶胡这块大肥肉,两人是都铆足了劲,对索伦山的地毯式搜索就没停过,可陶克陶好像是摸透了二人的心事,就躲在这茫茫的索伦山里面,半年也来,双方是连蒙匪陶克陶的影子都没看到过。
张作霖也是聪明人,经过半年的琢磨,他可是摸透了陶克陶胡,就是依靠着在当地有群众基础,弄到粮食之后,就躲到深山老林里面,兴安一带更是山高林密,陶克陶胡只要能挺得住,不出来,张作霖大军也很难发现踪迹。
但是进入冬天之后,情况就不一样了,别说蒙匪躲在深山老林里面,就是张作霖他们的日子都不好过,这草原上不比奉天,天气异常寒冷,所以张作霖断定,陶克陶胡一丁熬不过这个冬天,肯定回下山抢粮食或者转移到其他的地方,张作霖就更加大了搜查的力度。
至于杜立三两人虽然同属马标,但是两人毕竟是冤家路窄,本来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次还都分配到何天赐的马标之下,马标标统就一个位置,更是争的不可开交,同样是追缴陶克陶,张作霖和杜立三却分别驻兵在索伦山和兴安盟。
兴安盟比索伦山富裕一些,牲畜和牧民也多,条件也就比荒无人烟的索伦山强,但是在选择驻地的时候张作霖却选择了索伦山,杜立三虽然很是不理解,但回头一想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放着福不想,他可不想去索伦山受苦,反正就离这么紧,他张老疙瘩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来。
张作霖选择索伦山就是因为自己曾经得到过情报,陶克陶胡在索伦山一带出没,时间更是证明他的选择是对的,就在前几天腊八的时候,陶克陶胡终于在山上熬不下去,袭击了张作霖在二道沟里的侦查情报的一个棚,抢走了过冬的粮食。
听到这个消息后,张作霖并没有愤怒,而是兴奋起来,加大了对索伦山一带的搜索力度,这次更是带队亲征。
“三哥,前面侦查的兄弟在陶屯发现敌骑。”张作相兴奋地朝张作霖大喊道。
“希律律”
张作霖急忙一拉缰绳,停下马回头道:“他妈了个巴子的,我就说,他陶克陶还真能钻到耗子洞里面猫起来呢,有多少人?”
“前面的探子说索伦山到处都是积雪,蒙匪又穿的都是白衣服,具体有多热没看清,不过估计应该不超过五百人。”张作相对着张作霖竖起大拇指道:“大哥还是你厉害啊,当初兄弟们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