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领,来尝尝这烈酒。”牙什在荒原深处的大帐内,一个小土匪费力的讨好着牙什。
牙什虽然闯荡江湖多年,但是为人贪生怕死,这次被赵老四刺杀之后,更是惶惶不可终i,这整天的担心着有人刺杀他,基本上连大帐一步也不敢出。
而且这前来刺杀自己的赵老四背后的主子一直没有查出来,牙什怀疑是白音达赉贪图自己的地盘,想要刺杀自己,所以本来已经跟已经与他同流合污的白音达赉分道扬镳,这些i子里面,更是用酒来消除心中的恐惧。
“哎”牙什砸了砸嘴巴,满脸享受的样子:“真不错,这酒真够劲,这叫什么酒,以后可得多给我整点。”
小土匪又端着酒钢给牙什倒了一碗酒,眯着眼睛,道:“大头领这酒可是有来头,前几天弟兄们去哲里木盟一带,打劫一个奉天的商人好不容易才弄到这几坛,听说这酒是奉天中兴集团生产的,好像说什么这中兴集团跟何天赐还有点……”
说道这里牙什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看着绷着个脸的牙什,一下子跪在地上,抽着自己的嘴巴,一边打着一边大喊道:“大头领,小的不是有意的啊,饶命啊,大头领。”
这牙什最讨厌别人在他身边提起何天赐,因为这何天赐来到这草原的半年,不算小股势力,光当年草原上的四股义军中的陶克陶胡、和白音吐斯部剿灭,而且陶克陶胡又是义军中人数最多,武器最先进,而且还占据着洮南城,所以这陶克陶胡就是义军的大旗,这次连陶克陶胡都被打败,逃亡到索伦山,所以这牙什非办才会跟着白音达赉合兵一处。
这牙什好不容易再被赵老四刺杀的惶恐中走出来,这不长眼的小土匪有触到了自己的最害怕的事情,牙什顿时大怒,牙什的脸庞有一道明显的竖疤,牙什一生气这道竖疤开始颤抖,整个脸庞变得狰狞起来。
“啪”
牙什愤怒的把手中的大酒碗摔在地上,两只眼睛瞪得浑圆:“叫你多嘴叫你多嘴,来人啊,给我把这个人给我拖出去斩了。”
“大头领,快走啊,不好了,大队的骑兵,好像是洮南的第十一镇打过来了。”牙什手下的二头领塔基格大口喘气。
“慌什么慌,告诉弟兄们都给我顶住,这里是我们的地盘。”牙什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嘴上这么说这,对着二头领吩咐这顶住之后,牙什急忙带着几个亲信向着马鹏跑去,准备逃跑,就算白音达赉还跟自己在一起,这也不是何天赐的对手,这时候不跑更待何时啊。
在马占山的指引下,第十一镇不出半个小时就找到了牙什的老巢,这功名就在眼前,马占山再也忍不住,杀死自己兄弟的牙什就在眼前,向何天赐请命后,马占山一马当先的冲在队伍的最前面。
“杀死老四兄弟的仇人就在眼前,跟着我取回牙什人头,杀!”马占山端起手中的毛瑟98步枪,对着前面的牙什匪帮就是一枪。
“啪”
一抹血花在小土匪的胸前绽开,由于惯xing的作用,一直保持这手握马刀冲锋的姿态。
“他妈了个巴子的!这枪准是准,可是这劲也太大了!”马占山一只手拉着缰绳,活动着右手大骂道,尽管这马占山力气不小,但是第一次拿着这毛瑟98步枪,还是难以适应强大的后坐力。
“杀,杀,杀!”
赵老四是马占山手下的二头领,都是这群人的兄弟,此时冲在前面的士兵都充满了仇恨,离蒙匪帐篷越来越近,这些士兵索xing放弃了手中难以适应的毛瑟98步枪,挥动着他们熟悉的马刀,向着牙什打仗冲去,为了给兄弟报仇,也为了那五百或者一千银元,在这样近的距离下,步枪也不如马刀好用。
“嘶!”
“嘶!”
整个十一镇都斗志昂扬,连士兵身下的战马也都充满了激情,踩着厚厚的黄沙,嘶鸣着跃过一米多高的土围子冲向一顶顶帐篷,马占山挥舞着手中的马刀,弯下腰去,对着前面只顾着逃亡的蒙匪就是一刀。
“好一个马占山啊,这个子虽小,但是这力量跟技术可不差,这短短的十几分钟就手刃了十几个蒙匪了!”这次第十一镇大军向着哲里木盟开拔,在草原之中辎重困难,所以也就没有带太多的火炮,再说这大炮一响,黄金万两,这上次打洮南城的时候,炮弹可是没少用,看的李恩义眼睛都绿了,战后是哭着跟自己说啊,再这么打下去就要了自己命了啊,所以这次大军出征哲里木盟运输不方便,就没有携带大规模的火炮,所以这马占山的骑兵也就发回来作用。
而且这马德里道夫虽然能提供一定的炮弹,但是毕竟不能做的太过,所以目前的炮标也是特别注意节约炮弹,毕竟奉天的机械制造局还不能生产炮弹。
所以这才给了马占山这些骑兵一个机会,展现自己jing湛技术的时候,这些士兵也是急于证明自己的能力,拼命的向着牙什大帐冲去。
当然一提这种骑兵作战的人,高兴的不光是马占山,这王占奎也是骑兵出身,虽然身为将领,但是来到这草原,也算是再次回家,当年王占奎的野狼寨也就在哲里木盟的东南,所以对这草原上也算熟悉,看着马占山这样的小伙子冲的这么勇猛,狼王可是再也坐不住了。
“驾”
王占奎双腿猛的夹紧脚下的战马,看着血腥的场面,再次焕发了当年的豪情,挥舞着马刀,对这身边的蒙匪一个突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