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子里是柔柔的笑意:“终于肯看我了?放心,是白羊的丹药,你这样不吃不喝,伤怎么好得了?全靠白羊的药来维持,坚持不了多久。”

她的眸子太朦胧,他似乎意犹未尽,又要吻她,她一侧头避开。这算什么?以为这样就能原谅他?才不!

无争并不介意,而是直接吻在她的耳垂,她白皙修长的颈上。

好痒……含羞极力躲避,可他的吻还是落在颈间。那酥痒一圈圈放大,她搞不懂无争这是怎么了,现在的无争太陌生了,一会儿变得像恶魔,一会儿又柔情似水,她是喜欢他,也曾幻想过与他亲吻会是怎样甜美浪漫的事,但绝不是这种感觉,这种吻只有情)欲没有爱意。

“不要,不要这样……”

通常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就是半推半就。至少无争还没遇到真想拒绝他的女人,因为大多时候,都是她们在引诱他,他不过顺水推舟。所以,他今天又做了一个错误的判断,最近几天他的确经常犯错。

身子被他强翻过来,虽然小圆已经把床铺得非常柔软,可背上的伤还是痛得她直冒冷汗,她的喘息和呻吟又给他一个错误的信号,薄薄的丝绸睡衣“咝”的一声被撕开……

“爹爹……”

无争浑身震了一下,脑子瞬间清醒过来,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用这个称呼?最近她不是直呼自己的名字,就是冷冰冰的叫少主,难道自己错了?她不是这个意思吗?那天她喝醉了是这么说的,魏王的信上也是这么说的,她不是跟花过雨一样一直想做自己的女人吗?他好容易说服自己了,她却又拒绝。

他看着她,眸子里是彻骨的寒意:“你还认我是你爹爹?可你不是又一直希望我这么对你吗?你到底想做我的女儿,还是做我的女人?”

含羞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她一直害怕陷入这种境地,所以小心地藏着那份少女情怀。可骤然被他赤(裸)裸地揭穿,这让她即难堪,又心痛。她不想无争变得越来越陌生,可她无力阻止时间,无力挽回过去。

心好痛,好痛,仿佛有一把刀子在剜割,鞭笞时痛入骨髓的感觉也回来了,太痛了,如果爱情就是痛不欲生,她宁愿永远做那个小女孩,永远长不大。

“羞儿,羞儿!”无争紧紧把她抱在怀中,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控制不住?来之前不是想好了要哄她开心吗?为什么不能像过去那样,三言两语让她破涕为笑?为什么要这么直白地伤害她?

“羞儿,不怕,我在,我一直都在,不管你做错过什么,我都不会放弃你,为什么你不懂呢……”

痛楚逐渐消失,她无力地偎在他胸前,喃喃道:“我懂,是你不懂我……”

“羞儿,”他伸手托起她的下颚,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想说什么?”

“为什么你认定是我做错了?”

无争尽量让自己平静


状态提示:鞭刑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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