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真的爱他,只是想从他那里得到些什么,她们不配得到他。而你年轻,美丽,聪明,虽然你总是惹他生气,给他添麻烦,但你是真心喜欢他,并且他也喜欢你。我老了,年华逝去,对男人来说早已枯燥无味。所以,替我好好照顾他。”

月含羞说不上来听到这番话时的感觉。如果武美凤对她抱怨责怪,她还能接受,可这话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一个女人特赦了你的罪过,允许你跟她的丈夫在一起,只是因为她需要有个年轻美丽健康的女子照顾丈夫而已。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可她却无力反驳,本来,就是她偷走了这个女人的丈夫,这个女人无论怎么对她,都不过分,她活该如此。

第一百四十二章恶狗新郎

太阳像往常一样从东方升起,血红。

花园里的水已经消褪,那些植物在这炎热的夏天喝饱了水,反而显得更加郁郁葱葱。鸟儿在枝头梳理羽毛,不时发出几声悦耳的鸣唱。

花匠修剪花枝的“咔嚓”声,打断了月含羞的沉思,她站起来,双手搓了搓疲惫发木的脸庞。原本想去城上看看战备,看看无争,又觉得自己去了不但帮不上忙,搞不好有给无争添乱,决定还是找点别的事来做。比方,料理乞丐婆的后事。

昨天,当乞丐婆被银镂栀子花射中后,她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极度的恐惧和抓狂中,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想做什么,只是稀里糊涂跑回来找妖孽,抓住妖孽。她也不知道究竟想对妖孽说什么,想从妖孽哪里得到什么,安慰吗?她觉得昨晚的行为已经超过了安慰的定义,简直是在求虐。但是那一刻,她确实觉得心里好受了点。

到这会儿,她还处在迷茫中,甚至觉得后来遇到武美凤,跟武美凤聊天说话,都像是在做梦。

总之,现在梦里梦外都是噩梦。

月含羞在谷金满的洗金楼外站了好一会儿,才终于鼓起勇气走进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谷金满有了一丝愧疚负罪之感。

两年前,她特别憎恶讨厌这个男人,只要想到这个人的所作所为和他无赖小人的脸孔,就觉得哪怕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两年过去了,她竟然不知不觉在某些时刻,对这个男人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依赖,想跑到这个男人身边待上一会儿,哪怕什么话都不说。虽然这种时刻很少很少。

谷金满的手指上戴了好大好大一个金戒指,上面镶了好大好大鸟蛋宝石,一身绸缎,怎么看怎么像十足的土豪暴发户。事实上他确实是土豪暴发户。其实他早就看见月含羞在街对面站了好一会儿,他假装没看到,即使她进来了,他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忙着盘自己的货物。

月含羞在他跟前站着,他视若无物。

含羞无奈,只好用手指敲敲柜台:“古老板?”看他还是不搭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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