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忠目光异样,但还是点头答应。

南落雁一脸疑惑:“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阿忠只用了两天两夜的时间就赶回来了。

南落雁打开阿忠带回来的匣子,看着里面的几块铁甲,皱眉:“这是什么破玩意儿。”

含羞忙着给阿忠倒茶,盛汤,添饭,夹菜,一脸喜滋滋地回答:“这可不是什么破玩意儿,这是我的秘密武器。”

“几块破铁片,还秘密武器……”南落雁伸手去拿。

含羞立刻大喊:“别动a要你的命!”

南落雁吓得缩回手:“有毒?”

“没。”

“没毒你吓我干什么?”

“没毒,但是有虫子。”

“虫子?我怎么没看见?”

月含羞放下饭勺,走过来,取出根金针,把南落雁的手拽过来,在她指尖扎了一下。

“咝c疼!你干嘛?”

含羞挤出几滴血,滴在那几片铁甲上。很快,铁甲上的花纹动了起来,纷纷涌向血滴,不一刻,将鲜血吃得干干净净,又恢复成花纹的样子,一动不动。

“我的妈啊!这是什么玩意儿?”

“一种被下了诅咒专门吸食人血气的虫子,它能蛰伏千年不死,除非烈火,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可以杀死它们。它一旦进入人的体内,就会吸取人的血气,直到这个人油尽灯枯,中了蛊虫的人,会迅速衰老而亡,生命由一年缩短为一天。”

“……这么可怕!”南落雁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生怕被虫子碰上。

月含羞合上匣子,扭头看见桌上的饭菜汤水被阿忠一扫而光,眨了眨眼:“阿忠,你可真能吃……”

阿忠打了个饱嗝,嘿嘿傻笑。

含羞抱出一套丝绸衣帽,扔给阿忠:“换上它!”

阿忠满腹狐疑套上那身绸缎长袍,顿时变得举手投足都别扭起来:“四秀,这衣服俺穿不惯,太不方便了,赶车都伸不开手,更别说打架了,俺还是穿自己的衣服吧。”说着就往下脱。

“不许脱!”月含羞命令,然后左看右看:“落雁姐姐,他像不像个土财主,暴发户?”

南落雁在一边点头:“像,像极了,还少两颗大金牙。”

“这好办!”月含羞找了来一张金铂纸,撕下两块,让阿忠张开嘴,用金铂包住两颗门牙,“怎么样?现在像了不?”

南落雁使劲点头:“像,像极了!你把他弄成这样,准备干啥?”

“还能干啥,土财主进城,当然是逛窑子,看花船了!”

“啊?!”阿忠连连要脑袋:“四秀,你你别害我,那种地方,我可不去!”

月含羞瞪眼:“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她把早就准备好的金银元宝还有那个匣子,统统塞进一个布袋,让阿忠系在腰上,扮成西北来的土财主,自己和落雁则扮成随侍的小童,租了艘客船,等到天黑,朝瘦西湖深处驶去。

瘦西湖深处的舞台依然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周围停满了船舶。月含羞注意到大公子的画舫不在,


状态提示:悍匪大公子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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