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秃笔是……”

褚随遇拿出面具:“他就是面具人。”

“鲁翠是秃笔的女人?!”月含羞再次凌乱,那个秃笔,看上去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个老书生,老男人,竟然是将那些不可一世的大官商们玩弄于鼓掌间的面具人!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她开始重新梳理头绪——鲁翠是鲁一的女儿,万有财在去屠杀鲁一满门的时候救了鲁翠,成了鲁翠的恩人,然后万有财又被那个看不见的势力吸纳成为一份子,鲁翠成了万有财的帮手。而鲁翠同时又是金陵太守的外甥女,金陵太守跟邓州太守、秃笔先生是同窗,秃笔先生的另一个身份是面具人,那张看不见的网里的一个重要人物,管理着和万有财发生交易的所有下线,邓州太守就是这条下线之一,金陵太守则负责给万有财开路条,很快,鲁翠又成了面具人的秘密情人……

接下来,鲁翠突然死了,金陵太守暴毙,邓州太守在狱中畏罪自尽,邓州太守的女儿文倩带着一张当票被发配扬州为娼,当票牵出了鲁翠的房契,房契牵出了鲁翠的尸体,鲁翠的尸体牵出了万有财,万有财牵出了金陵太守和邓州太守,金陵太守和邓州太守又牵出了秃笔先生,在和秃笔先生谈话后在鲁翠的宅子里找到了路条和账本,然后发现鲁翠是秃笔的女人,接着,秃笔也死了,死无对证……

不对,不对,这里面有什么不太对劲。她抬头看无争:“我怎么总觉得这像是摆好的一个局,就等着我们去发现?那张房契,秃笔说,是金陵太守交给他,让他连夜出发,交给邓州太守,秃笔如果是面具人,他为什么不掐断这条线索?他完全可以毁了房契,那我们就再也找不到鲁翠的宅子,也就不会把他自己也牵扯进来了?”

“是啊,秃笔留下房契这个线索,又指引我们找到路条账本,用意何在?”

文倩问:“有没有可以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毕竟我是那个苦主原告啊,此事因我而起,但现在,我完全蒙在鼓里。”

含羞赶紧道:“文姑娘,真抱歉,这两天发生太多事,搞得我应接不暇,忘了告诉你了,是这样的……”她原原本本把这两天发现的事讲给了文倩听。讲完,她觉得事情太复杂,怕文倩没听懂,又问:“你听懂了吗?要不,我再详细讲一遍给你听?”这么复杂的事,她自己都觉得乱七八糟,一般人肯定听不明白。

文倩却道:“我听懂了,在我看来,这件事是不是应该是这样的,鲁一全家被杀,鲁翠为了报仇,忍辱负重,把仇人当恩人供奉,卧薪尝胆,终于有一天,她得以接近那张看不见的网,并以身相许,套住那个能让她更接近上层的恶狼——面具人,她取得了他们的信任,搜集证据,终于发现了什么足矣对那个组织造成致命打击的证据,


状态提示:贪官的女儿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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