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龑变脸:“看来你的病真的好了,又开始口没遮拦!不知道是谁这些天整夜喊着某个人名字,好肉麻啊。”

月含羞的脸“腾”的红了:“我喊谁了?”

景龑一脸揶揄:“还能有谁,总不会是本王吧。”

“他,他,他是我爹爹,女儿生病了喊爹爹当然很正常了,从小到大,都是他喂我吃药的……”

“他是你义父,不是亲爹。”

“义父也是爹爹!”

“哦,原来大郡主也知道这个道理啊。”

月含羞又气又羞,恼道:“我就是喊他了,怎么了?不行吗?”

“行,当然行,不过某人喊的可不是‘爹爹’、‘义父’,是喊‘无争,我要无争’,好亲热,好肉麻,居然是‘我要无争’,通常可以理解为……”

“住口!你再敢胡说八道!”

景龑脸一沉:“是你冒犯本王在先的,如果你保证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贵妃,我就不告诉旁人你喜欢无争。”

“无赖!变态!可恶!”月含羞憋了半天,终于骂出她早就想骂魏王的话了。

景龑却大笑:“本王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本王要去上朝了,有什么话要带给你皇帝姑父吗?”

“有,告诉皇帝姑父,让他把那个万恶的魏王刘景龑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哇,真是最毒妇人心!”

魏王走了,整个王府除了花木深处偶尔传来的鸟鸣,寂静无声。

月含羞站在流光阁前舒展了一下筋骨,病了这些天,一直没有怎么活动,更不要说练舞了,腿脚都有些生疏了。自己在院子里跳了一小段,便出了一身的汗,想来无趣,来王府这么多天了,还没走出过流光阁呢,这里景致这么好,不去四处看看太可惜了。

顺着五色卵石铺成的小道一路走去,时而竹林深深,时而芭蕉掩映,有了这绿树鲜花,人的心情也自然好了许多。

转了大半晌,含羞觉得有些疑惑,诺大的王府,竟然没有半个人影。不是说他养了很多姬妾吗?这些女人难道都整天待在屋子里,也不出来走动走动?就算那些姬妾们不出屋,王府也该有丫鬟仆人之类的吧,可是走了半天,连个鬼影都没有。

好容易在一丛蔷薇花后看到一个弯腰施肥的花匠,月含羞走过去:“大叔!”

花匠只是瞥了含羞一眼,便低头继续干活,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魏王变态,连这里的花匠也别扭。

“大叔,这么大一座王府,就您一个人打理这些花花草草吗?”

“难道姑娘觉得王府的花草老奴管理得很差劲吗?”花匠好容易开口,语气却一点也不友善。

“啊,不是不是,我没那个意思,我是说,这里怎么半天都看不到一个人影?”

“王府众人各司其职,忙都忙不过来,哪有功夫闲逛!”

“哦,那些王妃啦,夫人啦也要干活吗?”

花匠瞪了她一眼:“姑娘说的,老奴不懂,老奴只看见整个王府就只有你一个闲人游来荡去。”


状态提示:与狼同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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