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含羞,你可真是个祸水,把朕最乖巧的燕嫔都给带坏了,居然敢说朕的坏话!所有的妃嫔里,她可是朕最宠爱的。”

含羞咬着牙没吭声,这个时候说多错多,能少说一句就少说一句,免得再给燕嫔带来更大的灾难。

暴君看她不吭声,脚下又加了一分力,她听到自己骨头的“咯吱”声,腰椎都快要断了,终于忍不仔了一声:“陛下!”

景弘抬脚放开她,弯腰抓住她满头青丝,把她拽起来,拉到自己眼前:“你很想离开京城吗?”

青丝牵动后脑勺的伤,痛上加痛,她怒目:“你为何不杀了我?或者把我也扔到你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也省得你整天费力琢磨着怎么捉弄折磨我,我整天费心想着怎么拆招自保!”

暴君微微眯起眼:“有意思,原来,在羞儿心里,我们一直是这样的关系……朕不需要解释什么,要怪,就怪你是东宫无争身边最重要的人吧。你不想做离歌,正好,朕也不希望你做离歌,那就乖乖在京城里待着,见招拆招。”

他放开她,一脸威严:“月含羞接旨!”

月含羞郁闷,觉得有点适应不了皇帝的节奏,但还是得跪好听旨。

“朕命你为安抚使,代表朕与云集京都的各方江湖侠士会晤,妥善解决本届武林霸主选举之事。若期间这些人在京城滋事生非、械斗杀人,哼!你就等着领罚吧。”

“为什么又是我?”月含羞不服。

“因为,朕觉得月爱卿最合适。”景弘蹲下身子,伸手轻轻拍拍她的脸蛋,“惩罚是……到时候朕会告诉你。”

景弘扔下一个玉瓶:“药膏是大内最好的化瘀膏,但愿这一闷棍没把朕的护国公主给打傻了,不然,这护国的尊号可就徒有虚名了!”

皇帝走了很久,月含羞还坐在厚厚的地毯中发傻,皇帝今天是怎么了?先派燕嫔来慰问,再派两个小太监送人头,最后干脆自己亲自来,送药?还是为了下那道旨意?

“月含羞,你怎么坐地上?燕嫔呢?走了吗?发生什么事了?”转了一圈跑回来的太子妃被眼前的情形弄蒙了。

护国公主府门前挂起了“安抚使”的锦旗,月含羞站在街对面,看着巍峨森严的府门,皱眉。

总管太监一直留意着她的神色,见状问:“公主还有哪儿不满意的?”

“那俩人头很碍眼!”

“这个……咱得挂够三天,今儿才第一天……”

月含羞情不自禁去摸自己的后脑勺,就因为打了自己一棍,丢了脑袋,是不是有点,有点过分了?暴君是在替自己出气?还是在警告自己什么?也许两者都有。

“这口大鼎闲了多久了?”

“回公主,就您领吏部的时候用过,其它日子都闲着呢。您要是觉得碍眼,奴才这就让人把它挪走。”

“架上柴,煮粥吧,派两个人,专门在这里施粥,凡是吃不饱饭的,都可以来这里领粥。”


状态提示:堕落4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