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樱田门事件,三月末四月初井伊直弼复出,四月水户藩大清洗,五月水户藩悼文传播,六月初尊王党全线反扑同月井伊直弼再出杀手目标直指各地尊王势力,腥风血雨布满了整个日本,七月双方持续对峙,流血冲突升级开始波及平民,同时多名幕府相关人员受害,同月京都内,数名尊王分子被捕,在闹市处以抱石之刑,随后枭首示众,其首级后被其他尊王分子所劫,去行不明·····就在这不间断的流血冲突之下,时间悄然走入了八月,八月作为一年中最热的月份,也是人心最为躁动的一个月份。江户城城下町,一间酒屋之中一群人正正襟危坐,商讨大事。“幕府欺我水户太甚,杀我同胞,囚我主君于吹上幽屋,此仇不报难平心中愤懑啊”,屋内一人开口就是充满的仇恨的感觉,“恨井伊直弼此贼,公报私仇,恨将军无能竟使我水户之人形同朝敌,遭万人唾骂,幕府无道,我等水户藩儿郎当救出旧主,灭杀井贼,后匡扶幕府,再整朝纲,众位意下如何?”又是一人开口道。屋内众人无不点头,纷纷赞成。“那今日吾等就在聚义,共讨幕府,若不能成亦虽死犹荣,慷慨赴死。”一人站起高声喝道。“好”,“好”,众人纷纷站起示意同意·····这是一场窃国大战的前奏,没有什么人煽动,也没有什么太久的密谋,只是一大群水户藩藩士四散的自发的聚集到了江户,最后又在江户彼此相遇,相遇后决定以一次突袭的方式直击幕府的核心江户城,救回老主与主公,然后再立幕府,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之前没有丝毫的风声,所以江户城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平静,没有丝毫的混乱。八月骄阳似火,江户城吹上内,毛孩子站在炙烈阳光之下正在进行训练,意志的训练任何时候都是在进行的,而忍受烈焰骄阳对于人的意志而言就是一次良好的训练。此时的训练科目是杏子带队的体能训练,这三个月训练下来,毛孩子们身上最后的一丝稚气已经消磨殆尽,缺少的只是一场实战他们就很可能变成一只真的精兵·····在毛孩子们训练的时候,一顶华丽的轿子正缓缓的往江户城大门靠近,轿子上刻着水户的三叶葵明眼一看就知道是大名的专用轿子,轿子四周围密密麻麻的站着快有三百人的卫士,他们身着全套铠甲伴随着轿子缓步前进,看上去这些人是在护卫着什么人往江户城里来。这么庞大的队伍慢慢的接近了大门很快离大门只有一条护城河之隔。虽然江户城里很早就发现了这支队伍,可是江户城里数只番队并不知道这群人的意图,水户藩两任藩主此时都被关在江户城里所以水户藩此时不应该有大名的,同样也没有接到通知说水户藩有要登城的消息,而且这护卫队人数太多了,这样的情况很不合常理,在无解之下这个问题迅速的被推到了在职的若年寄处,若年寄也考虑到了之前的情况,可是有着安政大狱前水户藩强行登城的经历,以及水户藩依旧还是德川家的亲藩,再加之若年寄内对轿中之人身份没有丝毫把握,最后在犹豫之中若年寄并没有下令加强戒备,只是判定为水户藩可能再次强行登城向将军申诉,江户城只是在大门处多加了数十人护卫以防止水户藩可能再次作出的强行登城之举。就这样三百人左右的护卫以及那一顶装着不知何人的轿子进到了江户城下。
&啊,救出我主。”变故陡生,本来看上去是水户藩护卫的武士们突然暴起,三百人左右的护卫瞬间就变成了暴徒,大门的守卫在毫无反应之下瞬间被袭杀,一个暴徒打开了轿子,轿子里根本没有装人,装的都是焙烙玉,暴徒中过来数人每人都拿了数颗,便向江户城的更高一阶冲去。此间变故使江户城瞬间大乱,城中有守卫迅速报警,但是一线城内守卫淬不及防,很快的就损失过半丢失了与大门所连接的三之丸,三之丸守卫败退至二之丸后,与二之丸守军合流并迅速的关闭了城门。江户城里有不少的番组护卫不假,但是这些在非战争时期看守这么大的江户城这些护卫还是比较吃力的,所以每一个番组都有自己的驻扎地与守卫地,互相支援还是要一些时间的,此时在暴徒们所前进的道路之上只有两组在三之丸受损严重的大番,一组整编书院番,总兵力只有一百五十人左右而二之丸下面的暴徒则依旧还存有接近三百人左右的兵力。本来守城都是应该要用到弓箭与铁炮的,可是这次是突袭,守军根本没有配置弓箭与铁炮,无法射杀敌人所以只有肉搏,但在兵力不足的情况下合流后的二之丸守军只有依托城门阻隔敌人等待援军。情况看起来是要僵持了,但是暴徒们并没有停下脚步还在前冲······
&说什么,水户藩反叛已经攻破三之丸,正在强袭二之丸?”本丸,在得到通报后德川家茂一脸的不可思议,此时非是评定时刻德川家茂身边一个幕臣都没有,“这······迅速传令驻守其他各丸的书院番与大番,迅速支援二之丸。小姓番与小十人组各出两队随我出战其他各队迅速拿取弓箭铁炮驻守尚在控制内的橹。”都打到家门口了谁还能不出战?将军没有时间整盔冠甲身着常服头戴帽子佩刀就带队出去了,随其出征的小姓番也大多没有穿甲的时间,另一组小十人组到时随时冠甲的可是一样命令匆忙,没有了时间领取弓箭与铁炮,只能以肉搏兵器迅速出战。就在将军临危不乱的指挥出战时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