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抱着小金佛慢慢的靠近门口,里面竟然有“嘎吱,嘎吱”的声音传出。(.)
“草泥马的,伸头是一刀,退后也是一刀,既然下楼没有路了,老子豁出去了,就从你这个门走出去。”此时的我心中有些镇定了,毕竟一味的逃跑最终还是死路一条,不如奋力一搏,也许还能有一线生机,我回头看了看仍然躺在地上的全虚散人,丹田一股力量串升到手臂之上。
“给我出来。”我把金佛交到左手,右手用力的推开这个让我好奇已久的屋门,“咦”屋子里哪里有人啊?和我上次在门口那一撇差不许多,满屋子的蜘蛛网左穿右插,所有的家具上面落满了层层的尘土,“这…这好像好多年没人住过的了,那小女孩?”我看着空荡破旧的屋子想起了那句,“爸爸,我饿”
感觉着我头上的青筋在嘣蹦直跳,刚才还满是信心要从这个房门找出口的我下意识的往后退去,“这屋子没人,那小女孩绝对不是人。”
“嘭”我的心被后面沉重的关门声吓的一惊,回头看着紧闭的房门,“完了,刚从死局中又进入了另一个死局。”我慢慢的扭转脑袋,眼前的景物不知道从何时变成了另外一番景象。
“爸爸,我饿。”那个可爱的小女孩拿着一个布娃娃跑到消瘦的中年男人面前。
“女儿,吃吧。”中年男人拿出一张看上去像是铁饼一样的物体。
“爸爸,我要吃妈妈做的米饭。”小女孩嘟囔着嘴对中年男人手中的饼不敢兴趣的说道。
那中年男子无力的坐在屋内那张仅有的一把摇椅上,脸上一脸的悲伤,“妈妈不会再回来了,吃吧,乖。”男子说完一手捂着心脏的位置,脸色越加的痛苦,看样子应该是有心脏病。
突然我眼前的景物又是一变,此时的房间回复了我刚进屋子时的模样,满屋子的蜘蛛网,遍地的尘土,屋子中间的摇椅上,男人面目狰狞的坐在上面盯着我,“啊”我猛的吸了一口凉气,那空空的眼眶中竟然没有眼珠子了,可是我仍然能感觉到他在看着我。
“爸爸,我饿。”小女孩的声音从椅子背后的破旧沙发处传来,接着一个小女孩爬到中年男子的脚下,用力的摇着她爸爸的腿,嘴里始终是那一句“爸爸,我饿。”,慢慢的,那女孩子竟然像凋零的鲜花一样渐渐的瘦成了皮包骨头。
眼前的景物就这样一遍一遍的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每当我看到那个小女孩去摇晃父亲的尸体的时候,我的心里都像针扎的一样疼痛。
“不要叫了,你爸爸死了。”我实在是忍耐不住了,手中的金佛被我用力向着前面不断重复的影响中砸去,“哗啦”一声,那影响竟然像是玻璃一样碎掉了,但是那对父女却没有消失。
“爸爸,我饿。”小女孩竟然转过头来盯着我叫着。
“啊”她看的到我?那为什么刚刚一直重复的时候没有看见我?难道是那尊金佛?我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四处的找着那尊佛像。
“不要过来,啊。”就在我一没留神的光景,坐在椅子上的那个枯瘦男人居然站起身子伸着双手向我走来,我能感觉到他的目标就是我,如果被他抓到我真的不知道后果会是什么,我用力的向门框左边的空当挪动着身子,刚刚还能挥动自如的我,现在觉得这个空间充满了阻力。
看着就要走到我身前的“男人”我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因为现在我的已经一动不能动了。
“还不按你的天井穴,难道你想死吗?”本事绝望的我,脑海中传来那个影子的声音,此时我的手心正在火速的由凉转热。
“你为什么要帮我?你有什么目的?我按下去那个穴道你就会占有我的身体是吗?”我在脑子中快速的和影子在交流着。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死了我有什么好处?我这也是在帮你,放心吧,我不会对你不利的。”影子这次没有说话,奇怪的是他的意思竟然能直接传到我的中枢神经。
“唉,拼一把吧,不然也是死。”我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用力的将左手食指艰难的放在右臂的天井穴上,感觉着那枯瘦男人双手传出来的阴风渐渐的逼近我的鼻尖,我用力的按下了左手的食指。
手心的剧痛比以往每次都更猛烈,我感觉右手小臂以下的骨头像是裂开了一样钻心的疼。
我睁开眼睛看着面前那中年男人停下了脚步,空空的眼眶盯着我剧痛的右手,“这…。”我的目光也随之转移到右手之上,为什么会这样?
此时我的右手从天井穴以下所有的血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膨胀着,而且血管是五颜六色的,手腕处的皮肤居然一点一点的裂开,我原来那只白嫩的右手竟然被一层厚厚的黑色气流包裹了起来。
渐渐的,疼痛感消失了,手掌外围的黑色气流像是小鸡破蛋壳一样嘣的粉碎,一个一尺多长的黑手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张大嘴巴看着这个变异的右手,应该称之为“爪”更为相近,爪子背面长密密麻麻的黑毛,五根手指竟然比小学生的格尺还要长,而且指甲上居然泛着微微的血光。
“额,咯,咯。”眼前那个男人看着我异变的手掌居然慢慢的扭动起近似骷髅一样的脑袋,传出的声音渗人的很。
“影子,我接下来该怎么做?”虽然有了这只鬼爪但是我不知道怎么用。
“上去,看准他的心脏,用你的右手去把他的心脏掏出来,快点,他要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