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搓了搓手,这下可好了,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我先看这个神秘的屋子里到底藏着啥好宝贝,走到门前,晃了晃长满绿色的锈的铜锁,怎么打开它呢,转来转去我发现了劈材的斧头。
举起斧头我犹豫了,师傅一再叮嘱我不准我进这个屋子,如果我强行破锁进去,那他回来肯定会发现的,我难免又要被惩罚,这样不行,“咣当”我爸斧头扔到门槛上,“嗯?”一个好像什么东西砸到了我的头上,低头一看,果真是天不负我啊,一把金黄色的钥匙就在我脚下,原来师傅把钥匙藏在了门框上方,要不是奇缘巧合斧头碰到门框,我永远也想不到,这么秘密的房间钥匙居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那种就要打开向往已久谜团的激动,反正我当时真的是有一种好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时的憧憬,钥匙****锁芯的那一刻,我尘封了半年的好奇的房门随着“咔嚓”一声终于被我打开来,一股尘土随着开门飘落在我头上,“噗噗”,这个倒霉屋子多少年没打扫过了,我扑了扑面前的尘烟,我擦,这是蜘蛛精的洞穴吗?满屋子的蜘蛛网把整个房子串的,猫着腰往里走,一个神坛上面拱了好多的排位,最有名气的就是元始天尊了,可是他们都是倒立放着的,这让我很奇怪。
这都是道家的先祖啊,为什么这么供着呢,“卧槽”我赶紧用手挡了一下,就在神龛的对面立着一个类似于人的雕像,身子像是鹿一样,布满了豹子一样的花纹,脑袋像是孔雀的头,上面还长在冠子,头上两只峥嵘古怪的交叉在一起,身后是一条蛇一样的尾巴,这个东西活灵活现。
这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师傅的屋子里会有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我走上前去摸了摸它的头,一股奇热从它的冠子上传来,手指被烫了个大泡,“靠,什么鬼东西,我还是先走为妙。”
看着眼前古怪的东西我快速的退出房间,师傅没在家,如果要是有什么妖魔鬼怪前来作怪,虽然我是有一块翡翠,怕也是讨不到好去,所伤了房门我小跑出门,去了小哥家。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我心情只能用一个字形容,“爽”。
“东子,你咋这么高兴啊,我正要去找你呢。”走到他们大门口,见我小哥正一脸焦急的往外走。
“我当然高兴了,我的监护人离家出走了,这几天我就住你家了,哈哈,我的美女嫂子呢?”我有种回归大自然的冲动,拉开门一个熊抱给小哥弄愣了。
“啥?你是说你师傅走了?”小哥缓了几秒钟才回神问道。
我看着小哥的神情,“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进屋说吧。”小哥低着头显得很萎靡。
进屋一看,屋子里空荡荡的,好像是几天都没人收拾过了,“嫂子呢?吵架啦?”
小哥拿出个抹布擦了擦炕岩,示意我坐下,“没吵架,你嫂子回娘家了,她侄女闹毛病了。”
我一听这话,又想起刚进门时小哥找急忙慌的样子,“你是想找我师傅给看看啊,他上午才走,你不早点过来。”
“我倒是想咯,我这不也是才从老丈人家回来啊,这可咋办啊。”小哥急的抓耳挠腮的。
“别着急,我跟了师傅半年了,小孩子得病也不一定就是你想的那种病,走,我跟你去看看去。”我拍着胸脯很自信的拍了拍小哥的肩膀。
看到小哥怀疑的眼神我不高兴了,怎么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个道理他都不懂,我就是治疗不了,也能帮着出出注意吧,何况我手里有辟邪翡翠,怕啥,“你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我跟在高人身边久了,身上自然会有压制鬼神的气息,走吧。”
小哥想了想,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无奈之下带我去了嫂子的娘家。
其实小哥的娘家也在二龙台村,前文说了,嫂子小梅是和我,不,是和我们青梅竹马玩大的,只不过小哥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要不然还真说不好是嫂子还是弟妹了,闲话不扯淡了,走了大约二十分钟,就到了嫂子的娘家。
嫂子家姓万,万老爷子在二龙台村是种地大户,生活条件在村上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了,至于他们家是怎么选了我小哥做女婿的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说心里话,真是很不相配,可能是我小哥人老实本分,吃苦耐劳吧,我想放在眼下的社会形势上,这个算不上优点了。
万老爷子膝下有一子一女,长子叫万国才,二十五岁,为人忠厚老实,家里以养牛为生,小女儿就是我的小嫂子万小梅,小哥说闹毛病的孩子便是这万国才的独生女,小姑娘六岁了,张的水灵的就不用说,还特别的聪明,可能是老万家的基因好,生出来的女孩都漂亮。
跟着小哥走进老万家的大院,就听见屋子里一片吵杂的声音,有哭闹的声音,谩骂的声音,还有叹气声,我心想,至于的吗,就得了个小毛病,弄的像谁家出丧似的,只是心里想,嘴上我可不敢叨咕,毕竟这是小哥的老丈杆子,弄不好了小哥会翻脸的。
“子,周老爷子怎么没来?”打老远就跑出来一个老妇人,我抬头一看,是小哥的老丈母娘。
“是万大婶啊,我师傅出门去了,听小哥说鸭蛋不舒服,我过来看看。”这个时候的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应该是名师出高徒这个成语让我觉得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应该站出来吧。
“哦,这…小东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