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宴会结束不到一天,宫中就传来消息,南纹皇原本打算留在北乾三日便会回去,经过昨日宴会不顾周围臣子的反对,毅然决定将行程延后改成了七天,北乾皇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南纹皇此次前来的原因他还没有弄清楚,更是看不出来他那一双貌似什么东西都没有的眼睛里到底看向什么东西,原想着就三天的话无关紧要,真有什么打算也不会在这样短的时间里部署好,可这七天就不一样了,是防还是不防,这就是一个难题,既不能放心的看着人家为所欲为,又不能时时刻刻提防像是防贼一样有失大国风范,于是乎,大笔一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荷悦王甚至真心,朕将此次招待南纹皇的大小事宜全权交予荷悦王处理,七爱领旨的时候手中还拿着紫罗刚刚扒好的橘子,一个不小心汁液溅了一身,传旨的小太监浑身上下一阵恶寒,战战巍巍的伏着身子退了出去。虺璩丣伤
七爱手中把玩着圣旨,嘴角带笑:“皇上啊,看来这难题就是推定了,好好,我就欣然接受了,不过,这么大的事情要是我办好了,自然会讨赏的,总不能便宜都是你们钟离家占着,我正想着闻人家七秀的身份要如何脱下去呢,机会来了,我就不客气的接下了。”据说这一天,七爱都没有出屋,阴森的笑声传遍了全府。
次日一早,七爱倒是似乎真的信守诺言好好的破费了一番,华丽的大轿子金丝镶边又找了长相清秀的十个小厮抬着,乍一看上去还不知是哪一家大秀的座驾,七爱稳稳地坐在里面点上上好的熏香静静地等着南纹皇出府。这阵势倒是笑坏了来来往往的路人,七爱自是不介意的更是有心的将轿子的一角掀了起来摆了暧ei的姿势拿起一边的烟杆子装模作样的摆在唇边,媚眼半闭,极致享受。
子阳淼身边的小太监名为金路,年纪轻轻倒是很有见识,这会儿听人来报说是荷悦王已经在府门口等候多时,一边遣了身边的弟子去禀报皇上,一边收拾得体亲自迎了出去,原本是恭恭敬敬的一张脸看见七爱时候不由的沉了下来,这荷悦王好歹也是北乾皇上的义子,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还真是不知道体统两个字怎么写,但这使臣代表的可是国体,就这般等在国宾馆大门口,可是十足的不敬啊,金路这样想着慢下了脚步,脑中飞快的思考着对策,倒是七爱眼尖的见了来人,毫不客气地叫了起来:“呦,这不是金公公吗,本王还真没有想到,南纹皇这般的偏爱本王舍得身边的红人来接驾,想来是真的与本王分离几日,思念得紧啊。”
金路硬着头皮上前:“王爷说笑了,皇上确实时时刻念着您的好呢,说您是少有的儒雅。”
“这倒是第一个人这般夸我,果然南纹皇独具慧啊,我们聊得来聊的来啊,还请金公公快些传告,本王一直在这府门口等待,怪不好意思的,还想快一点进u府中与南纹皇重温前几日美好。”
金路就不明白了,这荷悦王哪里来的这样喜好,简单的一件事非要卷着舌头说,就怕周围的人听不出两人之间的暧ei,添油加醋的聊着倒是喷香,上前恭恭敬敬的行了礼:“王爷这就随杂家进来吧,早就有人去通传了,皇上这会儿怕是已经在等了。”
“哦,原来南纹皇也是这般的想念本王啊。”一个眼神飘过,一边的小厮摆了凳子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扶着七爱下了马车,原本简单的动作硬是让七爱做的妖媚婉转,看的一边少女们芳心大动,七爱甚是不介意打开扇子摇着摇着就晃在金路身后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