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气氛异常的沉重,绯烟夫妇坐在上首,云纹,云清,云澈,云舞难得的都聚在一起,只是面上都说不上好看,过了许久终于拓海先开了口打破了安静的诡异的气氛:“嗯,那个,大家有什么想法么,现在要怎么办?”

云纹低下了头,云清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把玩着,云澈干脆的避开绯烟的目光,云舞只好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个,拓海姐夫,就算你这样问了,我们也是不知道要怎么办,大家凑在一起不就是想找出个办法吗,这样下去,毫无疑问秀就要知道了。虺璩丣伤”

“知道是迟早的事,只是,至少在她知道之前把事情解决,不然的话,唉,你们也看到了,那天晚上家宴七七的脸,明明开心的要死却努力的不笑出来装成很是严肃的样子,脸都快抽筋了,多可怜啊,要是这时候让他撞到把柄,一定会借题发挥报当日之仇,到时候我们就惨了。”绯烟在一边皱着眉头,说出了大家最为担心的事情。

“确实,以秀的那种性格,是绝对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整人的机会的。事情比想象中的严重很多啊。所以我就说云纹姐,你这几天都是怎么管的店铺,怎么出现了这么大的赤字啊,平日里那么厉害,还有那么多门客,怎么到关键时候就出乱子。”

“云澈,你有精力在这里审问我倒不如好好交代一下为什么红月楼会连续接错单,赔偿金都出了多少了,有第一次第二次就不能好好的反省一下,多厉害的杀手组织没有声誉都是扯谈,这种基础的东西燕婆婆一定教过你吧。”

“好了好了,纹姐澈姐,怎么吵起来了,这种时候就要找好心态,生什么气吗,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都会有办法的,不着急不着急啊。”云清看着两个人说的火热急着打断,哪想到这样不易于惹祸上身,果真云纹云澈对着她异口同声:“你闭嘴,最应该受罚的就是你,让你管药店,你丢了秀好不容易弄来的紫参和冰雪恋草,还好意思在这里张嘴。”

“行了,都别说了,叫你们来时想办法的,不是特意给你们提供个地方让你们发牢骚的,把事情的始末都说一遍,只听你们几个说是闯了祸,具体是怎么回事还不知道呢,一个个的说来听听。”绯烟本就犯愁几个人吵得更是让人头疼。

“是这样的绯烟姐,自从一个月前秀让我管理账务,起初倒是得心应手,各个店铺的发展也都没有问题,盈利数只增不减,哪知道一周前各地的银铺都有人同时取走大量黄金,导致资金周转不开,粮油店里的米油也都被一次性购光,这些钱倒是补上了银铺的资金空缺,可百姓在粮店里买不到米,第二批粮草又在运送处理加工中,至少是要再过一周才有可能运到,因为北乾的粮油店两年前就已经全数归在秀名下,都城的百姓现在根本就买不到粮油,前日开始就有市民在店铺前面抗议,这样下去就算是粮油及时运到,日后也得不了好,再惊动了官府就麻烦了。”

听完云纹的话绯烟简单地在纸上画了几笔,又看向云澈。

“红月楼在这一个月里,只能说是不亏不赚,前半月结生意的佣金全部搭在这一周的赔偿金上了,一周前生意渐渐多了起来,都是关于一个人的,具体是个什么人早就让人调查了可惜无任何线索,只知道这人凭空出现无任何的身家背景,可是却很有钱,声称喜欢喝美酒,却走到哪家酒楼都不沾一滴,出门就在店家的门牌上写上无酒二字,说自己来到尘世间是要寻找只属于自己的女人,多少王侯将相冲着他的钱都想将自己的女儿送给他做妻妾,可全部都是只隔着面具见一面就被赶了出来,要只是如此还好,无奈的是那些世家秀从那之后争先恐后的宣誓非他不嫁,所以来红月楼下单的多是些大酒楼的老板,或是王孙贵族,出价自然就高可要求却很低,不是要求指教的,就是想送情书的,求画像的。想着任务简单我就很自然的接了单子,谁知到最后连护法都派出去了了没能完成任务,本来想要亲自动手,可是大家也都是知道的,副楼主没有楼主的许可是不可以出任务的,这是秀创建红月楼时定下的规定,所以无论是我还是拓海姐夫都不能动手。”

“接下来我说吧”云清接过绯烟手里的单子添上几笔:“我倒是没什么,就是上周丢了几味比较珍贵的药材而已,但是呢,听说这几味药材都是秀以前用了还几个月才弄来的,我想着,还是先去躲起来比较好,秀的手段我领教过,不想再经历痛苦了。”

“与几位姐姐比起来,舞儿惹的祸还算小的,一周之前我收到了一张匿名信,说是要跟我打赌能不能在水面上跳舞,能的话会送上黄金百万,不能的话要告诉他幕后老板,对我而言当然是小事一桩所以就答应了,哪知真正上场的时候竟是无法摆脱那水柱,无论我飞到那里,水都跟到那里,只好根据赌约供出了幕后老板。”

“你说什么,你够供出了秀。”几个人睁大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云舞,都在内心嘶吼着,这一定是错觉,是自己幻听了,一定的,哈哈哈哈,就算是在脑残也是有分寸的,怎么会做出这样无知的事情呢,不会的,不会的。

“嗯嗯,输了没办法吧,我说了,我家秀是幕后老板,啊,不过放心,我没说是丞相府的七秀,说的是首富荷七。”

众人一致坐了下来,相互看了看对方,终于拓海开口:“呃,虽说不想让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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