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爱抹干净眼中的泪水转身离开,留即墨莲一人伸出双手空荡荡的抓不住冷风。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有付出,那样相遇也不过是一段无所谓的记忆。
也或许,岁月应当静静的流淌下去,明天也一定能在带着明媚的笑容走在迷茫的大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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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阳景华听着花颜的报告第一次这样担忧:“你说莲峰又在那平台上拉弓了吗?”
“是,皇上,早朝退朝的时候几位大臣看到了,这都已经是第几天了,太子殿下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皇上要不要劝一劝?”
叶阳景华狼毫蘸了墨汁甚是饱满,久久不能在集中于手上的折子,直到银白的圣旨上沾上了墨汁才重新换了一张干净的圣旨:“不必了,告诉众位臣子,见到也权当没见到便是了,谁也不要谈论此事,有些事情,不是别人说什么就能够轻易改变的,无心的话说得多了,反而更让人受伤,朕没有办法装作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去当一个说着普度众生的话语的伪善者,莲峰,还是一个人去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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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日后,七爱与即墨莲依旧是各占两岸,不远处马蹄扬起尘土那些留守的兵士不由屏佐吸瞪大眼睛想要看清来任是谁,即墨莲此时依旧是一身白衣仙人一样的风骨,心中却是百转千回,无关于战场,更是不在来人。
钟离乐翻身下马,见到即墨莲不免惊讶,他所收到的圣旨上本就是没有说明白这带兵之人究竟是谁,如今看来才明白过来不是皇上不说,是说不出口。
“不知公子是何人,可是奉了皇上之命领兵打仗?”钟离乐到底还是遵守了礼节的,可即墨莲缓缓侧头:“你就是钟离清送来的祭品吗,本宫当真以为他还是有点人性的,看来还是高看了他,本宫是海泰的皇太子,钟离乐,我若是告诉你,你恐怕活不下去了,你当如何想。”
钟离乐皱眉,这人是不是海泰的皇太子有待考证,可他也是长在战场上的人,即墨莲身上的杀气确实不假,若是真的动了手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七爱,来的人是钟离乐,也就是说,你的谎言被拆穿了,剩下的士兵一千五百人,战争可以继续了,钟离清毁约代价自然是之前说好的所派来的首领的头颅。”
即墨莲与钟离清打成约定联手攻打西瑞,即墨莲却是问了一句:若是你派来了将领便是毁约了,到时候,本宫应当怎么办。
即墨莲的回答很是简单:“不可能存在这种状况,若是真的发生了,那送去的将领的项上人头便是送给你的歉礼。”
本是一句玩笑,可即墨莲收的心安理得。
“你不能那么做,即墨莲,战争结束了,钟离乐的命你拿不走,我要留着他的脑袋。”七爱将一封信挂在小刀上用力掷出钉在离即墨莲最近的树上:“撤兵的文书,我亲自取来的,即墨莲,战争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