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言的眼神渐渐变冷,他实在是没有办法掩饰自己并不喜欢眼前这女人的事实,这个女人太过于聪明,或者说是明智,这样的女人在同样的立场上是福气,可显然他是东鄂的丞相而这个坐在高堂上谈笑风生,将自己的掩饰毫无保留揭露于世的女人,她是北乾的皇后,西瑞的公主,哪个身份都是不可能被他利用的,自然的,他只能相信,这时候自己要做出选择,坦白,还是假装。覔璩淽伤
“皇后娘娘是聪明的人,既然这件事情没有在北乾皇面前提起,而是单独找了在下与四公主来这大殿想必是有意隐瞒,段子言在此由衷地表示感谢。”段子言上前行礼礼数周全,只是并不适合这私下之间的。
“丞相大人还是不要这样的好,丞相大人这是第二次向本宫行礼,不论是上一次还是这次,丞相大人的礼节对于本宫来说都是一种负担,丞相大人在东阿也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怕是向皇上都只是点头示意,为何到了本宫这里弯下双膝长跪于地,丞相大人从来都没有想过说明吗?”
七爱看向丘丽敏紧紧握着的手帕,不自觉的多说了几句,直到那弯着腰的男子忽然支起了身子七爱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果真,她是逼得太紧了。
“在下以为遵守礼节是好事请从来都没有想过皇后娘娘会有其他的想法,皇后娘娘不过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想多了而已,后宫生活多些怀疑是好事情,在下可以理解。栀”
段子言既是直起了身子便坐到了椅子上,七爱看得清楚,这男子没有一点慌张,就连眼中的一丝犹豫都像是殆尽。
“本宫自认为并没有做什么需要丞相大人理解的事情,本宫说的都是事实,,,还是说丞相大人现在是想要掩盖些什么才这样极力的反对,为了让丞相大人稍稍舒服些,本宫来说明一下如何,当时在殿门外的那深深一拜,你不过是为了在哪里的四公主,而不是为了贵国皇上所为的友好,难道不是吗?”
七爱的话一出丘丽敏便从椅子上起身几步上前挡在段子言的面前,眼神凛冽,若不是那身体过于柔弱倒真有些慷慨赴死的意思姚。
“别说了,本宫来到这里是给北乾皇上作妃子的,这是本宫不可否认的命运,只是,皇后娘娘不论今日说出这句话,日后会有什么样的待遇,本宫今日都要将该说的话说出来。”
丘丽敏的情绪有些激动,拉开了段子言阻挡他的手臂,冲到了七爱面前:“皇后娘娘刚是不是太过分了,就算是本宫在东鄂不受宠来到这里又注定为人妾,可本宫到底是一国公主,本公与皇后娘娘没有丝毫不同,皇后娘娘不是想来总是以贤惠待人吗,怎么这时候偏偏要难为本宫,难不成皇后娘娘是担心同为公主,本宫日后会成为皇后娘娘的心头大患,还不如早逝铲除,所以现在要尽所能的侮辱本宫让本宫颜面扫地吗?”
七爱扶额,将人逼急了就是这样的后果,所以说,不过是稍稍一走神小疏忽酿成大错,连累的还是自己。
“东鄂公主看来是很明白自己的立场,只是公主不应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宫并不是那样肤浅的人。”
“皇后娘娘若不是这般想的,又怎么会处处针对,本宫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连这点事情都看不清楚。”
七爱只觉得这为公主有些急切了,叹了口气,喝了百生递上来的清水。
“皇后娘娘真的不必担心本宫与皇后娘娘争宠,皇后娘娘年纪尚小但还是深受皇上的宠爱不是吗,假以时日更实惠帝后情深羡煞后宫,本宫自以为是有尊严的人,自然是不会做那些个不管不顾的女人么一样,为了一个男人做出有损身份的事情,再来,皇后娘娘不是内力深厚吗,自然是应当知道的,本宫的身体十分不好,怕是等不到皇上的宠幸就会香消玉损,还请皇后娘娘看在本宫命不久矣的份上,饶过本宫。”
七爱将水杯放下,有让百生给丘丽敏上了去火的菊花茶。
“东鄂公主的身体不好还是不要这样动怒的好,有件事情说在前面,本宫知道你这般不顾面子张扬至此的理由,所以本宫不怪你,你本不是这样不知礼数的女子,你这般做不过是为了让本宫将注意力放在你身上,不再追究丞相大人身上的一身伤是怎么回事,只是啊,为什么你们连根都这般惧怕,本宫什么时候说过要斤斤计较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本宫确实是西瑞的公主,也是北乾的皇后,本宫今天见你们叫来是想要了解一下,你入宫的决心,本宫并不愚笨,总是要将自己的利益放在最前面的,于是,北乾皇上心中的利害于本宫心中的向往有所偏差也是正常的,本宫并没有为了北乾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意思,只是,若是你们二人有什么其他的想法的话还是到此为止吧,北乾并不太平,本宫不想在自己将麻烦召进宫,换句话说,本宫实在是容不得一点差错耽误本宫的计划。”
七爱一口气将话说完,只想着这两人是急性子,可有过于小心翼翼,自己若是不降低牌全部摊开的话,想要得到一句实话怕是难上加难。
“皇后娘娘是在试探我们吗?”段子言将丘丽敏扶到椅子上坐好,这才又有些不确定的看向七爱:“皇后娘娘是不相信我二人把?”
“没有什么信不信的,只是本宫绝对没有兴趣在这里戏弄你们,你们是有身份的人本宫怎么能那样无耻的羞辱你们,只想着问清楚,你们二人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