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中的窗子终于开开了,月光显得有些迷离,花琼昇心不在焉的下着这一盘棋,眼睛却是飘向了边上已经熄了火的铜炉。殢殩獍伤
“花琼昇,几日不见你的自以为是倒是长进了不少,什么时候与我下棋也能走心了,你的棋技自己似乎并不是很了解,何时这般的有余了?”
花琼昇看向即墨莲,桃花眼中倒是多了不少玩味:“看来很是奏效,你的脸色好多了,铜炉也熄了。”
白子落在盘上毫不犹豫:“那女人的血又能有效到什么时候,我很好奇。”
“你好奇的东西还真是不少,花琼昇,你是不是忘了我曾说过的话,你现在缠着我下棋,可说不上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手上的黑子晶莹剔透微微把玩便落到了棋盘上甾。
“哦,你说的是让我守住自己的位置这句话,呵呵,没有忘啊,不是让赤峰去了吗。”
“花琼昇,赤峰是我的人。”
“所以才让他去的,即墨莲,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副嘴脸,运筹帷幄我是比不过你,但是,在某些方面你是怎么也比不过我的,你有什么资格总是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给别人难看。挽”
“不过是给你的建议而已,不想听的话别放在心上便是,明明自己用了心思现在又来反过来怪我,花琼昇,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花琼昇放下最后一子:“与你下棋没有一次能够平安到最后,心乱了,不利于棋道修养,到此为止吧。”
即墨莲手中最后一子正落中央:“再有一子便是我输了吗?看来心乱的不是你,是我。”
“不是说新皇登基就要进到京都去吗,什么时候起程?”
“我想着七爱或许想得更远,之前他便是说过要嫁给钟离清很长时间,那时候我以为定是要以闻人七爱的身份嫁过去,确实没有想到说的是叶阳心爱。”
花琼昇单手支撑着身子:“或许吧,唯爱的心谁又看得懂,不过,他之前并不知道我的黄爹爹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当时见到的时候也是很堂皇的。即墨莲,他不知道的你应该知道吧,再见到唯爱你猜他会说什么?”
“不知道,没有想过他会说什么,毕竟就是这一次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下一次定是也会恨上我。”
“即墨莲,明明知道这些,还觉得自己有机会牵起她的手吗,你是自信还是自负?”
即墨莲表情不悲不喜依旧是一副远离世俗的样子:“不是自负也不是自信,甚至是说连谋划都没有,我的优势是生来具有的,花琼昇,我只问你这一句,若是多年之后七爱信你,爱你,与你相守,可她却像我一样饱受反噬,你会怎么做?我有了你送来的药引,可是,若这世上有那么一个人能够代替我成为七爱的药引,我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定是要亲手将他送进地狱才能安心,花琼昇,你可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花琼昇只是瞧着一双妖孽的桃花眼透露不出半点心思:“即墨莲我听说了这样一件事情,钟离清在追求唯爱的时候说了这样一句话,他说我爱你,于是唯爱便笑了,不是嘲讽,而是真正的开心,即墨莲,你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我也不会。”
“你这时候说这个想要证明什么?”
“没什么。”花琼昇看着即墨莲笑了,心知肚明不说也罢。
即墨莲起身将最近的一个铜炉点燃,见着炭火烧红才又重新坐回软榻上,整理了衣襟抬眸,月光穿过长长的睫毛在眼角流下了一道暗影,抹去了神情:“花琼昇,你可是知道七爱的暖之物语是什么样子的?”
“我与你斗了这么些年,冷之物语,重在杀伤疏于防卫,最不好对付的便是你那随意操纵无形之物的能力,再有便不是我关心的了,至于唯爱有什么能力我并不在乎,唯爱什么样子都是唯爱。”
“七爱,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世间生命力微弱,没有精神力量的所有有形物质都可以轻易控制的,再有一点你本就是异于常人没有在意很是正常的,七爱的感觉能力与你我一样早已经超出了常人能够认知的范围,对比着冷之物语来思考的话应当是重于防伪攻击力并不十分强大才是。”
“你说这些有意义吗,我已经说了我不在乎的。”
“七爱的能力,并不适合战斗,所以才没有放弃武功内力的磨练,我费劲了心思想要让他回到暖之一族并不是因为自己的需要,他应当有自己选择的机会,暖之一族的大祭司稍稍有些不同,就这样放纵下去的话到最后受伤的会是七爱。”
“你这是在给自己找借口?”
“不是借口,是事实,倒是你想着什么才一直推波助澜?”
花琼昇起身:“坐得久了还是应该起来走走,我的想法用你的脑袋自己去想,倒是回答我最开始的问题,什么时候启程?”
即墨莲丝毫不着急,拿过已经凉了的茶水在手上晃了两圈:“一个时辰以后。”
“不早说,还好已经让赤峰先走了,我在你这儿躺会儿吧,走的时候叫醒我。”
花琼昇说完很是自然的躺到了即墨莲的床上转过身闭上了眼睛,到是即墨莲没有说什么坐在软榻上轻轻闭了眼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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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爱沐浴出来用一张纯白色的床单围在身上坐在软榻上听百生讲话:“你说谁来了?”
“秀,太子殿下的仆人赤峰来了,说是被太子殿下派来服侍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