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王的大婚并没有想象中的隆重,竟是连拜堂也只是将两人的生辰八字放在了一个锦盒中放在朝着正南的方向由着王府上的众人跪拜边放进了宗庙,这场大婚多少有些不伦不类,只是既然皇上皇后都没有说什么,下面的大臣自然也不好多加议论。殢殩獍伤

不过一日,皇上竟是龙体抱恙,病来如山倒,原本看上去健壮的皇上竟是离不了床榻,朝堂政事又按着原本的计划交给了两位皇子,一样的大皇子持政,十一皇子成亲不久皇上体谅自然是辅政,却不想大皇子却是失踪了,皇上病重偏偏大皇子又要错过了时机,一时之间十一皇子权倾朝野,立太子一事也被提上了朝堂。

钟离贤光艰难的起身倚在大引枕上,瞧着身边一左一右端坐着的皇后和德妃,再看向跪了满屋子的大臣,勉强的开了口:“都聚到朕这里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回皇上,臣等联名请奏,皇上龙体欠安,臣等心中实在是惶恐,立太子一事还请皇上重新考虑。”刘尚书的三女儿在一年之前嫁给了大皇子做侧妃,不过三个月又将自己的庶女送进了王府为妾,立场上是十足的大皇子党,先不说一早就得到了消息,大皇子心中所想这位刘尚书并不知晓,只是受到的信件上说只要将立太子一事重新摆到朝堂之上,其他的便是水到渠成。

“刘尚书这是什么意思,皇上病重你们不说体谅皇上让皇上安心养病,竟是在这里提出立太子一事,究竟是何居心?”皇后结果一边宫女手中的汤药小心的喂皇上喝下,又仔细的帮着皇上擦净嘴角:“刘尚书,说起来您也算是大皇子的半个丈人,大皇子现在行踪不明你不帮着寻找竟是在这时候提出要立太子,这件事情实在是可笑。缡”

皇上瞧了瞧下面的众人竟是全当没有听到着话忍着皇后在那里训斥。

“皇后娘娘这话说的不妥,大皇子的王妃是闻人思华,闻人丞相的嫡长女,什么时候刘尚书又成了大皇子的丈人了,倒是皇上将寻找大皇子一事交给了十一皇子,本宫虽说是相信这十一皇子的实力,但是大皇子好歹是本宫的儿子,这时候当母亲的没有不着急的,倒是想要问问皇后娘娘,十一皇子什么时候能够找到大皇子,皇上病重,大皇子不陪在身边侍疾皇上心中又怎么能够放心。”德妃说的声泪俱下倒是一众大臣都识相的低下了头。

“德妃,这时候你还知道担心你的儿子,到是本宫好奇得很,到底是有多不孝才能够在这时候消失,让皇上在病榻上还要,操,心。钔”

德妃这些年来嚣张得很见着皇后这样说话,当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向皇上:“皇上,臣妾担心大皇子有什么错,这时候大皇子消失对于谁最有利还用说吗,臣妾倒是怀疑这一切都是皇后娘娘算计好的,我儿现在或许正处于危险之中。还请皇上为臣妾做主。”

钟离贤光面显疲惫频频叹气最后只是看向了一边笔直站立的闻人钺:“丞相啊,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闻人钺一直显得心不在焉事实上心中想了确实是别的事情,猛地听见钟离贤光的声音这才渐渐的清醒了不少:“皇上,不知皇上指的是那件事情,是立太子一事,还是大皇子失踪一事?”

钟离贤光闭了眼睛,深深的呼吸,这才又说道:“大皇子失踪一事既然已经交给了十一皇子去办,朕自然是不会再说什么,交代这件事情的时候原本就是有时限的,十一,若是真的有别的想法的话到了时限时候自然是要追究他的责任,所以,皇后也不要再苦苦相逼,德妃,真知道你心中焦急,但是这件事情还是要心平气和的对待,皇后是一国国母什么事情应该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也是清楚得很的,丞相啊,这么多大臣在这里请命,真倒是想要问问你,是不是也想着朕已经到了要立太子的时候了?”

闻人钺淡淡的皱眉,仅剩下的一只手握紧了拳头,半晌才又松开:“皇上,这件事情虽是国事但也是皇上的家事,如今却不是一个好时候,皇上重病,大皇子行踪不明,若是真的在这时候立了太子,保不齐朝堂之上会有些不法之徒另作他想,但是另一方面,皇上子嗣众多,各位皇子都是优秀的很,若是这时候不选出后继者的话,若是一旦有什么事情也不好有人出头引领众臣。”

“说来说去,你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件事情到最后又推回了朕身上。”

“皇上,丞相大人雨大皇子关系甚密,大皇子行踪不明的现在自然是不愿意让皇上立太子,倒是皇上应当看在臣等联名的份上,尊重臣等的建议早些立下太子。”

武将军乃是钟离乐的恩师,自然是更偏向于钟离清继位,都说武将不钻与思虑,这位武将军却是更有文臣之风,虽说处事上更雷厉风行但好歹也是少有的谋略家,

“皇上,臣并没有这种想法,不过是有人习惯捕风捉影,臣实在是有口难辩。”

闻人钺索性闭上了嘴什么也不说,钟离贤光倒是体谅他:“丞相受了伤身子尚未好,来人赐坐吧。”

“你们都说朕应当立太子,那么,朕也总不能违背你们的意思,朕知道自己的身子不如从前了,就是你们不说也已经有了退位的意思,朕并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朝堂之上政党之争早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大皇子党与十一皇子党平日里就是抖得不可开交,这时候更是不肯放过朕这个孤家寡人,就算是后宫之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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