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紫菱,不,现在是柳媚儿答应娘娘。睍莼璩晓你说的秘密是什么?”邵冰说。
“邵大哥,这个秘密你不知道的好,伴君如伴虎,我不想这个秘密他日成为你的灾难。皇上既认定是我自愿离宫,于我于王爷都是好事,王爷他是无辜的,倘若没有我那句‘我想离开皇宫,离开那个伤心的牢笼。’,王爷他是不会犯险的。如今我心如死灰,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了过残身。转告皇上,身为君王,社稷安邦要紧,请他忘了诺澜。一切都是我的错,希望他不要怪罪王爷,不然我必一死报之。”诺澜含泪倔强的说。
邵冰听得诺澜一字一言都真真切切,点点头。
“诺澜,你当真不跟我回皇宫?”
诺澜不语,邵冰心中马上明了她的决心无法动摇。
“好,倘若你下定决心,我也不再强留,只是无论你到了哪里,安定下来都给我个平安信,这也是皇上惦念的,如何?”
“邵大哥,王爷护送我去扬州找爹爹,到了扬州我便与他分开,永不复相见。你将此告知皇上,他大可放心了,他所在乎的无非就是我有没有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
“诺澜,其实,那个孩子是……。。”邵冰想告诉她那晚堕胎药的实情。
“邵大哥,求你别说了……”那个失去的孩子是诺澜心里的痛,是她和皇上无法解开的隔膜,她不想再触碰。邵冰看诺澜如此抵触这个问题,恐又碰到她的伤心事,不再说什么,想日后再给她解释。
诺澜顿了顿,又说:“皇上素来多疑,朝中没有几个可心的人,唯独对你倚重,邵大哥你要多多帮助他。”
“皇上厚爱,邵冰我必以性命报之隆恩。好吧,你们各自珍重,王爷,在下的建议,还是希望你办完事能回去和皇上负荆请罪,把彼此的伤害和误会降到最低。”邵冰好心提醒。
“放心吧,本王心里有数。”泽亲王拍拍邵冰的肩膀。
“你们赶紧上路吧,我看下一路的官兵不久就能赶到这里,这是些银两,你们拿着以备不时之需。”邵冰放下一个钱袋和包袱,就要离开。
“等下,邵冰,有时间……。去王府看看翡翠…。。”
“王爷放心,微臣会的,保重。”邵冰回头看了一眼诺澜,才出门上马离开。
赶了一天路,直到黄昏,邵冰才赶到皇宫门口。
“邵统领,你怎么才回来,皇上派人来催了好几次,听说正在宫里发火呢,您再不回来咱们的脑袋就该搬家了!”门口的手下迎上来,牵住邵冰骑的黑马。
“没事了,我马上进宫。”
华盖殿,刘公公赶紧来,“皇上,启禀皇上,邵统领回来了!”
“在哪里?快叫他进来!”皇上今日一袭淡黄色浮雕龙袍,清早就听说邵冰去了城外,难道是找到诺澜了?
“微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邵冰跪下行礼。
皇上唯恐太心急失了天子威严,故而缓缓坐下,淡淡的问:“你出城是有那二人的踪迹了?”
“皇上英明,微臣确实找到了澜妃娘娘和泽亲王。”
“他们果然在一起!怎么他们不愿意回来?”皇上拳头紧握,锤在龙案上。
“皇上息怒,澜妃娘娘她差点就被匪贼杀害了,幸好被泽亲王救下,不然……。。”
“什么?泽亲王这小子还是个男人吗?她……没事了吧,有没有找大夫看过。哪个匪贼这么可恶,朕要宰了他!”
“皇上放心,娘娘她已无大碍,只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她一个人住客栈被黑店盯上,不但夺去了身上的银子,连首饰一并都被掳了去,实在可怜……。。”邵冰明白诺澜和泽亲王明知犯了欺君之罪,还没跟自己回宫请罪,这让皇上天子颜面何存,他一定会非常动怒。
如今唯有先入为主使劲的说诺澜的困境,好让皇上因为心疼诺澜,而忘了治罪他人,更加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强逼诺澜回宫,那么诺澜想要保护泽亲王的心思才不白费。
“不是有泽亲王保护吗?又怎么会在黑店?”皇上怏怏的坐下,心被揪着。
“皇上难道还不明白澜妃娘娘的心吗?她是想出宫,避开皇宫里的伤心事,可是她只想独自去找个地方静静,没有别的想法,更不关泽亲王什么事。”
“你确定你看透了她的心?连朕都看不透!”皇上冷冷的说,深邃的眼神凌厉的看向邵冰。
良久,他什么都没有再说,他的心里很痛,从来没有过的,所有的女人他从来都是看过就忘,后宫的这妃那嫔,他都是设防她们干政弄权,为此从来没有让哪个女人走进他的心,在他眼里那些都是为了延绵子嗣,规划政治的摆设,她们朝中大臣没有区别,即便是幔帐之内欢好之事也是一种交易。
唯独遇到诺澜,他的心就被她揪着,喜怒哀乐都牵引着他,她甚至像是上天派给他的一个至亲,在他这么多年孤独的内心里燃起了温暖的火花。
对她,他从不设防,他愿意将所有都和盘托出,这不单是一种宠爱,而是一种依赖,他居然对这个平凡的女人有了依赖之情。
“她还说什么?”他低沉的问。
“皇上,娘娘她希望皇上能以社稷为重,小心提防汉王爷,她说汉王爷掌握着一个对皇上非常不利的秘密,要皇上多加小心。”
“难得她这么关心黎民百姓,不愧是朕的好澜贤妃,秘密?你知道是什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