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宫,胡皇后和柳答应慢悠悠的品着花果茶。睍莼璩晓
“启禀皇后娘娘,孙嫔果然去了御书房,等了好久,还带了皇上最爱吃的山楂蜜饯,都被皇上赶回去了。”柳常在笑眯眯的说,她可是一得到这个消息就赶过来告诉胡皇后了,澜妃一去,这后宫里的两虎又变成了孙嫔和胡皇后。
“翠玉阁那边有信吗?”胡皇后倒是城府很深,并不得意忘形。
“启禀娘娘,华贵人倒是派人去请皇上,说是自己身子不舒服,也没得皇上好脸色。”
“好呀,昔日皇上最宠的两个贱人,如今都不得皇上欢心了,柳常在你可要加把劲。倘若也能得个皇子什么的,他日荣登妃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胡皇后饶有意味的看了一眼柳媚儿。
“娘娘哪里的话,媚儿怎么敢呢?娘娘真的吓到媚儿了。”柳常在马上跪在地上,吓做一团。
胡皇后邪笑一下,心中想:你个骚狐狸还给本宫装腔?若不是你不安份,今日何来常在之位份?
“妹妹这是做什么?本宫和太后娘娘一个心意,你温柔可人,是个好的人选,只要现在把皇上抢过来,还不愁没有有怀孕的机会吗?”胡皇后拉起地上的柳常在。
“妹妹势单力薄,昔日在皇宫里无依无靠好不可怜,如今有了皇后这个姐姐,定当听娘娘的差遣,哪怕娘娘让妹妹永远不要孩子,妹妹也不会有一句怨言,只当为姐姐出力,不让阴险之人抢走皇上的心。”
“妹妹说的是真的?”胡皇后瞪眼问柳常在,柳常在倒显得楚楚可怜,忠心耿耿。
“本宫哪里有那么狠心,你放心的去做,你怀孕了本宫更高兴不是?”
“妹妹倘若真能怀孕,必定把孩子给皇后娘娘抚养。”柳常在献媚的说。
“你果然忠心。”胡皇后笑着说。
“不知这澜妃如何消失的,皇宫之内,宫墙繁琐,一个大活人怎会无故消失?”柳常在试探的说。
“这个贱人消失的倒真是时候,让孙嫔那个狐媚子又神气起来了,偏偏皇上居然放不下那个澜妃,一个凡间民女,除了有几分姿色,还有什么值得念念不忘的,这是不明白。”胡皇后愤愤不平。
“娘娘,那个澜妃虽然表面上是首富的二女儿,但是我看她的身份不一般,很可疑,那日连太后娘娘都很关心她的踪迹。”柳常在说,她也很疑惑,更加担心,难道是泽亲王入宫偷偷的带走了那个海诺澜吗?不会吧,王爷,紫菱在这里为你牺牲色相,牺牲自尊,难道你不明白汉王爷的心思吗?
亦或者澜妃是被太后或者眼前这个胡皇后给秘密解决了?那日澜妃被赐堕胎药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从之前种种迹象表明,不光汉王爷每次都问道海诺澜的事,就连太后也很可疑,难道这个海诺澜背负着天大的秘密吗?
“谁知道,说不定被她哪个相好带走了,这个人还真有本领,能从皇宫里带出去一个妃子,看来她之前怀的果然是个孽种。”胡皇后说的不漏声色,柳常在实在觉察不出什么味,只能先作罢。
“听宫里传有个汉王府的内应被抓住了,你知道这事吗?”
“什么?内应?”柳常在差点把手中的茶杯倒掉。
镇定半天,她飞快的强装无事,“这个臣妾不曾听过,到底怎么回事?”
“本宫也是听太后那里说起,说是已经被关进大牢了,谁这么大胆,明知汉王府一直不太平,还这么胆大包天,这节骨眼上撞枪口上,不知道和澜妃失踪的事情有没有关系,想来那澜妃眼熟的很,很像那日在汉王府面纱下的那个女人,你记不记得那日她还和皇上一起被土匪掳走了?三天后皇上才回宫。”
“皇后娘娘说笑了,那个面纱下的女人不就是已经和泽亲王成亲了的海家大秀吗?对了,她和澜妃是姐妹,有点相似也是很正常的,这个澜妃应该和汉王府没有关系。”紫菱解释。她今日竟然在皇后这里得到这么有力的一个消息,那个汉王府的内应是谁呢?为了她们各自的安全和情报的准确性,汉王爷不允许她们私自联络,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谁是皇宫里另外的线人。那个人居然被皇上抓住了,难道皇上已经知道了什么?还会不会追查下去?
所谓内应,说的难道是共同带走澜妃的内应?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带走的澜妃的人会是王爷吗?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总之很多事情还不明朗,这个消息不要随便给别人说,太后知道了会不高兴。”
“妹妹明白,谨遵皇后娘娘教诲。”柳常在说。
御书房,邵冰风尘仆仆的进来。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免了免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这许多礼数,怎么样了?有诺澜的消息了吗?”皇上紧张的从龙椅上站起身来。
“臣已经在整个京城搜寻一圈,并不见诺澜的踪影,恐怕他们已经出城去了。”
“出城?会吗?诺澜的身子那么虚弱,汉王府有什么动静吗?泽亲王会不会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还躲在汉王府的某一个角落?”皇上寻思。
“不太可能,臣,深夜查探,汉王府并无异动,就连诺澜的姐姐翡翠也说接到泽亲王的信是十多天以前的事情了,很显然泽亲王并没有回过王府,而是直接来了宫里。”邵冰曾经也有过这个想法,可是多天的守等,汉王府并没有可疑。
“可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