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微臣是对知书有好感,但是诺澜是微臣心里的最爱,为了她我可以抛弃一切,皇上你就永远做不到对不对?”他红肿的脸庞透出嘲弄的笑容。
“可恶!”皇上又是重重一拳。
“海诺澜就是这么挨个给你们献媚的吗?泽亲王,还有你?你们统统都垂涎她对不对?朕挖心掏肺的爱着她,她竟然怀上了泽亲王的孩子,你知不知道现在全天下都在笑朕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皇上只关心自己是不是被世人耻笑,姑且不说那孩子是谁的,即便是泽亲王的,又怎样?难道能怪诺澜吗?您别忘了,诺澜本来就该是泽亲王的王妃,要不是一些莫须有的原因,皇上以为你可以拥有诺澜吗?”
“是,她原本是王妃没错,朕明明那么着迷她,可是依旧忍痛让她嫁给泽亲王,她没嫁成难道还要怪朕吗?她是那么轻轻的来到朕身边,朕失而复得她,朕愿意给她一切,可是他们竟然这样侮辱朕………。。”他痛苦的几乎难以自拔。
“皇上,请你为诺澜想想,泽亲王是为何出征边南?他在时,恐怕诺澜还没有接受皇上你吧,那么她做出的任何事情也应该不算背叛皇上吧,是您说自己不在乎她的过去,接受了她,为何现在不能接受她的全部,包括那个孩子?”
“是,她但是还没有接受朕,可以解释为他们是情到深处自然在一起的原因吗?她为了让他死心才和朕演了那场戏,为的只不过是保全泽亲王的性命,朕的心好乱,分不清楚海诺澜到底爱的是谁?她留在朕的身边会不会是为了泽亲王?或者幕后的汉王府?”皇上痛苦的说,作为君王,他从小就被训练所得的一种禁戒心和多疑此时占了上风。
“皇上,请你用心去看诺澜,她是你说的那种女子吗?她想的是如何对你好,你怎么可以想她合伙恶人谋害你的皇位?……。。”邵冰焦急的说,他原本只是想到皇上是因为吃醋才会冷落诺澜,没想到他居然有了这么可怕的念头,这该如何是好?诺澜在皇宫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
芙蓉殿,一片冷寂,死气沉沉,诺澜蜷缩在床脚,两眼无神,泪水已经哭尽了,此刻她感觉有点力气也没有。
“娘娘,刚煮好的粥,你快吃点吧。”百灵端着白瓷碗进来。
诺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唇边没有一丝血色。
“娘娘,您一定要振作精神,总有机会证明娘娘你的清白,奴婢听说可以滴血认亲,要是惺子的血和皇上的血相溶,那样娘娘你就可以洗刷冤屈了呀!”百灵说。
“滴血验亲?我怎么没想到?可是皇上他再也不会理我了,怎么会验血呢?”诺澜眼神失望,恢复了愁云密布。
“不会的,娘娘您忘了皇上对你有多好吗?他现在只是一时想不通,娘娘离生产时间尚早,说不定等不到滴血验亲,皇上就来看娘娘了。”
“是吗?”诺澜耳边传来他甜蜜的笑容和呢喃的甜言痴语,他说她是他最爱的女人,“澜儿,朕永远都不会放开你的双手,朕会保护你!………。”
床畔前,他不断的索要她,“澜儿,给朕生一个惺子,朕要给他最快乐的生活和最尊荣的身份!………。”诺澜想着满脸笑容,甜甜的。
芙蓉殿外,纱窗边,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他仿佛从若影若现的红纱里找寻熟悉的影子,可是一无所获。仔细听,能听见两个女子细微的对话声。
“邵冰说你几天没吃东西,诺澜,朕实在没有勇气面对你,朕好恨你更恨自己,也许邵冰说得对,一切都不怪你,可是朕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我们之间的感情………。”他紧缩的双眉不断的抖动,心里痛的厉害,却不愿走进芙蓉殿。
“对,我要振作,孩子,你要在娘的肚子里争气,娘会让你父皇知道你是他真正的孩子……。。”诺澜说完,抓起白瓷碗,顾不得拿起汤勺,直接就把白粥往自己嘴里倒,已经几天没有吃东西了,她都没有感觉到饿,而此刻是真的饥肠辘辘了。
“娘娘,你慢点,别噎着。”
黄色的身影走出门廊,看到院中那片芙蓉园已经鲜花凋落,显得好不悲凉,宛如他们的爱情,一朝之间濒临灭亡。
“这里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处处萧瑟,只不过几日的光景。”他说。
“唉,宫里自来都是这样的,澜妃娘娘没了皇上的恩宠,又有了那样的传言,那些原本服侍的宫人都借故调走了,还有芙蓉殿从前的吃穿用度,已经按照太后娘娘的意思全都削减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太后娘娘说没把澜妃娘娘打进冷宫已经是很仁慈了,料想也是想看看皇上你的意思,怎么处置澜妃娘娘。”刘公公道出这些天发生在芙蓉殿的事情。
“你调来两个宫人,私下补给些吃穿用度。”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办。”
深夜,汉王府,知书瞧瞧的打开房门进去。
“大秀,大秀,邵统领有信了。”
翡翠一下子从床榻上翻起来,“怎么样?”
“老爷他已经平安到扬州了。放心吧大秀。”
“太好了,爹他真的安全了。”翡翠高兴的说。
“那,邵大哥有没有说诺澜她………”她迟疑的问。
“大秀,你还是很关心二秀的对不对?你也是相信她的对吗?”知书说,她做诺澜的丫鬟七八年,早就结下了深厚的感情,现在也时刻的想着诺澜在宫里的处境。
“我很糊涂,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