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结束后,泽亲王便拉着邵冰回到了邵冰的住处,关上了门,张望了外面有没有什么动静。睍莼璩伤

泽亲王并不答话,慢慢的喝着茶水。

“诺澜找到了?哎呀,你别享受了,我这也不是什么好茶,想品酌,回你的王府去,你快说话呀!”邵冰夺下泽亲王手中的茶杯。

“现在还不太肯定,不过应该没问题。”泽亲王说。

“她果真在皇宫,在兰常在那里?不对,我查案时传讯过暖屏宫所有的侍女没有见她呀?”邵冰说。

“你才见过几个后宫女子呀!”泽亲王讽刺他。

“那倒也是,我本想着来皇宫一定要翻个遍把诺澜找到,没想到该死的宫里的规矩还真不少,我偏偏进不了后宫地盘,大半个月单单就给皇上跑腿了。”邵冰不无感慨地说。

“她在哪里?我想见见她!”邵冰心急火燎的说。

“怎么见?你别忘了后宫女子也不能随便到前殿来走动。”泽亲王说完看到邵冰的失望劲,于是安慰道:“你放心吧,倒时候会见到她的,现在还不方便,现在她还比较安全。”

邵冰顿时陷入了在济南和诺澜告别时的情景,他从来没有奢望过拥有她,也许在小山寨里第一次相见,他就有过这种情结,但是当他后来越和诺澜接触的深越感到自己无权拥有她的爱,她那样的纯洁、美丽,让人无法伤害。即便是八月十五月圆之夜他带她远去济南,也没有动过一丝凡念,没有那种念想是假的,但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勉强她。

泽亲王也深信有关于诺澜的要求,邵冰无一不会答应,这大概是他和自己相同的弱点。

午膳过后,绣女冰儿进来告诉诺澜有几个公公正朝绣纺走来,诺澜一阵警觉,会是什么事情?放下手中的活计,召集其他几个绣女到绣堂。

果然,诺澜看到三个公公审视的走进绣堂,为首的一个年长的公公姓刘,诺澜认得他是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今日怎么回来绣纺呢?

诺澜与众绣女行小礼迎接,对于皇帝身边的公公,就连宫中妃子都无不阿谀奉承,更何况她们这些卑微的绣女们。

“免了吧,我又不是主子,你们到还煞有其事的多礼了。”他得意地打量着绣堂说。

“李公公,你可是贵客,我们绣纺平时无人问津,仅今天来绣堂真是蓬荜生辉。”诺澜迎上去说。

“好嘴巧的丫头,虽然生的模样不怎么中看,也能讨连太后、皇上都喜欢你,让你掌管这绣纺。”刘公公看着诺澜笑说,诺澜能看到他极力的避免她左脸颊的棕色胎记,觉得更加好笑。

“刘公公,不知今日来绣房,有什么指教?”诺澜问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宫里最近发生的事情你们也都听说了,兰常在娘娘现在日日郁郁寡欢,所以皇上是想把你们整个绣坊交给她,也是让她派遣派遣心情。你们能日后都要听她的提点。”刘公公说

“一定一定,诺澜这就给娘娘准备绣坊的花名册和一些汇报的事项。”诺澜说。

“那就好,其实也就是让兰常在娘娘散散心,你们也不必有什么太大的压力。”刘公公说。

“是,是。”诺澜和众绣女答应。

“好了,咱家就不耽误你们干活了。”刘公公说完带人走了。

晌午过后,诺澜带着一个绣女赶往暖屏宫报到。

“奴婢若兰给兰常在娘娘请安。”

“起来吧,若兰,你来了。”兰常在有气无力的说。

“娘娘近来身子可好,奴婢今天看您的脸上泛着粉色呢。”诺澜说。

“若兰,你真会说话,来,坐下吧,在我这里你就不要主子前主子后了,本宫看着你高兴多了,皇上今早上也说我脸色好多了。”兰常在幸福的说。

诺澜看到她满脸幸福的样子,也替她感到开心。

“娘娘这么有气质,皇上他当然会很疼您了。”诺澜说。

“娘娘,早上刘公公说以后您会管理绣坊,奴婢和绣坊里的姐妹们都很开心,这是送给您的一个白玉锦绣腰带。还有这是绣坊的花名册。请您过目。”

“哎呀,这个腰带真是精致无比呀,若兰你的手真的很巧,就是皇上说的巧夺天工啊。这个腰带本宫收下了,花名册什么的你就收起来吧,绣坊具体的事情还是你担待着,皇上也就是一时兴起,让我拿绣坊散散心,我哪里懂得这些,你呀就时不时的来陪我聊聊天,本宫就很开心了。”兰常在说。

“既然这样,奴婢就不给娘娘添乱了,娘娘要是有什么吩咐就叫奴婢去做。”诺澜说。

“娘娘,奴婢还带来了一些新款式的衣装,现在就给您度量一下尺寸吧。”诺澜从绣女冰儿那里拿过卷尺。

“本宫的尺寸你还不知道呀,你是什么手艺?罢了,不用量了,陪我聊聊天吧。”兰常在拉诺澜到坐上,诺澜看到了松木镂空桌上的貂皮袄,这不是皇后娘娘让她修补的貂皮袄吗?

“漂亮吗?我还没见过毛色这么纯正的貂皮袄呢。”兰常在芊芊细指拿过貂皮袄子说。

“是皇后娘娘赐给常在娘娘的吧。”诺澜不经意的说。

“是呀,你怎么知道,她真是细心,说天冷了,我没有什么御寒的衣物,所以就送了它给我。”兰常在说。

诺澜接过兰常在手中的貂皮袄,那个被烫了的窟窿马上被她平整的针线修补的一丝不漏,看不出一点修葺的样子来。不但如此诺澜还闻到了一股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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