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澜记得海玄北说过沏茶的最后并不是品茶,而是先观其色,闻其幽香,然后才是品甘霖。睍莼璩伤

所以诺澜采用了“赏茶”二字。

诺澜能感到皇上眼中的温热,却无法看到泽亲王脸上的表情,难道你已经忘了诺澜?难道我的味道不再让你熟悉?但愿我能如此热流的甘霖植入你的心扉,诺澜想。

深夜,海府。

“什么?诺澜不见了?”邵冰从凳子上跳起来,但是千真万确,梨华姨风尘仆仆的刚赶回海府,此时焦急如焚的又哭起来。

“我那天上街给她买日常地东西,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回来就发现她只是留下这个纸条,人早就不见了,我在城里找了好几天。”梨华姨说。

邵冰看着简单的纸条,上面只写着:“梨华姨,照顾好自己,我思虑良久,还是决定回京城一趟。保重!事成之后,我还会回来的。”

“华姨,您也别太自责了,她是早有预谋的,大概在我离开的时候,她就想回京城了。”邵冰安慰梨华姨。

刚端进茶水的知书听到他们的话,激动得几乎是跑进来。

“秀,你们刚才是说秀吗?她怎么样了?”

邵冰好言安抚她,她听到诺澜回来,仿佛非常高兴,说秀一定会回来找她的。

“算算天数,梨华姨都到了京城,诺澜应该早就到了呀,可是她没有回府,那到哪里去了呢?”邵冰想着那天到汉王府去的情景。

“不行,我马上去趟汉王府。”邵冰说。

“绍公子,现在是白天,你怎么去呀!大家都知道你是带走秀的人,你还有活的份吗?”知书一言点破梦中人。

“那该如何是好,不管怎样,要去瞧个清楚。”

“还是我去吧,你们都不行!”知书毛遂自荐。

梨华姨倒觉得这是个好办法,知书去看翡翠秀理所当然,邵冰只好答应,交待了她去要问的事情。

翡翠见到知书,非常欢喜,这在海府是不可能的事情,两人喜悦却显得有些尴尬。

“你怎么来了,府里都好吗?”翡翠问。

“大秀,家里都挺好的。绍公子和梨华姨都回来了,一下热闹多了!”

“什么? 他们怎么都回来了?那诺澜呢?她一个人在大理?”翡翠惊诧的问。

知书说着就哭泣起来,翡翠更是摸不着头脑,干着急起来。

“秀她失踪了!”

“啊?”翡翠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难道诺澜不甘心和泽亲王分开?不对呀,她没有来过王府。

“啊?秀真没有来过王府?万一是偷偷来看你和泽亲王呢?”知书说。

“这就不知道了,但是王府戒备森严,她一个弱女子,没有什么武功,怎么可能说来就来呢?”翡翠坐下来,仔细地想这些天的事情,整个王府中除了紫菱比较霸道怪癖,包括韦王妃都表现得比较正常,关于海玄北的事情,她本来是认为和王府有关,但是现在也有些打消疑虑了,偏偏这时候诺澜又失踪了。

知书拿出诺澜留的字条给翡翠看,翡翠的眉梢皱的更紧了。

“这丫头不知道世道险恶,孤身一人出去,谁知道会不会又被人给欺负了。”翡翠此时非常生气诺澜的轻率,她更多的是担心。

“是呀,以秀的容貌,哪个男子见了都会起歹心的。”知书说到了翡翠的心坎上。

“知书,你就在王府中多留几日吧,我……。。我太寂寞了!”翡翠说。

“大秀,不如先让我回海府报完信,再来陪你,他们都在家着急呢!”知书说。

“好丫头,懂事了,我是糊涂了,好,你先回去回话吧。”翡翠说。

送知书出门,翡翠不安的关上房门,想着一些事情,也许只能祈求老天爷保佑诺澜平安了。

“什么,邵冰回来了,诺澜却没有回来?”郭管家说。

“嗯,奴婢听得真真切切,她们是这样说的。”紫菱说。

“一定不能让泽亲王知道,我马上给王爷汇报。”郭管家说。

诺澜掐算一下日子,自己从济南出来已经有两个月了,不知道梨华是否安好,邵冰是不是还在海府了。自己不见了,汉王府会不会为难爹爹?还有姐姐在汉王府是不是过的如意?这一切都越来越让诺澜牵挂。

“嬷嬷,我想出宫一趟。”

赵嬷嬷听到诺澜的请求,非常吃惊。

“你出宫去做什么?家里还有人在京城?”

诺澜点点头,她若有所思地说:“你上次问我的那个人,是你什么人?”

诺澜突然觉得希望就在眼前,可是在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之前她是不能暴露身份的。

“她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我听人说她进过宫。”诺澜说的轻描淡写。

赵嬷嬷站起来,并不做声,只是望着窗外。

“嬷嬷,您能给我讲讲毓妃娘娘的故事吗?”诺澜恳求。

“她是个美丽的完美的女子,就是命不好,生皇上的时候难产而死。”赵嬷嬷说完这句话,就怎么也不再多说。但是她却答应了诺澜的请求,让雨燕带她出宫。

那日,诺澜和雨燕坐着宫轿到了宫门,雨燕拿出皇上特赐给兰常在的令牌,侍卫们放她们出了硕大的皇宫高墙。

雨燕倒是和诺澜一样兴奋,她去西街给兰常在娘娘买果脯,二人越好日落之前回到这里会合。诺澜雀跃着往海府走去,到了日思夜想的家门口。

推开家门,一切仿佛都没有过去的生气,她找着府里的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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