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谁呢?’诺澜心想,如果真是一个平白无故的人,怎么会这么关心她?
“来,来,秀,喝水。睍莼璩伤”邵冰扶起诺澜,梨华已经端茶杯在眼前了。诺澜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全身软绵绵的。
大口大口的喝完水,诺澜感觉精神好多了。
“秀,你想吃什么?粥好不好,我已经在炖了,这两天怕你醒来饿,我都炖了十多次了。”梨华哭着说。
“是呀,你要是再不醒来,我们恐怕都要成粥桶了。”邵冰开玩笑的说。
诺澜闻言笑了。
“绍公子,你还真是有办法,秀笑了。”梨华高兴的说。
慕容坤齐却又躲在了门口,恢复了之前的冷漠。诺澜感到好奇,她对他充满了好奇,她一定要搞清楚他是谁?
日后的二天,诺澜倒是安静了下来,梨华和邵冰的坚定让她知道这样闹下去不会有什么改变,倒不如养好身子自己去京城看看,她心里琢磨。大家看看到诺澜平静多了,也安心多了,整日的给她准备好吃好玩的,陪她聊天,想着过些日子她的伤痛就淡了,也就不再闹了。
拒他们都是很小心翼翼的不提泽亲王泽亲王的名字,但是邵冰还是上了诺澜的当。
“你真的那么爱他?”邵冰问诺澜。
“是,我爱他,这辈子都不会改变!”诺澜像个不听话的孝子一般大吵大闹,她以为那样时间就可以转回到八月十五的早上——那个古铜镜中美丽的新娘子,但是一切皆枉然。
汉王府里,紫菱为泽亲王整理屋子,泽亲王只是靠在床头,呆呆的看着窗外。
进来一个女子,缓缓走到塌前,弯眉中带着心疼。
“瞻宇,你还好吗?”翡翠问。泽亲王不作声,并不收回眼线。
“你干什么!我家王爷要休息,你出去出去!”紫菱跑过来,拉扯翡翠。
“王爷,都是我的错,求你不要归罪我爹!”
“敢欺负汉王府,你们海家一个都跑不了!出去啊你!”紫菱拉起跪倒在地的翡翠。
“泽亲王,你说话呀,你如果真的爱诺澜就知道她是很孝顺的?”翡翠不再隐忍。她知道他在乎什么。
果然泽亲王的眉梢一微颤,嘴角被咬出血丝。
“她为什么骗我?”他自言自语。
“出去,你这个臭丫头!”紫菱一把拉起颤颤巍巍的翡翠往门外走。
“这是吵什么呢?”远处走来的韦王妃看着眼前的一幕。
“启禀王妃,这个丫头,冲泽亲王大吵大闹。”紫菱伶牙俐齿。
“谁是丫头?你才是丫头。”翡翠此时缓过神来,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婢,气正好没出撒。
“本秀是泽亲王明媒正娶进王府的,你是什么东西?”翡翠说,她更是想说给远处的韦王妃听,她翡翠是八抬大轿娶进王府的,岂能受这气?
“啪!”一个巴掌落在翡翠的脸上。
“丫头,你记住,这是王府,你是哪里的秀我不管,但是既然进了这道门,你就要有个为妇的样子,不然我不会饶了你!”韦王妃严厉的说。
翡翠捂着腮,苦水往肚子里咽,这些天接二连三的厄运似乎全都在她坐上花轿的那一刻注定了,浑身伤痕累累,但是她不后悔自己的决定,永远不后悔。
“小媳给母妃请安!”翡翠脸边没有表情,但是刚才那一巴掌似乎让她豁然开朗,进了王府门,不管别人承不承认她这个王妃,她自己一定要把自己的位置摆正。
韦王妃一惊,她大概在此时忽而体会到了眼前这个倔强的女子为何要苦苦嫁进王府。而这种力量是强大的,不是紫菱这个小小的丫头所能抵挡的。
“母妃?”屋内的泽亲王轻声低唤。
“我儿,今日身子可好些了?”
“母妃,诺澜的事情不要怪罪海府?”泽亲王问。
“我儿,既然你都不追究,我怎么会再追究呢?”老王妃没有料到自己的儿子这般豁达,看来他是真的非常爱那个叫诺澜的姑娘。
“可是我爹爹被人抓走了。”翡翠说。
“真有此事了?”韦王妃吃惊的说。
“未曾听说此事,郭管家!”这时候郭管家闻音进来。
“海家老爷失踪的事情你可知道一二?”泽亲王问,郭管家摇摇头。
“他掉包了女儿,让王府闹了这么个大笑话,但我并没有派人抓他啊。”韦王妃在内心感叹诺澜的力量,儿子在心上流血的时候还不忘保全她的亲人,这情大概这辈子都难以转移。
“母妃,求求您饶了我爹爹吧!”门外的翡翠跪倒在地不住的恳求。
“你这丫头听谁胡说的,汉王府哪里有抓你父亲?”韦王妃说。
翡翠纳闷:不是汉王府抓得,会是谁?娘传信来说,家里都好,唯独爹爹昨晚失踪,怎么回事呢?
汉王府的地牢,其实可以说是密室,没有几个人能找的到此地。它是假山后面的另一处风景。
“海玄北,你不要不识抬举,你的二女儿在哪里?”郭管家不耐烦的问。
“她走了!她过着幸福的生活!” 海玄北的脊梁并不软弱。
“哦?她是你的亲生女儿吗?”
“她当然是我的女儿!”
“可是我看她像极了一个人!她今年十八岁对吗?”郭管家说。
“我不知道!”海玄北对眼前这个无耻的嘴脸嗤之以鼻。
“自从我在哈密公主选驸马的比赛上第一次看到诺澜就觉得她像极了一个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