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一本意是提醒陆宣明不要以卵击石,但这在陆宣明耳里却是另外一层意思,先前对江唯一的愧疚慢慢消散,一丝狐疑慢慢浮上心头:“江秀,为什么会那么巧?是你们策划好的?”
江唯一瞪大了眼睛,露出了委屈的神色:“你怎么这样看我?如果不是今天看到那照片,我也不知道啊。宣明,我真的不知道丁咚是我小叔的女人,而且,我和小叔的关系也不好。如果你认为我对丁咚做的事伤害了她,那是因为我喜欢你。”
陆宣明摇摇头:“江秀--”
“不要叫我江秀!”江唯一气恼地一跺脚,“你可以喊她丁咚,为什么不能喊我唯一。”
手上的伞一丢,江唯一转身跑进了大雨里,走了几步,江唯一的身子忽然间摇摇摆摆地倒下了。看着那倒在地上的身影,陆宣明犹豫了片刻,慢慢走了过去。
陆宣明抱着江唯一回家,陆母看见江唯一很是欢喜,见江唯一昏迷不醒,浑身又湿漉漉的,眼里浮现担忧之色:“宣明,快帮她换一件衣服,再泡个热水澡,这着凉了可就麻烦了。”
陆宣明皱眉:“妈,男女有别。”
陆母上前狠狠地在陆宣明头上一拍:“她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在意什么?宣明,人家唯一早就找过我了,和你说了你们的事,你下不了决心,妈帮你。我看这个丫头怎么看怎么顺眼,嘴也甜,人也好,比那个野丫头强多少。”
“妈--”
“陆宣明,”陆母板起脸,厉声说道,“我陆家不会接受一个婚前就和别人有染的女人做媳妇,我这也是为你好。不然以后你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妈,你不知道,我要对丁咚负责。”
“我知道,你要说,她是为了你才和别的男人做了那事。但是不管原因是什么,结果只有一个,错了就是错了。陆宣明,我再说一遍,你要娶那个女人,我就死给你看!”
陆母的神色不像是开玩笑,陆宣明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江唯一,慢慢转身走进房间。
丁咚是被噩梦惊醒的,梦中,她好像是一个透明人一般,看着江唯一和陆宣明在那纠缠,他们亲吻,甚至在做更亲密的事。她不想看,脚下却像生了根一般地站在那儿,挪不动。她想喊出声,却像哑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小冬瓜。”
一道声音自遥远的方向传来,是那样飘渺。
这道声音是那样耳熟,丁咚正想着是在哪儿听到过一般,忽然有人拉住了她,身子忽然腾空而起。
一阵尖叫,丁咚惊醒,这才发现她还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她的手被江少杰握住。
“做恶梦了?”
丁咚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梦里看到的那一幕是那样的刺眼,仿佛她身临其境一般。心乱跳着,挣扎着,丁咚坐起。
“要去哪?”按住了丁咚,江少杰沉声问道。
“不用你管。”推开了江少杰,丁咚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刚要下床,却又被江少杰按在了床上。
“小冬瓜,你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