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如此,以为心里潜藏着渺茫的期望,因而在意识到我们这两个混元派72代传人的第一次施法失败后,多少还是有些失落。
见胖子还站在那双眼紧闭的玩深沉,我无精打采的充胖子说道:“汪长老,收了神通吧。”
诶,胖子居然不鸟我。
“喂,二师兄,干嘛呢,拉屎撰拳头,暗中跟谁较劲呢。”我看着胖子一副老僧入定的嘴脸,感觉好气又好笑,你说你一180多斤的肥贼,一个人和四五个黑社会双花红棍死磕都不含糊,一个小小的、注定要失败的消肿止痛符就把你吓成这三孙子样,传出去你还做不做人了。
“行了,别jb装植物人了,都gaeove了,行了,洗洗睡吧,啊。”我刚要过去伸手挠胖子的肋巴扇子,出人意料的一幕突然发生了:胖子额头上的黄裱纸符无火自燃,并燎到了胖子的头发,可胖子依然无知无觉。
我身上骤然感到很冷,那不仅仅是因为我紧张害怕的缘故,屋里的温度也确实是一下子降了下来,冷得让人上下牙都开始捉对厮杀。
那道黄裱纸符烧完后,灰色是纸灰不是落到地上,而是象礼花一样爆裂开来,火星子溅到胖子脸上,胖子浑身一抖,忽然睁开了双眼。
诶呦,这胖子一醒过来,还不如不醒过来,为什么呢?我滴个亲娘额,这厮一睁开双眼,好嘛,原本不大的俩小眼睛不知怎么的,竟然变成了烟熏妆,巧目盼兮,眼角生情,那叫一妩媚。
而且,胖子看我的眼神也不对,那绝对不该是男人看男人的眼神。
“胖子,师兄,”我咽了吐沫,“我知道,每个男人心中都有做断背山,可是,那啥,兄弟真不好这个,还有啊,我可告你,这符咒压根就不灵验,,咱不带假装鬼上身的啊。”
胖子很骚情的抹搭了我一眼:“讨厌,是你先勾搭人家的嘛,要不人家走得好端端的,你干嘛非把人家拉进来,一看你就不怀好意。”
胖子用他那熊掌掩口“娇笑”,一副少女含春的娇羞样。可我,是一点也笑不出来。
因为,胖子又变声兼变性了,他发出的,是如假包换的娘们声音。
此情此景,我的脑袋里就跟羊肉锅子似的,一片混沌。完了,如果排除胖子有装伪娘的这种癖好,或者他存心戏弄我的这种可能,那么,唯一的答案就是:我们真的又招来鬼了,而且还上了胖子的身,“你、你是谁呀?咱们无冤无仇的,你走吧,啊,我明白我明白,不能让您白上来一回,你留个名号,我一定多多的给你烧纸,你要是真喜欢我哥们这类型的,我给你糊个郭德纲郭大爷烧了,那家伙,比他好玩。”我跟黎叔混了这么久,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和鬼都一样,可以利诱,就是嘛,谁会跟钱过不去呢,除非他有病,还不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