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所料,胖子话音未落,后脑勺子就又挨了黎叔儿一记大耳雷子,不过这次可是力道十足,打得胖子一龇牙,特委屈:“叔儿,我说错啥了呀,这是佣乎啥呀?”
胖子被打得挺郁闷,一张嘴都整出辽宁味儿了,佣乎啥,就是因为什么的意思。
哈,这把我乐的,忍不子了一句:“该,咋不打死你呢,让你嘴欠儿,这回好了吧,呵呵”
我刚嘿嘿两声,就听得“啪”、“哎呦”,我双手一抱头,蹲在地上直讨饶:“师傅,我错了……诶,不是,我错哪儿了啊,叔儿?”
我仰起脸,可怜兮兮地看着黎叔儿问道。
“你们这两个小王八犊子,我问你们,你们来北部原始林区之前,是不是给我烧了两个大娘们,啊?”黎叔儿指指我和胖子的鼻子,愤愤不平地问道。
“是啊,我们那是一片孝心啊,怕我们回不来了,提前给您烧两个大娘们伺候您,咋啦,这还有错啦?”我和胖子越听越糊涂,怎么给黎叔儿烧大娘们还不对了,他不是就好这口儿吗,怎么啦,学好了,还是冥府也开始扫黄打非了?
“哎呀,你们两个小犊子可把我害惨喽,哎呦,那两个娘们,一个比一个猛啊,那句话咋说来着,对,欲壑(he,四声)难填啊,轮着班地玩儿我,都快把我吸干了,要不我能造成这**呢?”黎叔儿看着我和胖子,嘴一扁,都要哭了,看样子真是被那两个如狼似虎的大娘们祸害的不轻。
我和胖子无限同情地看了一眼打了一辈子雁,临末了却被***啄了眼睛的雅克什fēng_liú老神棍黎叔儿,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
要说这事儿确实怨我们俩,咋回事儿呢,当时我和胖子来北部原始林区之前,知道此次进山凶多吉少,就提前给黎叔儿烧了不少的金银馃子,后一琢磨,知道黎叔儿好色,偏巧家里就剩一个纸扎的菲佣了,便又扎了一个大娘们,也是赶巧,在给新扎的纸人开脸(画出五官)的时候,正赶上那台老掉牙的电脑上出现一个美女的大头贴,我一时兴起,就照着美女画上了五官,结果画完才看清楚,那妞儿敢情是岛国著名女u新山愛里,当时也没多想,就给黎叔儿烧了。
可没想到啊,这新山愛里这么敬业,不叫黎叔儿一日闲过,于是,就把黎叔儿给蹂躏成这样了,这事儿我们确实有责任,属于把关不严啊。
“诶,叔儿,不对呀,不就新山愛里和你共枕眠吗,咋还轮班整呢,那个娘们是谁啊?”我一琢磨,不对呀,我们统共就烧了一个新山愛里,一个菲佣,那新山愛里是和哪个好姐妹联手三屁的黎叔儿呢?
“你他娘的不识数啊,你们不是烧了两个大娘们吗,一黑一白,就他俩呗,操。”黎叔儿气急败坏地骂道。
“哎呀我靠,叔儿啊,你嘴可真壮,那个黑娘们是菲律宾女佣人,是最近才流行起来的,专门烧了给你当老妈子使唤的,哎呀我去,我要尿了。”胖子先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看黎叔儿,而后用手一捂脸,都快抽了,难受,是真难受,比被雷劈了都难受。
“啥玩意儿?”黎叔儿这下也懵了,欲哭无泪,“我操,我说她咋一趴我身上就‘咔咔’地跟擦地板似的,原来是…可是,我撩扯她的时候,她也没反抗啊,好像还挺乐意的?”
看着一脸天真无邪的黎叔儿,我和胖子一脑袋黑线,彻底被这个拿不是当理说、捡到碗里都是菜的老灯泡子给雷得无语凝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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