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操,你刚才太吓人了。”胖子一脸油汗,那脸色儿白得跟a4纸一样,“知道不,打你一进卫生间就开始说胡话,手还瞎舞扎,好像要抓啥似的,我喊你你也没反应,一靠近你吧,就感觉有一股气儿把我顶开,人也感觉要虚脱,使不上劲。后来我看你笑了,笑得那才?人,就好像、就好像好几张脸在笑,我心说你可能是被啥迷了,就试着扇你一巴掌,还真成了,我说,兄弟,咱俩赶紧走吧,这逼地方,太邪门了。”
“你、你没看见啥?”我很纳闷,这胖子不是天生的阴阳眼吗,怎么听他那语气好像他压根就没看见那些车祸鬼?真他妈见鬼了。
“我看你个大头鬼啊,你他妈就快把我屁都吓凉了,再来个鬼,还让不让你飞爷我活了?哎,对呀,那个老鬼咋没看着呢,跑哪儿眯着去了。”胖子直挠头皮,有点拎不清。
“别瞎琢磨了。”我感到毛骨悚然,一切都乱套了,胖子看到的那个喜欢偷窥的老鬼不见了,我却见到了一帮胖子看不到的、企图上我身并差点就成功置我于死地的伥鬼,去他妈的什么建兴、什么养尸、什么秘密吧,你就是告诉我这里有下期双色球的开奖号码小爷都不找了,回家脱鞋上床盖被睡觉,明早起床赶紧辞职回家,不玩了,再玩儿他妈小命就艮屁朝凉了。
说走就走…还真就走不了,我和胖子刚要离开卫生间,就见一群穿着仿制99式警服的保安服的家伙呼啦把我俩围上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一直我俩:“队长,就是他俩,在卫生间舞舞玄玄、跟抽风了似的,吓得别的客人都不敢去卫生间,我看他俩就是成心来捣乱的。”
那个被称作队长的男子四十多岁,一脸连毛胡子,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善茬儿,一张嘴儿全是江湖味儿:“咋地,你俩是jb嘎哈的,来这儿扯事儿来啦?草泥马逼的,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我黄四儿罩着的,你们也敢来?真是练胆呢,哈,行,你哥俩牛逼,来,给这俩货带到保安室去好好练练。”
“大哥,误会误会,”一听要关汹屋,我心想那还有好,现在这大酒店、大超市都愿意雇佣有点黑道背景的混混看场子,这帮孙子拳打孕妇脚踢老妪,什么损事儿都敢干。
就我和胖子要落他们手,那结果可想而知,肯定是逼呲(东北俚语,形容说话?嗦或说话不中听)乌拉捶,再逼呲再乌拉捶。捶完了就算你报警,酒店、超市肯定是那套托词:人员是我雇佣的,早跑了。等你养好伤和酒店超市打完一场旷日持久的官司,拿回那点儿可怜的损害赔偿,一拢帐,我日,还他妈得倒贴。所以,我赶紧讨饶,心说现免受皮肉之苦再说。
胖子是暴脾气,嘴里嚷着流氓是弹簧、你软他就强,就要和保安开练。那队长到很淡定,冲胖子笑:“行,你有种。”话音未落,就见胖子一声哀嚎,躺在地上开跳骑马舞??手脚跟小儿麻痹似的直抽搐。我再定睛一看,娘希匹,那个保安队长可他妈损透了:那孙子手里居然拿着一根一扎来长、类似手电筒的电击枪,胖子就是被这劳什子给暗算了!
一看胖子被撂倒了,我登时也急了,冲那保安队长直嚷嚷:“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来消费的,你们也他妈太野蛮了吧,不行,我要找你们老板说道说道,这他妈整个一黑店啊,你们改名叫十字坡得了。”
“行啊,来,我给你找个说理的地方,咱哥俩敞开了唠。”那保安队长故作潇洒的耸耸肩膀,一副吃定我了的样子。
随后,几个保安架着我和胖子就往保安室走,一看形势急转直下,我不禁一声惨呼:“救命啊,有人绑……”那个架字还没喊出来,就被一个小保安一记黑虎掏心,把我那个架字硬生生闷在了肚子里。
进了保安室,那个保安队长刷刷的把四周的窗帘全放了下来,并示意那几个保安出去,而后这小子把保安室的房门暗锁也锁上了。这还不放心,又趴在门上听了听,估计是怕有人在外头偷听。
见这小子神神叨叨的,我心里有些犯嘀咕,猜不透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胖子这工夫有点缓过劲儿来了,一看那小子的欢实劲儿,就跟我说道:“哎呦卧槽,这半拉身子都他妈都给干麻痹了。没事,兄弟,看样这小子是想那咱来当人肉沙包过过瘾啊。喂,傻逼,”胖子冲那保安队长一扬下巴,“光腚骑摩托,得瑟你爹呢,要咋地就快点,山不转水转,都在社会上玩儿,咱早晚能碰头儿,这笔账咱到时候再算。”
那保安队长看了胖子一眼,又撩开窗帘往外看了看,在确定周围确实没有人以后,几个大步就窜到我们跟前,旋即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没错,那个刚才还凶狠恶煞、好像不把我们挫骨扬灰都不解恨的保安队长确确实实是跪在了我和胖子面前,而且还一脸的恐慌:“二位,我知道你们是跟黎叔来的,打你们一来酒店,我就注意你们了,可又不敢进包间找你们,正琢磨咋能和你们搭上线,可巧保安说有人在卫生间闹幺蛾子,我一看,可不就是你们哥俩吗,这把我美得…”
见那保安队长在那絮絮叨叨、词不达意的,胖子不耐烦的一声冷哼:“我去,听你这话像是盼亲人似的盼我们,可你见过用电击枪迎接亲人的吗,是他妈你傻逼还是拿我们当*呢?”
“胖子,听他说。”当时,我真的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动机,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这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