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刚把紧石头,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就将我们连同石头一并推出水面,送上了半空。
我和胖子死死地抓住石头粗糙的棱角,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和胖子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之后,竟然感到了微风拂面。
我和胖子睁开眼睛左右一瞧,四周薄雾弥漫,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扑鼻而来。难道,我们死了,这里就是天堂。
我和胖子松开已经僵直的手指,发现自己仍然趴在那块石头上,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因为,上帝肯定是不会让我们携带如此超重的“行李”坐车到天堂的,那得多费油啊。
我和胖子迷迷瞪瞪地从石头上爬下来,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草地上,再四周望了望,差一点热泪盈眶:我们居然已经逃出了地下墓穴,此时此刻正鲜活地站在晨曦微露的呼伦贝尔大草原上。
我和胖子绝境逢生,心情自然是很激动,可是,当我们再仔细看看周围的环境,心里不禁一沉,这里根本就不是当初我们进入劫叠杀阵的那个伪装成施工工地的草原。如此一来,我们还怎么去救仍然生死不明的林菲儿。
一想到发生在地下墓穴里的爆炸事件,胖子顿时方寸大乱,绕着这陌生的草场是来回乱走,显然是在为林菲儿的安危揪心。
看着失魂落魄的胖子,我的心里也很酸楚,但此时此刻,我实在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胖子。
这时,草原上已经升起了绚烂的朝阳,一个穿着挺脏的牛仔服的牧民骑着摩托车,正悠闲地赶着一群牛羊往我们这个方向驶来。
我伸手拦住躺在来回躁动地走动的胖子:“哥,咱们去问问牧民,尽快赶回叠劫叠杀阵那里,兴许还会有所发现。”
听了我的话,胖子一双无神的眼睛里一下子闪过一丝火花:“真的,你真的觉得还有找到老火的希望?”
我故作轻松的一笑:“操,爱情使人弱智啊,你想啊,咱哥俩在那种情况下都没死,林菲儿是谁?高级特工啊,哪儿那么容易挂了,是吧?”
胖子好似打了一剂强心针,立即拉着我朝那名牧民走去。
我俩突然拦住骑摩托车的牧民,那哥们吓了一跳,晃晃悠悠地就从摩托车上摔了下来,我俩赶紧跑过去把他扶了起来。
离得近了,我才明白,合着这哥们摔倒不光是被我们吓得,这身的酒味,熏得我脑瓜瓤子都疼。
我俩赶紧表明身份,说是来草原旅游的,结果野外露营时与其他伙伴走失了,想问问回去的路。
那牧民哥们瞪着一双沾满眼屎的小眼睛,醉意朦胧地看了我们半天,才醒过酒来,从怀里掏出一把黑乎乎的牛肉干塞给我们,又摸出小瓶的北京红星二锅头让我们喝。
我和胖子在底下墓穴里早已是饥肠辘辘,虽然在此期间胖子生吃了五个鬼魂,可那玩意管不管饱我也不知道,又不敢问他,怕他落下心理阴影,所以,结果牧民哥们的牛肉干,我和胖子也没客气,大嚼起来。
牧民看我们俩饿的跟狼似的,开心地大笑起来,并拧开二锅头的瓶盖,“吱喽”一口干掉半瓶白酒。
我赶紧抢下酒瓶,趁着他还清醒,就问他这里离一个勘探队有多远。
听完了我描述的那个伪装成勘探队的叠劫叠杀阵的样貌,牧民瞪大了眼睛,醉意全无:“你们不要去那里了,那里昨天发生了塌陷,那些勘探队员和帐篷都陷进地下,现在成了一个水泡子,啥也找不见了,很惨的。”